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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焉。
涼夏沒有提過歐陽逸,也沒有打電話或是去找他,而學生會照舊忙碌著準備迎新會之類的活動,所以,歐陽逸找到涼夏時,已經是開學的第三天了。
“壞丫頭,答應得好好的要提前回來,結果呢?”歐陽逸似乎瘦了一些,臉色也有些蒼白,這時用手指點點涼夏的鼻頭,“哄得我滿心歡喜的等著,結果連個電話也沒有,我往你家打,也總沒人接,老實交代,跑什麼地方去了,我可告訴你,你再不回來,我都要買車票回去找你了,看看你是不是玩瘋了,不想念書了。”
“我爸媽帶我出去玩了幾天,我給你打過好幾次電話,你也沒在寢室。何況,回來好幾天了,只是你太忙了。”涼夏笑得有些虛弱,指甲深深掐進手掌的面板裡,才努力讓自己的話說得完整連貫。
“還知道說,原來是自己逍遙快活去了,回來也不找我報道,真該罰你……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乖了,我就忙就這幾天,馬上就好了,”歐陽逸卻和平時一樣,親暱的揉揉涼夏的發,伸手拉住她的手,“怎麼曬黑了這麼多,好象還瘦了,走,我帶你去吃你最喜歡的糖醋里脊去,咱們不學人家減肥,咱們把肉吃回來去。”
歐陽逸的手永遠是暖暖的,那種溫暖滲入涼夏手掌的面板中時,她一直隱忍的淚終於滾滾而下,這幾天她都沒有哭過,甚至每天對著所有人都只是笑,笑得很大聲,所以現在她為什麼要哭?她不知道,也許是這溫暖太讓人難以割捨了,而她卻要不得不割捨。
“怎麼了?”歐陽逸拉著她只走了兩步,就發現部隊,倉促回身,因為不知所措,只能用力的抱住涼夏,“怎麼哭了,怪我忙沒理你了?不哭不哭,我手邊該準備的事情都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天天陪你上晚自習了,要不,早晨我也去接你一起上課好不好,不哭好不好?”
我們分手吧,這五個字就含在涼夏的喉嚨裡,只要一用力就能夠擠出來,只是她哭的太厲害了,喉頭哽咽困難。大概是到了這一刻,她才忽然發現,自己是這樣的愛著眼前的男氦,愛到只要一想起這五個字,就痛苦得恨不能馬上死去。
“你別嚇唬我,涼夏,你到底什麼地方不舒服?你怎麼了?”歐陽逸也急了,他自來就沒看過涼夏這個樣子,眼淚就好象止不住一樣的往外流,整個人散發出的氣息都是哀傷絕望,她過去使小性子也好,發發脾氣也好,從來都是裝哭,這次是怎麼了?
哭到後來,小路上也開始有了看熱鬧的人,歐陽逸只能拉著涼夏到了學校邊上的小飯店,點了糖醋里脊和大瓶的飲料給她,用他的話說,是補充水分和能量,這樣可以繼續哭,不用擔心體內電解質失去平衡。
一聽他這樣說,涼夏反而不哭了,埋頭吃菜,只是心思凌亂,偷眼去看歐陽逸,他看她的眼神依舊,也並不迴避她的目光,連一絲心虛的表情也找不到。
難道是那天她太慌亂,所以看錯了?於是,涼夏開始懷疑自己,只是,真的看錯了嗎?她連他的背影也會看錯嗎?
她說不清楚了,說不清楚的事情,自然不能下結論,何況這結論帶給她的痛苦,遠勝於起因,她咬緊牙,沒有再提要分手的話,歐陽逸問她幾次她為什麼哭,她也不過胡亂找藉口搪塞,好在他也沒有再問。
只是和所有的戀人一樣,懷疑的種子,就在這不知不覺間,已經深深的埋入了她的心底。
有很長一段時間,她粘歐陽逸粘得很緊,除了她有課,其餘的時間,她幾乎和他寸步不離,他上課,她在一邊旁聽,他開會,她在隔壁看小說,他組織活動,她就跟在旁邊幫忙打打下手,以至於王子博開玩笑的說,“最近涼夏同學這麼積極,是不是也準備加入學生會,為同學們服務呀,不如,到我們這裡來吧,我們做宣傳工作,一群臭男生,沒有個心細又漂亮的女生監督,一幫人都沒幹勁!”
“你少做夢了。”一旁的歐陽逸聽了,趕緊過來把涼夏拉到身後擋住,“王子博,我還不知道你,你哪裡不是缺人,是缺勤快人,要是我家涼夏到了你的部門,你還不得把所有事情都推給她,涼夏,”他又轉頭對涼夏說,“加入什麼部門我都同意,惟獨王子博那裡不能去,我以會長兼你男友的身份堅決不同意。”
到了最後,涼夏到底沒有加入學生會,她本來就是懶慣了的人,不喜歡每天給自己找太多的事情做,倒是大二的下學期,豆豆替補了一個名額,成個學生會的一名成員,每天開始跟著歐陽逸和王子博,進進出出,忙忙碌碌了。
“你得小心點劉恩恩。”某一日,豆豆從外面回來,拉住涼夏,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