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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他可不相信德拉科會不想和他一起過聖誕。
盧修斯的笑臉垮了垮,當著他的面,有必要問他的兒子嗎?他用著酸溜溜的語氣道:“今天小龍的嗜睡似乎更嚴重了,也就晚宴的時候強撐著清醒了幾個小時,現在應該在他自己的房間裡睡覺。”
看著盧修斯不自覺流露出的酸意,禹樂很是愜意,但他總算知道需要安撫一下,於是便轉換話題道:“今天晚上有什麼節目嗎?”
“當然。”盧修斯瞬間把他兒子甩在了腦後,真要吃醋,他還不被醋淹死。他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轉換為精靈之體後,他就不信坐他對面的情人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盧修斯揮了揮魔杖,餐桌上就多了兩份晚餐,精心烹製的小羊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他舉起酒杯,灰色的眼眸中閃動著深情的波光,輕輕道:“聖誕快樂!”
禹樂跟著舉起酒杯,和盧修斯碰了碰杯,輕聲道:“聖誕快樂!”他有些期待了,這個聖誕的夜晚。
用餐在一片靜謐中度過,禹樂和盧修斯似乎有了默契,除了餐具偶爾碰撞發出的聲音,兩人就再也沒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樣子。
禹樂愉快地吃著,即使他晚上已經吃了很多,但顯然,多吃這麼一點對他強悍的身體完全不會有什麼負擔,他反而很享受這種純粹的情感交流,偶爾和盧修斯對視一下,碰碰杯,喝口酒,似乎有無數粉紅色的泡泡在醞釀中。
盧修斯優雅地切割著小羊排,他可是一晚上沒吃什麼東西,肚子正餓著呢,貴族的晚宴從來不是為了填飽肚子而舉辦的。晚餐之後呢,他究竟該怎麼勾搭對面的情人,這可是個大問題呢!成為精靈,可是有利有弊的,雖然身體變得完美,但是那種純淨的氣質,還真是不適合進行一些不純潔的行為。
用完餐,兩人端著酒杯在起居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寬大而柔軟的沙發讓兩人陷了進去。
木屋的屋頂成為了透明,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屋頂的存在。細眉般的上弦月掛在天空的正中央,黑幕般的天空點綴著鑽石一樣的繁星,月光和星光纏繞著撒播下銀色的光輝,美麗、浩瀚、深廣。
鵝毛般的大雪似乎憑空出現一般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猶如一個最美麗的聖誕之夢。
禹樂摟緊了盧修斯的腰,那纖細勁瘦的感覺就像是一根鵝毛在他的心上搔動,癢癢的,想抓卻抓不到。他的手不安分地在盧修斯的身上撫摸,但是他還沒打算突破那層袍子的阻礙,夜還長,不急。
他把腦袋靠近盧修斯的腦袋,仔細看著他的眉眼,那面板細膩白嫩得連個毛孔都看不到,連睫毛都是鉑金色的,長長的像個小扇子一樣忽閃著,那唇是粉嫩嫩的,沒多少血色卻也不蒼白,由於酒液的滋潤,閃現出水潤的光澤。一股草木的清香撲鼻而來,很好聞,時間長了,還能隱隱嗅到一股月桂的暗香,悠遠而綿長。
盧修斯覺得有點緊張,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和血液加速流動的聲音,他止不住地臉上泛起紅暈。禹樂的靠近,讓他總有種他要吻他的錯覺。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幾瞬,總之盧修斯感覺在這種狀態中僵持了很久,久到他再也受不了這種曖昧,半垂著眼瞼,扭過了頭,唇抿了抿,似乎有些失望沒有落下的吻。
禹樂輕笑一聲,這讓盧修斯的臉上紅暈更勝,甚至連尖長的耳朵也染上了紅潤的顏色。這男人,貌似沒這麼純情吧,小寶那裡可是有著他眾多的‘罪證’。
盧修斯只覺得連發燙,特別是他這頭一扭,身邊人那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耳朵上,更是讓他覺得快燒起來一樣。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在貴族圈裡混了那麼多年,幾十年下來也可說情人無數,怎麼現在卻表現得猶如毫無經驗的少年一樣,他不是正想著勾搭麼?
還沒等盧修斯做出下一步的行動,禹樂突然伸出了舌頭舔了舔那近在眼前的尖長耳朵,引起了盧修斯一陣顫抖,還不自覺地抖了抖那尖長的耳朵,可誰想,就這一抖就抖進了對方的嘴裡。
“哈利。”盧修斯一把抓住他腰上的手,精靈的耳朵一向是最敏感的,一股麻癢的感覺從他的耳尖開始蔓延,直向下腹激射而去,難耐異常,瞬間點燃了他體內的慾望之火。
禹樂放下酒杯,乾脆地把盧修斯整個人都拉入了懷裡,細細地啃噬著他的耳朵。盧修斯難耐地扭動著,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特別是還有兩隻溜進了他的長袍內的手在到處點火。
“哈……哈利……”盧修斯喘息著,人抖著,耳朵也抖著,“去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