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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會上我是有點衝動了。”
“我也有些不對,也是脾氣太不好了。”蘇振邦也不拒絕黃升民的煙,伸手不打笑臉人,將煙點燃之後說道。
黃升民和鄭建興一看蘇振邦的態度有些緩和,不禁在心裡暗道有希望。其實他們之前是沒報什麼希望的,要知道他們兩個以前可是“攻堅”過好多次蘇振邦這個城堡,可是卻是每次都碰得一頭包。
“振邦同志,還是辦公樓那件事,我希望你可以同意。”黃升民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地說道。
蘇振邦聽著黃升民的話,也不說話,而是低頭深深地抽了幾口煙,似乎想用尼古丁狠狠地刺激一下肺葉。然後,蘇振邦抬起頭來直視著盯著自己的黃升民和鄭建興說道:“要我同意可以,兩個條件。”
黃升民和鄭建興一聽要談條件,心裡不禁暗道有戲,只要談條件就好辦嘛。不過他們兩人對視一眼,都在疑惑著這蘇振邦怎麼突然一下子改性了啊。
“有什麼條件儘管說,組織上一定設法滿足嘛。”黃升民很是豪爽地說道。
蘇振邦直奔要點說道:“既然這樣,我就說說了。首先,先把工人這幾個月的工資發了。”
黃升民和鄭建興一聽這個條件雖然有些皺眉,但是卻也在容忍範圍內,而且他們本來也準備給工人們發一個月的工資——畢竟他們也怕事情鬧大,現在補發三個月也沒什麼嘛。於是黃升民很爽快地答應下了這第一個條件。
“那第二個條件呢?”鄭建興在黃升民的示意下問道。
“至於第二個條件,那就是除非我調離機械廠,否則只要我在機械廠一天就絕不會答應。”蘇振邦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勃然變色的黃升民徑直離開了廠長辦公室。
“他媽的,這蘇振邦欺人太甚。”黃升民將手裡的水杯一下子摔了出去,憤怒地道。
鄭建興卻是在原地若有所思,似乎在參悟這話中的玄機一般。黃升民一看鄭建興這樣子,不禁又加了幾分憤怒。
忽然,鄭建興彷彿想通了一般,神秘地說道:“廠長,或許這件事還真可行。”
“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你說怎麼行了?哪裡行了啊?”黃升民很不爽鄭建興故作神秘的樣子,生氣地喝道。
“他既然這麼說,那我們就想辦法把他調走嘛。更何況,他來我們機械廠也不短時間了,是時候給他挪個地方了。”鄭建興趕緊陪笑著解釋道。
黃升民沒好氣地對鄭建興說道:“你說的倒是容易,要是能這麼輕易就把他弄走,我還能留他到現在啊?”
“這次說不定還真是有機會,聽說總廠的那位又升官了,而且他和我們古城縣的陳縣長是高中同學,說不定走地方這邊也能幫上忙呢。”鄭建興也不在意黃升民的語氣,自顧自地說道。
“嗯,別說,確實有這個可能。”黃升民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顯然也是在盤算這件事在操作上的可能性。
黃升民和鄭建興在辦公室裡暗中商量對策,但是對於蘇振邦來說這都不是他關心的了。蘇振邦出了廠長辦公室之後,不禁有些心灰意冷,心中真是無奈至極。他甚至想到如果他有更大的權力,絕對不會讓這群蛀蟲還這麼逍遙法外,而與此同時也讓他對權力之間的鬥爭厭惡不已。
自從那次廠長辦公室的交鋒之後,晨光機械廠又恢復了平靜,蘇振邦還是照常的上下班。只不過,他回家之後唉聲嘆氣的次數就更加頻繁了。蘇辰雨看著蘇振邦這樣子就知道他肯定和對方那群人“交上手”了,不過現在真不是他“出馬”的時候,也輪不到他一個小屁孩“出手”。
時間很快就要走到八月底,大中小學都要開學了,蘇辰雨和李雨涵也在準備著開學的事宜。蘇振邦下班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了,整天起早貪黑地忙碌著,似乎想紮在機械廠似的。
二十八號這天,晨光機械廠傳統發工資的日,已經三個月沒發工資的工人都早早地停下了工作圍在財務科門前。
“到底這個月還發不發工資?”工人中開始議論開來。
“誰知道呢?估計這回怕是又沒戲了。”
“再不發,老子就到縣政府去討個說法。”
“對對,這群領導到底想幹什麼,咱們就得去縣政府去討個說法。”幾個膽子大的年輕人都不忿地大聲說道。
忽然人群中一個聲音傳來:“劉科長來了,劉科長來了。”
劉彩娥從擁擠的人群中好不容易擠進了財務科,看著圍在門口的人,不禁有些惱了,很是生氣地道:“都擠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