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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江氏,免得她擔憂。
再說江氏這邊,還未到寧暉院,便看到寧暉院門口人影憧憧,一片喧譁,待走近了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後,不由氣了個倒仰。
只見靜然穿了月白色的夾襖,珍珠白的挑線棉裙,楚楚可憐的在地上跪著,口口聲聲喊著:“請大奶奶原諒。”
真真是其心可誅,江氏氣的臉色煞白,正要上前喝止,卻見門內出來了一個高挑的身影,正是兒媳婦身邊的大丫鬟夢靈。
夢靈站在門口,先是掃視了門口不遠處三三兩兩站著的下人,卻看到江氏正往這邊來,便先屈膝行禮,才朗聲喝道:“都在這兒幹什麼?沒有差事做了麼?素日裡奶奶待你們仁厚,不代表可以任意偷懶,都快回去當差吧。”
人群中有一個身材瘦小,穿著卻十分乾淨利落的婆子出來,笑著道:“不是我們偷懶懈怠,實在是早上積雪大,便找了丫鬟們出來打算院子,誰知遇上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是擔心奶奶才在門口略作停留,如今見姑娘出來,想必奶奶沒什麼事,姑娘,放心吧,咱們這就回去當差。”
夢靈認得她是針線房的宋嫂子,便向她行了半禮道謝,“多謝宋嫂子了,改日我請嫂子過來吃酒。”其實沈清夕治家雖嚴格卻不嚴苛,對待下人也多有賞賜,府裡的下人們對她多是心存感激的。
宋嫂子笑著應了,便吆喝著周圍的人回去,一時間,寧暉院門口便清淨下來。
沒了觀眾,靜然的戲便有些唱不下去了,她眼中閃過一道嫉恨,緊緊咬了咬下唇,才柔聲問道:“請問姑娘,奶奶可有空見我?”
夢靈冷笑一聲,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道:“我勸姑娘還是起來吧,我很好奇呢,您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這一大早的來我們院門口跪著,您先說說看,我們才好回稟奶奶,要不然,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您這不是來求奶奶原諒的,而是來逼我們奶奶來了。”
靜然心裡把夢靈罵了個體無完膚,昨兒晚上的事情夢靈也在場,這會子卻故意裝糊塗,這種事情讓她怎麼好意思自己說出口,見夢靈似笑非笑,滿臉嘲諷的看著她,她恨恨的咬牙,復又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姑娘昨兒不是也看到了,我,我已經是大爺的人了,求奶奶給婢妾做主。”
夢靈沒料到她這麼無恥,這種話青天白日的也說的出口,當即氣的滿臉通紅,她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平日裡又沒有春草潑辣,只覺得氣的渾身哆嗦,冷聲斥責道:“姑娘這話說的奇怪,既然有這種事情,姑娘不是應該去找大爺嗎?怎麼能找我們奶奶,我們奶奶說了,只要大爺說收下姑娘,她定然沒有二話,如果大爺不同意,求奶奶也沒有用。”
靜然一聽,臉上快速的閃過一道喜色,她有把握顧照棠應該會答應,男人嘛,哪個不喜歡左擁右抱,三妻四妾的,再說他昨天已經碰了自己,於情於禮,他都要給自己一個說法,怎麼說她也是宮裡賞賜的,在她看來,只要沈清夕不攔著,這件事就算是成了。
“奶奶此話當真?”靜然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夢靈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啐了一口,“我們奶奶說話向來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不像有些人,不知廉恥。”
靜然對夢靈辱罵她的話不以為然,在她看來,只要她成了顧照棠的姨娘,也就是府裡的半個主子,到時候要收拾這丫鬟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就多謝奶奶成全了。”靜然以為沈清夕預設了此事,鬆了一口氣,動了動有些痠麻的腿腳,暗暗得意自己這招苦肉計總算沒有白費,正要起身,卻突然被人從後面撞到,嘴裡啃了一嘴的雪和泥的混合物,隨即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她不由一陣惱怒,吐出嘴裡的泥,高聲喊道:“誰,誰在背後暗算我?”
卻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陰森的聲音,“大奶奶成全了,我還沒同意呢,想進我們顧家的門,得先問過我才行。”
靜然扭過頭去,看到江氏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擁著站在自己身後,正滿臉寒霜的盯著自己,而扭住自己雙手的正是江氏身邊得力的兩個婆子。
她再也顧不得滿臉的髒汙,嘴裡急切的喊道:“太太,您要為婢妾做主啊,大爺昨晚,昨晚,我昨晚已經是大爺的人了。”
江氏怒極反笑,一疊聲的吩咐身邊的人:“將這個試圖謀害世子爺的賤人給我綁回去,我要親自審問。”
拗著靜然的一個婆子早機警的拿帕子塞了靜然的嘴,拉起她就要往前走,可憐靜然養尊處優這麼久,哪裡是兩個婆子的對手,拉扯間便髮髻凌亂,衣衫上到處是髒汙,嘴裡嗚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