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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總算又恢復了平靜,章佳氏又張羅讓兩個女兒學規矩,自從上次老太太過生日,這學規矩的課程就耽誤了下來,緊接著老太太又病了,章佳氏忙前忙後的精心服侍,也沒了心情教海瀾她們,現在一切恢復正軌,胡嬤嬤便又被請了來,這次,一開始胡嬤嬤就教姊妹倆試穿高底鞋。
滿族的女式旗鞋,稱為“高底鞋”。鞋底中間部位,嵌上三寸多厚的木頭,用繡過花的細白布包上,鞋幫上大多繡著蟬蝶等,其實就跟高跟鞋差不多,只不過這高跟從鞋底的後部挪到了中間,不過走起路來難度卻增加了不少。
這種鞋子只有滿族的貴婦或者宮裡的貴人才穿,海瀾姊妹平時都是穿著普通的繡花鞋,所以穿這高底鞋還需要練習一下,胡嬤嬤跟姊妹二人講了穿這鞋子走路的要領,走的平穩還不是關鍵,關鍵是要走的姿態優美,高貴典雅……
海瀾以前總穿高跟鞋,所以穿起這個“高底鞋”來並未覺得怎麼難,換上就能走了,至於高貴典雅,這個也難不倒海瀾,她身上天生就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那是現代知識女性都會有的一種自信,在這大清朝自然也就與眾不同了,況且海瀾還是很有表演天賦的,高貴典雅裝也能裝出來的,所以海瀾很快就過了關,胡嬤嬤讓她自己練習去,也不怎麼管她。
倒是香瀾,一直扶著特意為學踩高底鞋做的扶手,怎麼也不肯撒手,海瀾有心指點她兩句要領,又怕她高傲的性子會覺得丟面子,所以就乾脆躲開了。
海瀾穿著高底鞋,在府裡隨意逛逛,卻聞到一股子果酒的清香,她聞著香味尋去,只見家裡的幾個僕婦正在用細布過濾頭些日子做的葡萄酒,海瀾驚喜的問道:“葡萄酒做好了嗎?”
張嬤嬤笑道:“再加點蜂蜜,調成格格你喜歡喝的風味就行了……”
海瀾一眼看到張嬤嬤,笑問道:“奶孃?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莊子上種的芽菜和蘑菇都成了?”
“當然成了,格格,要不然奴婢怎麼會回來?這剛到家還不到一個時辰,知道格格在學規矩,奴婢就沒去打擾你。奴婢在莊子上的時候,就惦記著格格釀的這幾缸酒,這不,剛回來就跑來看,這酒真的釀好了。”
海瀾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中午我就要喝一點嚐嚐。”鈕鈷録家的規矩,早餐和中餐都是各吃各的,晚餐卻是風雨無阻的要在一起用。所以海瀾中午偷偷地喝點葡萄酒,是沒有人會管的。
海瀾一邊看著眾人幹活,一邊想到她空間鐲子裡的各種果酒,也應該發酵得差不多了,若是讓她一個人過濾那十幾缸酒,連個幫手都沒有,還真有些難度,海瀾不由得頭疼起來。
張嬤嬤把過濾後葡萄酒加入蜂蜜,調和的差不多了就讓海瀾品嚐,血紅的葡萄酒顏色純正,海瀾把碗晃了晃,這酒液竟然有些掛碗,聞了聞味道,一股子特有的馨香,海瀾細細的品味,她又驚又喜,覺得味道不比法國的乾紅葡萄酒差,那麼空間鐲子裡的釀的酒呢?應該比這個還好吧?
海瀾吩咐把這調好的葡萄酒,給老太太和太太每人送一罈嚐嚐,就連劉姨娘處和香瀾、碧瀾處也沒落下,海瀾自己也抱了一小壇酒回到了挽香館。
屋子裡只有村兒在繡荷包,她看見海瀾回來了,趕忙把酒罈子接過來,問道:“格格,凌風呢?不是她跟著你嗎?”
海瀾無所謂的擺擺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人跟著了,再說就在府裡,又不會有什麼事兒,我早就打發她回屋了。”
村兒嘟囔道:“格格,其實屋裡的活奴婢自己就做得完,那些粗活還有別的小丫鬟來做,太太為什麼還要派凌風來?是不是嫌奴婢做得不好?還是不想用奴婢了?奴婢知道自己長得醜,跟格格出門會給您丟臉,可是凌風長得也不漂亮,再說奴婢跟她一個房間,一天到晚也不見她有個笑模樣,像誰欠了她幾百吊錢似的,跟她說話她也愛搭不理的……”
海瀾寬解村兒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脾氣秉性,凌風她也許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你不跟她說話就是。”
一直遠遠地跟著海瀾轉了一圈回來的凌風,在窗外聽了主僕二人的對話,面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彷彿屋內的人談論不是她一般……
村兒覺得有些憋屈,海瀾看見她那樣子忍不住笑了,凌風是四阿哥派來的人,這事兒鈕鈷録府裡除了章佳氏和凌柱之外,誰都不知道。
海瀾也就順著村兒的意思說道:“村兒,你放心吧!額娘不會革了你職的,我聽額娘說了,今年家裡多了一個烤魚片的作坊,條件寬鬆了不少,她不想委屈了女兒,過兩天香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