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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默默點頭。
“不要,浩然那是我們的家。我不要賣。不要……”寒芳想起辛苦營建起來的家,萬分不捨。
浩然吻著她的額頭輕輕開導道:“可是,你比家重要。將來,我們可以再重建一個家,我們可以,從頭再來。”
寒芳只有哭泣。
獄卒來焦急地催促二人趕快離開。
浩然在她額頭輕輕吻了吻,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寒芳仍在輕輕抽泣。 浩然走後很久,她才猛然想起來,家裡還藏著青留下的黃金,可以解燃眉之急。
秦國法律嚴明,從不會徇私舞弊。
這次,寒芳親身體會、印證了這一點。她聽說,浩然散盡家財也沒有她替減輕一點罪名,所送的禮金被毫不客氣地原封退回。幸虧送禮金的王翦和廷尉多少有點關係,否則還會落個類似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被判坐牢。
禮金被退回,房子自然也沒有賣成。據說當時急著用錢,房子一時賣不掉,鄰居們紛紛湊錢以解燃眉之急。屈懷更是傾囊相助,把他的一個商鋪給賣掉了。
寒芳十分感動,因為屈懷以為她是楚國人,就如此傾力相助,這份鄉親的恩情讓自己將來何以為報?試試在百度搜尋“”
王翦、浩然、嬴德每天穿梭在廷尉府和城尉府之間。半個月後,判決終於下來了。
秦律定罪量刑的主要原則:以身高確定刑事責任年齡;區分有無犯罪意識;區分故意與過失;併合論罪;共犯加重;自首減刑;誣告反坐。
城尉府的證明在關鍵時候起了作用。證明寒芳是無意識犯罪,屬過失犯罪。加上她身材嬌小,年齡偏小,未定成死罪。按律,發往驪山王陵去做苦役。
臨起程的頭一天,浩然、王翦、屈懷、嬴德都來到了牢裡看望寒芳。
浩然瘦了許多,臉頰深陷,眼睛紅腫。
寒芳隔著木欄,拉著浩然的手不停地哭。
浩然隔著木欄輕輕替她擦拭眼淚。
“我要去做多久?”寒芳還不太清楚自己的判決結果。
“沒一定,或許沒多久就回來了。”嬴德說。
“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寒芳看著一臉悲傷的眾人道,“難道我不是過一陣子就回來了嗎?或者一年?兩年?”
“如果遇到特赦很快就回來了。”嬴德低著頭解釋。
特赦?大赦天下?難道我被判了終身苦役?寒芳痛苦不堪,止不住淚如雨下,拉著浩然說:“浩然,我不怕苦也不怕累,可是,沒有你的日子,我該怎麼過?”
浩然潸然淚下,心如刀絞道:“芳,你是堅強的,一定要頂住,我們回頭再慢慢想辦法。”
王翦在一旁開解二人道:“二位切勿太悲傷,判決雖沒有辦法鬆動,但是判決後還有迴旋的餘地,我們到時候疏通一下具體關節。此事,我已給蒙武大人說了,蒙大人很願意幫忙。”
嬴德和屈懷忙隨聲附和:“是呀是呀,王翦兄說得不無道理,蒙武的父親是朝中重臣,他只要肯出面幫忙,會好許多。”二人說著也忍不住眼眶潮溼。
寒芳知道事已至此,哭也無用。她抹了一把眼淚說:“對!你們說得對,縣官不如現管。只要我沒死,就還有希望。”她給了大家一個甜甜的微笑,笑容裡面有酸澀,有感謝,有不捨。
寒芳眼睛再看到浩然時,眼底深處還多了一份依戀,一份信賴,一份柔情,一份執著,一份愛戀……
撲朔迷離
寒芳上次來驪山是坐著豪華的大巴車。誰又能想到再次來到驪山會是如此境況?突然想起上次來驪山遇到了那個神秘老者,難道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安排嗎?我會找到牽引我命運的紫水晶嗎?
寒芳甩了甩打了結的頭髮。抬頭遠眺,平原上拔起一座綿延的青山。
陵墓所在的位置背靠驪山、面向渭水,周圍的自然環境十分優美。
山坡上密密麻麻全是人。一個個像忙碌的小螞蟻。記得史書上記載著,修建皇陵共用了七十萬人之多。而此刻同時勞動的也有幾萬人,場面蔚為壯觀。
寒芳看得直咋舌,簡直是勞民傷財!
法律沒有人情可言,實際工作還是有人情可以照顧的。由於王翦已經給督造周到地打點過,寒芳被分在並不是十分勞累的崗位,每天掂掂土,搬搬碎石。
以前磨豆腐也累,可是心情不一樣,那時是為了自己的將來奮鬥,累歸累,心情舒暢。也沒人拿著鞭子在一旁虎視眈眈。而現在是被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