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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裡的隧道被發現了,洛家軍已經把那處給炸燬了,呼延的援軍進不來。”
沙散和鐵木面上都有些失色,若是雪山的隧道被毀,他們這支深入大寧的軍隊等於就是孤軍了,如此僵持下去,不僅補給會不足,更是極有可能會全軍覆沒。這本是一場必勝之仗,如今……
“鐵木,傳令下去,明日清早準備攻城,若是大寧的騎兵再出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滅了他們,務必要在三日內拿下寧都,否則,你提頭來見。”玄禾神色微凜,直直的看向了一旁躬身站著的鐵木。
“是。”鐵木點頭領命退出了大帳。
“沙散,去通知封辛,如果他再不行事,錯失良機,就永遠也別想坐上大寧皇位了。”
是夜,皇城裡寧靜異常,宣和帝脫了中衣正準備在書房裡躺一躺便聽到了安四有些惶急的稟告。
“陛下,平王爺在王府中自盡,剛才被守著的侍衛給救下了。”
宣和帝手一頓,有些自嘲的呼了口氣:“他倒真是出息!讓他去死,那個逆子的事朕不想聽!”
安四踟躕了一下繼續道:“陛下,太醫說王爺中毒頗深,恐是過不了今晚了。”
宣和帝面色一白,覺得胸中翻湧,忙掩手咳嗽了幾聲,重重的咳嗽聲自房中傳來,惹得守在外面的安四一陣心驚,隔了半響才聽到宣和帝有些疲憊的聲音。
“把那個逆子帶到御書房來。”
一盞茶後,平王被幾個小太監攙扶著進了御書房,宣和帝單披著龍袍斜躺在龍椅上,神情淡淡的,連眼皮都不挑。
“兒臣拜見父皇。”
虛弱的聲音在下首響起,宣和帝哼了一聲道:“你如今還真是越發出息了,同是天家的子孫,你皇弟現在還在城頭上抗敵,你卻尋死……”
“父皇,兒臣知罪。”封辛的聲音低低的,卻顯出了一份不正常的嘲諷來:“只是不知道……父皇說的是哪一位皇弟?若是按輩分來算,那葉韓卻也稱得上叫我一聲兄長。”
宣和帝面色陡沉,如鷲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跪在地上的封辛,勃然大怒:“逆子,你在胡說些什麼?”
“父皇,您無非怪我奪權爭位,可您別忘了,這都是您教的……”封辛從地上站起來,挑了挑眼道:“也不全對,至少我還沒有弒兄。”
這絕對不是一個將死之人能說出的話,宣和帝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抬起眼看向面色已經變得紅潤起來的封辛,慢慢坐直了身子:“葉韓的身份是誰告訴你的?”
“父皇何必知道這麼多,如今國難當頭,兒臣和北汗有約,只要將雲州劃給他們,他們自會退兵。用區區雲州來換整個大寧,豈不是件美事,父皇,只要您將皇位禪讓給兒臣,兒臣自會將您奉為太上皇,保您後半生無憂。”
宣和帝聽到這話,怒急反笑:“逆子,你居然利用朕的惻隱之心來哄騙朕,還真是個孝子,來人,把這個孽畜壓入大牢!”
外面靜悄悄的,宣和帝一聲令下,竟無半點聲息,他神情一頓,陡然站起身看向封辛喝道:“你做了什麼?”
封辛走上前兩步,拂了拂衣袍:“父皇,這個機會可是您給我的。宮中禁衛軍有半數都被抽調到城門防守,皇城本就戒備鬆散,我的人裝成侍衛潛進來也不會被發覺。就算是你偏愛封顯又如何,就算是葉韓擁有雄兵十萬名號響徹南疆又如何?他們終是不如我!”
“你休想!就算是大寧滅亡,朕也不會把江山交到你這個背祖忘宗的畜牲手裡!”宣和帝身子一晃,扶著御案捂著嘴咳嗽了起來,他看到手心處的殷紅,猛的掃向一旁的茶盅,神色一變,直直的朝封辛瞪去:“你在茶裡動了手腳!”
封辛微微一笑,兀自有幾分得意:“兒臣在皇宮裡鑽營了數十年,又豈會無半點依仗,父皇,這毒可是隻有三個時辰的時間,只要您立下禪位聖旨,兒子馬上將解藥為您雙手奉上!”
宣和帝臉色發青,死死的望著洋洋得意的封辛,連聲道:“好,好,好個雙手奉上!你還有什麼部署,一起說出來吧!”
“父皇既然有這個閒心,兒臣自當滿足。我拿下了皇宮後,就會大開城門迎北汗玄禾國師入京,等他參加了本王的登基儀式後自會退兵,兒臣不費一兵一卒就可屈人之兵,比之那些愚笨之人又如何?”
“你就不怕他趁機佔了我大寧國都?”宣和帝冷冷的看著封辛,面帶譏諷。
“當然不會,兒臣和北汗九皇子元離有過協議,玄禾只是個臣子,怎麼敢逆了主子的意思?”
“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