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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慶陽宮,皇上的面前的桌案上放著一摞摺子,他拿起來瀏覽了一下,又冷笑著全都扔開了,“朕竟然不知道,朕的大兒子原來是這樣心狠手辣之人。”
旁邊伺候的太監見皇上面色不虞,不敢吭氣,只見皇上揉了揉眉心,吩咐道:“去,把蔣統領給我傳來。”
蔣夜進來的時候看到皇上的臉色陰沉的可怕,跪下行禮後安靜的等著皇上吩咐。
“最近淑妃和惠妃有什麼動靜?”皇上雙眼微閉,往身後的龍椅上靠了靠。
“淑妃兩日前召了自己的母親進宮說話,隨後淑妃的父親分別秘密拜見了御史中丞嶽大人和左都御史秦大人。。。。。。。。。”蔣夜將屬下收集到的情報一一報告了一遍,絲毫不參雜個人色彩,這是他日常做慣的事情,他知道該如何簡練的描述皇上所關注的重點。
皇上面無表情的聽著蔣夜的描述,絲毫看不出其心底的想法,只在聽到御史中丞嶽大人和左都御史大人的時候眉心微微一動,嶽大人和秦大人正是此次彈劾大皇子的領頭人物,那個什麼血書就是秦大人呈上來的。
“惠妃哪裡暫時沒什麼動靜。”蔣夜說到此處眉頭微皺,心下覺得奇怪,大皇子出事後後宮嬪妃議論紛紛,趁機搗亂的有之,落井下石的有之,隔岸觀火的有之,總之嬪妃間的互動最近很頻繁,像惠妃這樣不僅足不出戶,更約束著三皇子一起不出宮門半步的真是有些不正常,可他的手下盯梢的結果確實是這樣,由不得他不信。
“皇后在做什麼?”皇上在聽到惠妃沒什麼動靜的時候,嘴角微抽,臉上極快的閃過一道銳利,轉而又問起皇后來。
蔣夜沒有停頓,躬身答道:“皇后娘娘近日一直在查四皇子被害一案,不過進展似乎不太理想,昨日大皇子的事情傳開以後,娘娘在宮裡摔理一套茶具,今日一早宣了巧夕縣主進宮。”
皇上挑了挑眉,沒再問什麼,半晌方才又吩咐道:“你親自跑趟大名縣,不要驚動大皇子和顧照棠,暗中觀察他們調查事情的經過,每日傳信回來,另外重點探查一件事,如果朕所料不錯的話,大名縣的事情中肯定有死士的參與,你去看看是不是同害四皇子的死士一樣出自同一批。”這個時候死士的培養都是有固定套路的,要麼身上有統一的信物或記號,要麼死法一致,總之只要去查,還是有跡可循的。
蔣夜稱是,躬身退下。
留下皇上一人在龍椅上靠著,臉色晦暗不明,喃喃自語道:“四弟,會是你嗎?當年你沒有贏朕,現在一樣不可能贏。。。。。。。。。”
鳳華宮中,皇后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這些御史們平日裡吃飽了沒事幹,鼻子比狗都靈,但凡嗅到一丁點不同尋常之處,就無限誇大事實咬住不放,生怕朝廷忘靈他們,竟然還弄出靈什麼血書,真真是好手段。”
此刻的皇后滿心裡都是對兒子的擔憂,已經顧不得什麼風度形象了,對上摺子彈劾蕭昱的御史們恨的咬牙切齒。
沈清夕心中暗歎一口氣,她並不知道遠在大名的顧照棠和蕭昱到底是什麼情形,但是所有可能預料到的情形他們在出發前都做過預測,她相信顧照棠他們不會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位置,可相信是一回事,心中的擔憂卻是另外一回事,此刻她只能先壓下心中的擔憂,勸皇后:“娘娘且息怒,御史們又不是第一天干這種事情,犯不著為這些人生氣,這樣的情形我們在之前不是也猜到了麼?現在我們應該慶幸的是還好我們有所警覺,不是完全處於被動的地位。”
皇后將心中的憤怒發洩一番後,心情稍微好了些,“此刻也不知道大名那邊是什麼情形,聽說還有刺客刺殺昱兒,也不知道昱兒是不是受傷了?你說本宮要不要派人去大名看看?還有本宮現在要不要做些什麼替昱兒辯白一番。”
沈清夕搖頭,“我們不知道大名的具體情形,暫且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以免破壞了大皇子的計劃,臣妾認為大皇子應該無大礙,如果大皇子受傷了,訊息肯定早就傳了回來,現在只是彈劾大皇子,恰恰說明了大皇子無事且已經有所警覺,他們只能從大皇子的聲譽上下手,娘娘不要過於憂心,皇上哪裡,您什麼也不要說,就是皇上問起來,您就說您相信清者自清,您親自教養出來的兒子不會讓您失望的。”
只讓皇后單純的從一個母親相信兒子的角度說話,要比參雜了各種因素的冠冕堂皇的話要更有說服力,沈清夕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娘娘實在擔憂大皇子,也可以派信得過的人去大名縣看看大皇子,只是單純的探望,不要參與大名的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