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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一直把你當親人。”何安連忙說道,雖然激動,但不敢逾越承認把紀寧當侄子。
紀寧微笑道:“這就對了嘛。你是我的安叔,你被人欺負了,我替你出頭天經地義,不需要感謝。”
“哦,對了,差點忘了。”紀寧說著,取出紀敬的錢袋子塞到何安的手裡,“這是紀敬賠你的湯藥費,你收好。”
紀敬的錢袋子裡有三十兩金子和兩百兩銀票,加起來是五百兩銀子(大永朝,一兩金子兌十兩銀子)。另外,紀敬的錢袋子也價值不菲,使用上好的錦緞面料製作,表面還用金絲繡著圖案,拿去賣掉至少也值一百兩銀子。
這麼多銀兩,何安哪能要,立即塞回紀寧手裡,說道:“少爺,錢我不能收,是您冒著危險討回來的。我不過受了一點小傷,過兩日就自己好了,那需要什麼湯藥費?”
“該是你的錢你就拿著,推辭什麼?”紀寧說道,“難道本少爺還能看上這點銀兩?拿著,不許推辭。”
把錢袋子重新塞入何安的手裡,紀寧便不再理何安,負手往房屋裡散步走去。
何安立在原地,雙手捧著錢袋子,再次被感動得淚流滿面,望著紀寧的背影,他的忠心不知不覺中由對前主人紀凌的忠心轉變成對紀寧的真正忠心。
另外,這幾百兩銀子,他不打算留給自己,而是悄悄地用來補貼這個家的生活日用。
雨靈跟在紀寧身後,美目深深地看著紀寧欣長挺拔的背影,芳心充滿了安全感。
尤其是紀寧勇闖紀府找紀敬算賬的英勇剛強、有勇有謀的形象深深地烙入她的心底,永遠磨滅不去。
…………
第二日,旭陽東昇,三味書院。
三十名學子整齊地分成三排站在院子中央,面向一身整潔儒服的紀寧。
只見紀寧右手握拳,半舉其拳頭與右耳平齊,那三十名學子依著紀寧的動作照做。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紀寧高喊一聲。
那三十名學子立即整齊地跟著高喊道:“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
聲音激昂振奮,充滿力量和渴望。
“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
……
“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
“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那三十名學子奮盡全身力氣地吼叫道。
喊完口號,紀寧目光掃過面前所有學子,看見他們個個滿臉潮紅,亢奮不已,眼睛射出異樣明亮渴望的目光。
紀寧不禁暗點點頭,效果很不錯,決定以後每天早上上課前,都喊一喊口號,給學生洗一洗腦,振奮他們一天的神經細胞,讓他們以最大的熱情投入識字寫字中。
又過一日,終於到三味書院正式開講的第六天,也即第二批學子正式上課的第一天。
教程與第一批學子完全一樣,不過第一批學子被紀寧安排到丙號教室,不同批次的學子分開教學。
三天下來,第二批學子也完全進入狀態,效果斐然。
第九天下午,紀寧監督地走了一圈丙號教室和丁號教室,確保學子們都勤奮專注地學習練字,然後轉身進入甲號教室。
“紀公子。”教室裡立即有三四位男子滿臉期待地迎上來,對紀寧行禮叫道。
那四位男子年齡不一,從二十出頭到四十多歲,但都穿著款式統一的嶄新的青衣長袍。
紀寧頷首一下,微笑道:“四位先生不必多禮。都坐下說話吧。”
“不敢不敢。”那四名男子恭謹地推辭道。
他們只是秦府的下人,而紀寧是秦圓圓的貴客,他們哪敢與紀寧平起平坐?
紀寧見他們不肯入座,倒沒有勉強。他雖沒等級觀念,但還不至於刻意標新立異。
“你們都是秦小姐派來的,你們的識字水平當然信得過。”紀寧坐下椅子後,面對整齊排在他面前的四名男子說道,“現在我們要談的是職責和報酬。”
“諾。”四名男子期待地應道。
紀寧接著說道:“你們的主要職責就是按著我編寫的教程交學生識字寫字,其他不能多說,更不能胡亂給學子們傳授什麼仁義道德等等虛的東西。明白嗎?”
“諾!”四位男子立即齊聲應道。
他們也只是識字而已,沒什麼學問,對紀寧這個要求,自然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