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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差矣,若不這麼做,怕後面還陸續有來呢。”白淨風涼的喝過未曦倒的浮醉。滿足的笑道:“好酒。”
“你潑回去,那才叫真的陸續有來呢。”往後一倒,這兩個要是混一起,日子就更精彩了……
“也好,讓我過過癮。省的娶了親後,每天悶的慌。”
“大哥要娶親?”
“是啊,年底白潼嫁了後,就輪到我了。”說到這,白淨的眼裡突然有了絲落寞。但也轉瞬即逝。很快便又換上了慵懶的笑容。
“是嗎,是哪家女子被大哥瞧上了?”訕訕的笑著,不知怎的,竟也陪著白淨落寞了起來。
“還沒定下,不如就未曦如何?”白淨開玩笑的看向我。我嗤笑:“別開玩笑了,你肯,她也不會肯的啦。”
“為何?莫不是,她中意的,是妹夫你?”我笑的嘴角一僵,白淨的眼神幽靜而明瞭。我收斂了點笑容。“我已經有白遙了。”
“一年前,妹夫也是這般告訴我,說你有青謠了。”白淨鳳眼浮現著若有若無的試探。即墨神色一正:“青謠?我和她不是單純的客人與花魁關係?”
“若我說不是,妹夫可信?”
“……是嗎,那就當我負了她吧。”淡淡的說完,一口飲下最後一點浮醉。不管百里即墨和青謠有何過往,那都是他們的事。與我還有白遙無關。更何況,就算知道了。自己也不會為她做什麼。頂多,以後有足夠的錢了。讓人贖了她。再找一戶好人家吧。
“她懷孕了。六個月了。”突然,白淨冷淡的對著即墨道。即墨神色大慟。已然知道,白淨下面想說什麼了。
“大哥是想說那個孩子是我的?”冷冷的注視白淨。自己失了憶。根本不記得任何,他要硬說這個孩子是自己的,那自己也沒什麼辦法。再者,白淨和青謠有沒有什麼關係,這可難說啊。
“六個月前,你在她那留宿過一晚。自此,再無人留宿過。”
“笑話,那就能保證是我的?”
“那這麼說吧,那一晚,剛好是青謠的開苞夜。你花了四萬兩包下的。這件事,整個懷潚只要是個男人因該都知道把。”白淨處變不驚的搖著扇子。即墨說不出話了。白淨知道,就是說青謠沒有墮胎,照這個月份,是打不掉了。強行的話,大人都可能有危險。
“大哥,你是不是喜歡青謠?”
白淨搖扇的手一頓,久久的沒有回話。夠了,這樣就清楚了。
“等青謠把孩子生下來後。我就去解決這件事。白遙很快就會出去旅行一段時間。我想好好的和她過完剩下的日子。明天就是中秋了,大哥若願意,就來一起吃頓團圓飯。我先去和樓下三位老闆談談。大哥請自便。”即墨臉色平靜的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涼涼的說完,騰的起身。不看白淨一眼的,就跑樓下去了。
“為什麼,她選的是你,不是我……”良久,白淨自嘲的笑笑。終是消失在了夜幕中。
中秋夜 。。。
今天是中秋,雖然百里家很大,但因為主人不多,也就不是太忙碌。簡單的準備好一切事宜,即墨就將剩下離家不遠的下人都解放了。
換好衣服,理了理心情正視前方,驀地瞧見了不遠處的白遙。神色柔和,淺淺的笑容逐漸漾開在臉上。腳下一頓,就這麼定住了身形。愧疚的移開了點眼神,心虛的不知如何上前。
即墨也清楚,他愧疚的不是賭約,而是那個孩子。如果賭約可以當做考驗來挽回,那孩子便是絕對的溝壑。
陡然的出神著,白遙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而從遠處走了過來。白皙的手背貼上了即墨的額頭:“夫君不舒服嗎?”
“沒有。在想些生意上的事。走吧。”勉強一笑,修長的手指順勢牽住她潔白的手。一步一步緩慢的朝儀來閣走去。然而,卻在路上碰見了他。
白淨……
“大哥。”即墨和白遙雙雙喚道。
白淨風雅一笑:“二妹,妹~~夫。”這拉長的叫法,讓即墨頓感不安,下意識的認為,白淨今天來就是找麻煩的。
事實上,即墨猜到沒錯,白淨確實是來找麻煩的。
“妹夫,昨日大哥去見了一個故人。她說很想念你呢。”白淨笑的純良,即墨臉色不變,改了改身子的朝向,用空著的手,順了順白遙耳旁的髮絲道:“不是娘子的想念,對我沒有任何意義。不過,還是謝謝大哥的朋友如此看的起我。雖然我並不記得她是誰。”
“哦?想當初,妹夫與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