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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也打了,她是不懂事的女人,風兄想怎麼樣呢?”慕少天微微一握拳,隨即又鬆開手。
“慕少是憐香惜玉的人,…捨不得管教自己的女人,不如,讓兄弟代你管教管教如何,”風某人說。
“我的女人,還沒聽說誰敢管教。”慕少天冷笑,“你可以叫你的兄弟看病,有什麼損傷我給醫費,今天這三個人,我現在要帶走。”
“你的女人我不動,我的女人你也別想帶走。”風某人見慕少天冷笑,眼神鋒銳,氣勢不免稍弱。
“你的女人,不是那個小白臉的未婚妻嗎?”慕少天反詰了一句,也不理會風某人,徑直過去抓起涼夏,往門口的方向一推,隨手一邊一個抓起已經昏迷的豆豆和歐陽逸,大步出了門,留下後面咬牙切齒的風某人。
要等到坐上慕少天的車,涼夏才覺得有些後怕,那姓風的人發起橫來一身兇很的戾氣,方才她一直想不明白豆豆為什麼會惹上他,也直到此時,她才記起那個晚上,在劉恩恩的住處,那番讓她極其不舒服的對話。
她沒有想過,豆豆為了歐陽逸可以犧牲到這個地步。
這樣想著,涼夏就忍不住轉頭去看躺在車後座上的兩個人,豆豆和歐陽逸都昏過去了,車裡能聞到一股子腥甜的血的味道,她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不知道他們傷得有多重,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撐到醫院。
風忽然從四面八方灌進車裡,涼夏錯愕的看著慕少天將車窗全部搖下,車速是這樣快,呼呼的風猛烈的灌入她的口鼻之中,頭髮也被瞬間吹得全飛了起來。
十月的夜早巳涼如水,涼夏只覺得整個人彷彿被丟進了冰水裡,抖個不停。
從上車開始。慕少天就始終一言不發,他的嘴抿得那樣緊,臉色那樣陰沉,眼神透著凌厲,涼夏發現,。只要看著這樣的側臉,她根本無法開口。
車很快下了高速公路進到城內。慕少天開了一會,忽然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路過,不等涼夏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開門下車,先是一把解開安全帶,毫不留情的把發呆的涼夏推下車,然後又下車把後座上的歐陽逸、豆豆拎下來,往地上一丟。
整個過程快得好像只有幾秒鐘。慕少天的車已往呼嘯著開走了。
那是一條不甚繁華,但是車流還可以的路,歐陽逸和豆豆躺在地上僅餘並不粗壯的呼吸,涼夏接連攔了幾臺計程車,車往跟前一靠,照到路面上躺著的毫無生機的人,就飛也似的開走了。
最後涼夏也顧不得了,打了120,叫來急救車。
這群明顯的外傷,自然驚動了派出所,涼夏被叫去做筆錄,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她甚至隱隱的知道,說出來事情的真相,只會更麻煩,所以她只能含混的說他們被人打劫。
“被人打劫’,為什麼唯獨你設有受傷,”
“被人打劫,為什麼你們沒有財物損失?”
“小姐,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讓涼夏無所適從,因為歐陽逸和豆豆昏迷不醒,最後,作為嫌疑人,她被帶去派出所,關進了一間只有一盞的小燈的黑屋子裡。
屋子裡很黑,小燈的光線很刺眼,涼夏覺得這一幕特別熟悉,刑偵大片裡常常看到的一幕,想不到有一天會給自己上演真實版本。
問題還是被翻來覆去的問,問話的人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涼夏只覺得頭痛欲裂,甚至語無倫次。但是沒有人肯讓她有半刻的安寧,他們一直在不停的問,不停的問。
最後進來的一個女民警多少有些心軟,她對涼夏說。可以聯絡家人或是單位,來取保候審。
“我什麼都沒做過,我到底要說多少次你們才信?”涼夏激動的大喊,牽扯著乾裂的嘴唇,直流出血來。
“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但是你送去醫院的兩個人傷勢都很嚴重,明顯遭到過虐打,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和這起故意傷人的案件有關,而你又包庇著傷人的人,包庇也是犯罪,你明白嗎?”女民警顯然是見過很多歇斯贏裡的人,聲音嚴肅而平靜。
“如果你一定要這麼推測,那我無話可說。”涼夏很累,很困,胃也針扎一般的痛,痛得滿頭大汗,她需要休息,但是沒有人讓她休息,還是有人在問她重複的問題,直到她失去意識為止。
再醒來時,她人在醫院,歐陽逸和豆豆住著的醫院,只是夢中環繞著她的熟悉的味道,慕少天的味道,她再也嗅不到一絲一毫。
從女民警的口中,她聽說他們醒了,然後她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