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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奉孝!”趙啊蔥突然冒出一句。
“你終究還是知道了。”半仙的眼神更加地黯淡,好像在害怕什麼。
“你真的是叫郭嘉字奉孝!”趙啊蔥又重複了一遍,她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半仙有時過於誠實,連讓人喘氣緩衝的時間都不給。他突然抬起頭,與她四目雙對,同時朝她慢慢地走來。
趙啊蔥哆嗦著嘴唇地問:“那……那劉教授是不是叫劉秀……字文叔?”不敢面對半仙逼近的身體,她沿著床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再後面就是牆壁了。
“是。”半仙不理會她瞳孔中散發的驚恐,只是緩緩地靠近趙啊蔥,頷首抵著她的頭,嘆息著說:“你是在怕我麼?”
換做別人她可能怕,但是和半仙接觸了那麼久,他是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她怎麼可能怕他。趙啊蔥從先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她能感覺到半仙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其實怕的人是他吧,怕她因為知道真相而怕他。
她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摸了摸半仙的額頭又對比了下自己的額頭,心想不是他發燒了就是自己燒糊塗了,兩人都在說什麼胡話。“半仙,我想我大概太累了……”
“既然如此,便早點休息吧。”半仙說完人卻遲遲沒有離開,也絲毫沒有放開趙啊蔥的意思。
“你……”趙啊蔥窩在半仙懷裡,其實是依戀這個懷抱的。
“小生待啊蔥睡著自會離去。”今晚的半仙不同於往常的青澀,甚至有點霸道,還很……妖孽。是因為身份被揭穿而故作鎮定的反常嗎?趙啊蔥沒有再推卻掙扎,因為她確實很累,有很多事情擺在面前來不及思考,她需要慢慢地消化。
晚上,趙啊蔥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堆書朝她飛來落在她的周圍,她隨手撿起一本,封面上寫著《笑傾三國》。再撿起一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