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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膝上的手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洛寧淵……到底是誰?
他朝四周看去,除了年俊和封顯若有所思外,其他人皆是一臉茫然,明顯面前的女子用的是傳音之術,想起玄禾在他來大寧之際交代的話,元碩眼底現出遲鈍的驚懼來。
寧淵朝元碩淡淡的看了一眼,轉身便朝竹坊走去。
元碩神色一輕,還來不及舒口氣,站在他身邊的侍衛長就面色蒼白的躬下了身,猛的朝地上倒去。
其他的侍衛一驚急忙扶住他,封顯身形一動直接將手搭在了他的脈門上,片刻之後臉色陡然一沉,他朝面色不愈的朝元碩看去,有些乾澀的開口:“經脈盡斷,內力全失。”
封顯的聲音很低,除了元碩身邊的人根本無人聽到。元碩面色一僵,和封顯對視了一眼一齊轉頭朝已經走進竹坊的白衣女子看去,神情都是一變,只不過一個是驚懼,一個是若有所思。
“咦,出什麼事了?”清麗的嗓音在書客居門口響起,一個紅衫長裙的小姑娘抱滿了東西朝裡面走來,在她身後還跟著一個憨憨團團的綠衣少年,兩人都挪動得極是艱難滑稽,但卻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年俊,看我買什麼了……”紅衣少女從腰間抽出一截鞭子,臉上喜滋滋的,她朝元碩的方向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微斂:“北汗人?”
眾人哪有不知道這少女是誰的,數月前圍場一戰,洛清河的武力被外界傳得神乎其技,名頭更是直奔宗師而去。看到她出現在這裡,大家神色都有些恍然:大堂裡剛才發生的事定是她做下的,這洛清河肯定是一早就到了,只不過現在才出現罷了。
畢竟剛才發生的事太過詭異,除了這個理由,這些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仕子們實在難以解釋。
元碩當然也聽過洛清河的大名,但他直接無視了清河的怒視,抬眼從守在竹坊外面的年俊身上緩緩掃過,然後眼神直直的落在了裡面的白衣女子身上,隔了半響他才站起身朝竹坊的方向極淺的行了一個半禮,淡淡道:“今日多有得罪,洛小姐,元碩告辭。”說完便徑直朝外走去,他身後的侍衛皆是一愣,但好歹知道風向不對,沉默的跟在了元碩身後,神情裡早已沒有了剛才進來時的張揚和跋扈。
清河看著一愣,臉色怏怏的收了手裡的鞭子,拉著封皓朝竹坊走去。封皓朝封顯歪著腦袋打了個眼色,憨憨一笑就擠進了竹坊。
封顯挑了挑眉也跟著走了進去,伶俐的掌櫃急忙走過來把散落在地上的竹簾重新安好,親自守在外面隔開了一堂探究的視線。
封顯進得裡面,看見裡面坐著的人,神情一愣,拱手微微行了一禮道:“原來肖大師也在此。”
年俊和清河都有些心驚,他們剛才也看見了坐在裡面的奇怪老頭,但小姐沒有出聲,他們也就沒有過問,卻沒想到是名震天佑的書畫大師肖韓謹。
挨著寧淵坐著的老頭摸了摸鬍子,眯著狹長的眼睛看向封顯,樂呵呵的點點頭:“恩,老頭子瞧著洛小姐就歡喜啊,隔著一堵門傷感情,所以乾脆坐過來了。”
外面候著的祁徵嘆了口氣,他們剛才在外面為死為活的是幹什麼,裡面的這兩個人還真是……
封顯朝竹坊中間看去,果然有道小小的偏門,他看向寧淵恍然道:“洛小姐剛才能說出那幾種茶的名字和產地,想必也是大師的功勞?”
肖韓謹但笑不語,望向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奇怪的寧淵道:“老頭子只是多走了一些路,認得那些花花草草也不是什麼大本事。洛小姐才是深藏不漏啊,北汗三皇子拿出的銀月絲我還真是聞所未聞!”他說完便抬眼朝寧淵手裡的墨盒看去,一臉的興致煥然。
封顯見得有些發笑,這個肖大師雖喜好書畫,但最喜歡的卻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像銀月絲這種東西就更是他的大愛了。
寧淵轉了轉手裡的墨盒,仿似沒聽見肖韓謹的誇讚般,挑了挑眉道:“你是嶺南的肖韓謹?”
肖韓謹一愣,看著寧淵陡然變深的眸子,抹著鬍子的手微微一頓,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答了道:“老頭子正是肖韓謹。”難道這年頭還有人敢冒充他不成?
“那個在嘉沁園寫了《傾世絕戀》的肖韓謹?”
寧淵的神色更加古怪,聲音也高了一個弧度。肖韓謹卻會錯了她的意思,頗為倨傲的揚了揚眉,擺擺手道:“原來小姐也看過這場戲,老朽閒來之作,當不起小姐喜歡啊!”
寧淵瞧他滿臉笑容,眼都眯成了一條縫,突然也笑了起來,她把手裡的墨盒朝肖韓謹的方向一推,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