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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周身的溫度急速下降。
“手、冢、國、光!”跡部咬牙,一字一頓地喊。到底受傷流血流到臉色蒼白的人是誰啊,跡部有些委屈,該死,他是死是活幹本少爺什麼事?像本少爺這麼華麗的人幹嘛要在這裡做熱臉貼人家冷屁股這麼不華麗的事?呃,這個比喻太不華麗了,跡部黑線。想扭頭就走,可是一看到那人難看的臉色腳就好像被釘住了一樣怎麼都動不了。算了算了,如果他有事自家那個老頭子會很傷心的。
找到了一個還算華麗的理由,跡部大少爺安心地停在原地。
絕只是沉默不答,那意思很清楚,隨你怎麼喊,說不去醫院就是不去。
“只怕那由不得你。”一個如大提琴般有磁性的聲音傳來,臉色鐵青還喘著粗氣的忍足侑士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中。
“忍足?!”跡部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臉色不善,這傢伙居然敢給本少爺翹訓,哼,被逮住了吧,不過這筆賬明天再算,現在先把那個任性的傢伙送去醫院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忍足侑士,跡部景吾那麼強大的氣場他怎麼會忽略呢,不過他現在無暇顧及其它,平息了急速的心跳,習慣性地揚起一抹誘惑的笑容:“吶,手冢君是吧?”要不是剛剛聽到小景喊他的名字,自己還不知道原來這麼一身清冷的少年居然是手冢家的人,“如果你再這樣放任血流下去,我們不介意到手冢家坐坐,和手冢伯母聊聊天。”言下之意很清楚,要是再不聽話,我們就通知手冢家,所以你還是乖乖跟我們去醫院吧!
可惜絕雖然讀過很多書,但對於這種話裡藏話的技巧連入門都不到,忍足的這番話只是‘俏媚眼做給瞎子看’,絕完全沒聽懂,不過倒是知道這兩個人是真的關心他,擔心他的傷,胸口一陣暖氣流轉,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顯然理解錯誤,以為是威脅得逞了,立刻心滿意足地一邊一個扶著絕上了車。
冷冷地瞪,繼續狠狠地瞪!忍足侑士顯然沒想到才一天,這個人居然又被送進了醫院,而且傷的還是同一個地方,接到自家叔叔電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理智有崩潰的衝動。
“對不起!”看到忍足侑士冒火的眼睛,一句道歉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不二週助,”一旁的跡部景吾陰沉著一張臉,沒理會他,轉向一旁臉色慘白的另一個人:“昨天晚上你答應過什麼?”明明說過會好好照顧保護他的,不二週助,你食言了。
“我······”不二咬著唇低頭不語,昨天他沒頭蒼蠅般到處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恢復冷靜想起到醫院尋找,剛好看到了這兩個冰帝的人,知道了是他們送手冢到的醫院,同時也看到了他們眼眸深處對那人的溫柔,雖然還談不上愛上,但是他們顯然已經對那人產生了異樣的情感,出於私心,不二決定盡力隔開他們,所以當絕提出要出院的時候他沒有阻止,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那麼喜歡那麼想保護的人居然再一次被人那樣狠狠地傷害,沒有人知道當他親眼看著那把網球拍狠狠地、無情地砸上那人還包著紗布的傷口上,那種心臟破裂的感覺,那麼的絕望和無力,那一刻,不二週助深深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那個人,總是容易受傷的那個人,只有自己一個人是根本無法保護的,在這一刻,不二週助改變了一直以來的想法,也許自己,真的不應該只想著獨佔他,只要可以保護心裡的那個人,他想,他會努力讓自己接受其他人的存在。
“不管不二的事。”絕開口,下意識地看了眼一直沉默地站在窗邊的芥川慈郎,他從進來開始一直到現在沒看自己一眼,也沒對自己說上一句話,跟不要說像往常一樣撲過來了。
“你閉嘴!”三道聲音異口同聲。
芥川慈郎終於回過頭來:“如果不是我偶然聽到忍足的電話,光光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
絕啞口無言,事實上的確是這樣。
沉默代表預設,芥川慈郎咬牙,一聲不吭向門外走去。
“芥川!”絕不知為什麼,有一種心在不斷晃動的感覺,不假思索地喊住了他,可是喊住了卻又不知該怎麼辦:“對不起!”還是這句話,只有這句話。
芥川回過身來,看著罕見地露出一臉慌亂的絕,雙唇動了動,終於還是嘆了口氣,對這個人,誰能狠下心來?
感覺到他周身低沉的氣壓和緩了很多,絕鬆了口氣。
不過,鬆口氣之餘,一個疑惑從心底浮起,為什麼自己會這樣不想他們生自己的氣呢?
“你們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