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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鳳,詩琴絕佳,更難能可貴是那滿身風骨矜持素雅,雖有王侯將相萬金相待平常也極是難求。
寧淵挑了挑眉,鳳乃百鳥之皇,一介煙花女子敢用其字為名,並且到現在還安然無事,只能說這女子絕對人過其名。
看著對面侃侃而談青年,寧淵眼中眸色一深,別有深意拖長了腔調:“哦……我倒不知葉少帥如此青睞於那纖鳳姑娘。不過也是,紅袖添香實乃佳話。”
“今日既得你相邀來此,我也該送你一份大禮才是。老闆,這纖鳳姑娘可曾外出待過客?”寧淵頭一轉,豪邁朝縮在攤子後面老夫妻高聲喊道。
“小姐,這纖鳳姑娘很少出六月樓,不過……上月平王殿下做壽,也曾請得她出席,小老兒聽說那禮錢可是足有千金呢。”
畏縮一旁老攤主被這豪邁聲音陡然一驚,但還是伸頭介面答道,並且嘴裡越說越興奮。他攤子一直襬在六月樓對面,每天迎來往返客人多了去了,訊息也就特別靈通,更何況這件事也算得上是前些時日大事件了。
這兩個客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今日若是招待得好,說不定他和老婆子就可以歇上幾個月了,想通了此處,老攤主說得越發殷勤起來。
葉韓一愣,陡然有種不妙感覺,果然,他一抬頭便看到寧淵朝那老者擺了擺手:“去,老丈,你到六月樓裡跑一遭,就說……”
紅衣女子解下了身上純黑披風,鮮紅衣袍一時間顯得格外奪目張揚,腰間繫著玉環輕碰出琳琅悅耳聲音,她懶洋洋伸手撐住下顎,笑眯眯道:“嶺南葉韓早聞姑娘大名,於六月樓下誠心相候,還請姑娘芳跡踏足,葉韓不勝歡欣。”
哐噹一聲,葉韓手裡酒杯應聲落地,伴著清脆破裂聲印在寧淵眼底是那雙黑白分明愕然瞪大雙眼。
“我倒要看看,你這南疆戰神名號是不是真值得上千金?”不懷好意聲音悠悠響起,葉韓看著那紅衣女子煥然表情,苦笑搖了搖頭。
這天下,還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是夜,皇城上書房。
於深夜被暗衛從寵妃床上挖起來帝王現在絕對算不上是好脾性,只不過當他聽到來人極快回稟後,臉色迅速變得鐵青起來,神情中甚至夾著不可置信詫異和驚愕。
“你說什麼,莊哲,把今晚事再說一遍。”
冷峻聲音比平常多了幾分尖銳和顫抖,但莊哲完全能理解上面坐著帝者現在失態,哪怕那一幕是他親眼看到,如今依然難以完全相信。
他長舒了一口氣,頭抬了起來:“陛下,今晚有兩個北汗探子闖進了淵閣,他們其中一人懂得一些陣法,但是仍然沒有闖進去。”
宣和帝輕哼了一聲,神情明顯有些鄭重,北汗探子懂陣法,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莊哲聽著上面哼聲,壓低了聲音繼續道:“後來屬下被人制住,只知道有個前輩出手擋住了那兩人。不過,她似乎精通陣法,並且通行無阻走過了回望橋,行到了淵閣面前。屬下醒來後有檢查過,淵閣前面被北汗探子廢掉陣法似乎……比之前更加牢固,應該是那位前輩修補了陣法。”
莊哲艱難說完一席話就不再出聲,他是暗衛首領,職責便是守衛淵閣,但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秘聞,那守衛淵閣陣法傳自隱山,五百年來從未有人能跨過陣法走過回望橋,甚至就連大寧無數代帝者也辦不到。
可是,如今……
“莊哲,來是何人?”
既然封了莊哲穴道,就絕對不會讓自己置於人前,封祿雖說猜到他可能不知,但還是耐著性子問了一句,畢竟這個人身份實在是太重要了。
地上跪著人臉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莊哲垂著眼開始回憶,過了半響才慢慢道:“回陛下,那人一身紅衣,模樣瞧不明顯,應該是個女子。不過……”他磕磕巴巴接了一句:“那位前輩說若是有人再敢靠近淵閣百里範圍之內,她必誅之。”
垂首站在案桌邊安四倒吸了一口氣,臉色陡然大變,居然說出了這種話,那人竟敢將大寧王朝傳了幾百年禁地完全一副置若所有態度,那來一定是……他轉眼朝一旁坐著宣和帝看去,果然——坐著帝王轉了轉手中扳指,神色變得莫名起來。
“莊哲,你下去吧,守在淵閣,一步不離。”
“是,陛下。”
上書房內一時變得格外安靜,宣和帝端起案桌上濃茶輕抿了一口,隔了半響才聽到他有些幽暗聲音。
“安四,你說……來會是那裡人嗎?”
“陛下,老奴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