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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從小就是這樣,心善著呢,姑娘不就是希望主子們都對四少爺好一些,能和和睦睦的!就是姑娘總部會愛惜自己,只怕這額頭上怕是要留疤了?”心巧略帶抱怨地說。自家姑娘就是實心,為了二房一家和好弄的額頭上都是傷,想想姑娘那天被抱回來的情景,額頭上的血跡都把包紮的布條都侵紅了,心巧的眼眶一陣發酸。現在額頭上雖沒有疤痕了,但左邊額角還是有一塊指甲大小的疤痕,大夫說姑娘肯定是當時額頭用力過度,所以只能塗藥讓其慢慢變淡,但要消除的話恐怕有點困難。
清夕摸了摸額角上的疤痕,已經結疤了,所以有點癢癢的。想來經過此事後,不管二老爺、二太太和韓姨娘之間有何過節,對待沈青林的方式應該會有所改變。這麼想著,清夕又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看來自己這身體還是不行啊,必須要好好鍛鍊加調養啊,可不能這麼虛弱下去,自己也得開些藥膳好好調養一下才好。對了藥膳,這個主意不錯,清夕的思緒又開始迷糊。
迷糊間聽見有人進來,好像是夢琴,小聲的說:“姑娘睡著了,四少爺身邊的夢棋來了,說是四少爺讓給娘送姑些東西,看看姑娘是否好些了”,心巧也壓低聲音說“請她在西次間先等著吧,姑娘醒來再見她吧,你先陪著夢棋說會子話”。清夕頭歪了歪,睡了過去。
睡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