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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書生雖不遺餘力地抹黑紀寧,但沒有一個人妄言攻擊紀寧是無能和廢物的,甚至連紀寧以前頂著的紈絝標籤也有意無意地不怎麼提及了。
不過,紀寧打了他們的臉,這些書生激烈反彈起來。
除了掀起更加巨大的滿城聲討紀寧的聲浪外,他們積極地各個學府書院私塾之間奔走,將大部分書生聯合起來,一起上書知府大人和教諭大人請命取締三味書院,革去紀寧的功名,以此扳回面子。
除了那些自命不凡的書生們,金陵城內同樣掀起軒然大波,滿城熱議。
與各個學府書院私塾一面倒地聲討紀寧和三味書院不同,金陵城的百姓出現三種不同的聲音。
除了表示有待觀察的中立理性聲音外,另兩種聲音是最主流最尖銳對立的。
一個是強烈反對排斥紀寧和三味書院,一個是強烈支援擁護紀寧和三味書院。
反對排斥紀寧和三味書院的基本是金陵城有身份有地位有錢財的中層和上層,而支援擁護紀寧和三味書院的則以底層老百姓居多。
一時間,紀寧徹底處於整個金陵城的輿論風暴中心,偌大一座金陵城被紀寧一個人攪動。
……
……
紀府,養氣院。
頭腫得像豬頭一樣的紀敬跪在紀澤前,頭顱低垂,噤若寒蟬地接受紀澤的怒罵痛斥。
紀澤沒有怒斥紀敬違反他的禁令對紀寧公報私仇,而是罵紀敬辦事無腦、無能和軟骨頭,丟盡了紀府的臉面。
紀敬低垂著頭,眼睛血紅,充滿刻骨的怨毒陰狠。他不是怨恨紀澤,而是怨恨紀寧。
怒罵了一陣,紀澤終究老朽了,行將就木,沒力氣繼續罵下去,不得不停下來喘氣。
這時,站在紀敬旁邊的一位中年美貴婦開口說道:“爺爺,您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在這兒罵敬兒也沒什麼用。孫媳婦認為當前最要緊的事是如何挽救紀府的聲譽。敬兒一個人的名聲受損不要緊,但紀府積累兩百多年的聲望可萬萬不能毀於一旦啊!”
原來,那中年貴婦不是別人,正是紀敬的母親史紅豔。只見她長得雖美豔,但眼睛是一雙三角的丹鳳眼,眼角高高翹起,嘴唇單薄,給人有種刻薄狠毒、不好相與的感覺。
她本來不在金陵城,但得知紀敬第一次被紀寧打的事後,立即趕回來,恰好這兩天趕回到紀府。
紀澤沒立即接話,仍喘著氣恢復力氣。
史紅豔接著說道:“孫媳婦派下人各處打聽,整個金陵城的人除了唾罵聲討紀寧那個白眼狼外,都在暗裡明裡嘲笑我們紀府後繼無人,衰落破敗了……”
“啪!”
紀澤突然一拍太師椅扶手,腐朽的身體突然坐直了,渾濁的眼睛射出凌厲嚇人的寒光。史紅豔頓時被嚇得說不出後面的話來,心虛地目光低下,不敢與紀澤對視。
“收起你的小心思,我還沒完全老糊塗!”紀澤嚴厲地斥道。
史紅豔“撲通”地跪下,頂著紀澤的多年積威,疾呼叫道:“爺爺,敬兒是您的嫡長玄孫啊!孫媳婦雖誇大了事實,但敬兒何嘗不代表著紀府的小輩們。如今外面整個金陵城都在嘲笑敬兒,說敬兒無能,是個廢物!難道您的眼睜睜地看著敬兒一輩子徹底毀了嗎?眼睜睜看著外面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背地裡謠傳紀府後繼無人嗎?不能呀,爺爺!”
“他們敢?!”紀澤怒喝道,射出的目光更加凌厲駭人。
他平時雖私心不小,但維護紀府的聲譽是深入他的骨髓深入他的靈魂,甚至視之為比他的性命會重要。
史紅豔雙手著地,伏跪在地上,低著頭不再說話。
紀敬見紀澤似乎被他母親說動了,想著加把火說幾句。
不過,他剛張嘴,立即被史紅豔飛快的一扯衣服。
“閉嘴!”史紅豔極力壓著聲音,厲聲斥道,“沒我的命令,你不許說話!”
在史紅豔的嚴厲訓斥下,紀敬只好咽回到嘴邊的話,老老實實地低頭跪著。
紀澤怒喝之後,因為動了氣,胸口一陣急劇起伏喘氣。
過來小半盞茶時間,他才氣息平靜下來,冰冷冷地問道:“你有什麼辦法挽回?”
“回爺爺,孫媳婦認為敬兒既然是被紀寧這個白眼狼害得名聲掃地,那麼就必須在紀寧身上找回尊嚴,徹底打敗毀掉紀寧,讓敬兒成為最終的徹底勝利者!”史紅豔說道,“唯有如此,才能堵著外面一切不懷好意的嘴。”
紀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