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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來問我?我沒有聽到就是沒有聽到,你是聽何人所說?你問他好了。”
嫪毐嘿嘿一笑,一針見血地道:“在你的大殿裡說的,你會沒聽到?就憑這一點,太后就可以立刻處死你!來人!”
兩個近侍跑了進來,等待命令。
寒芳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嬴政身邊有內奸,嘆了口氣道:“太后能容我把話說
完嗎?”
“讓她把話說完也不遲。”太后揮退內侍。
寒芳躬身施禮,“謝太后!”轉過身,對嫪毐冷冷一笑道,“侯爺不說那天大殿之事,我還想不起來,是,不錯,那天大王是發過脾氣,不過他不是針對你長信侯!”言下之意很明顯,你嫪毐還不夠資格。
嫪毐想發作卻沒有發作,翻著鼻孔問道:“那是為什麼?”
寒芳淡淡一笑,“是因為呂相國!大王說,為何呂相國的人都要得到重用?大王在發洩對呂相國的不滿!”
嬴政在呂不韋手裡當著傀儡國君,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嬴政對呂不韋不滿也在意料之中,這樣的解釋應該合情合理。
“哦!原來如此!”太后恍然大悟,又長嘆一聲道,“唉!哀家早對呂相國說過,大王不小了,不再是孩子了。”
嫪毐一臉不以為然,冷哼一聲。
“嫪卿家,你錯怪大王了,也錯怪韓姑娘了。”太后的話等於給事情下了定論。
嫪毐還想爭辯,可是一時又找不到話反駁,只好作罷。
“太后,您對奴婢恩重如山,您有何差遣,儘管吩咐奴婢,奴婢願效犬馬之勞。”寒芳不無虛偽。
太后望望嫪毐,嫪毐點點頭,不知道二人在打什麼鬼主意。
太后淡淡一笑,對寒芳說:“這樣,以後有什麼吩咐,哀家讓長信侯告訴你,你按他的意思做就行了。”
“是!太后!”寒芳嘴上答道,心裡卻在暗罵:以後不免又要見到這個狗仗人勢的傢伙了!
此時太后懶散地說:“嫪毐,你去給哀家把那個玉枕取過來。”
嫪毐看看寒芳,極不情願地下去了。
大殿上只剩下了太后和寒芳二人。太后向寒芳招招手,寒芳跑到近前。
太后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輕輕說:“政兒是我的兒子,我很清楚他的脾氣和性格,我也能看出來政兒很喜歡你。以前他每次和我提起你,眼神都不一樣,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以後我不在他身邊,你替我好好照顧他。”說著把一塊玉佩放在寒芳手裡,滿臉疲憊。
寒芳望著太后,發現此時的太后不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后,而是一個母親,這是一個母親的囑託,禁不住想:她刻意支開嫪毐,是為什麼?她已經被嫪毐牢牢地控制了?還是自己已無法自拔?她面對嬴政究竟是怎樣一種心情呢?她夾在情人和兒子之間又是怎樣一種感覺?寒芳看了一眼太后微微隆起的肚子,如果眼前這個女人知道有一天她的兒子終將舉起寶劍對著她的另一個兒子,她又會作何感想?中隱老人不是說過我能改變歷史嗎,我能否阻止這一切發生?
寒芳滿腹無奈地離開了甘泉宮。
不遠處,一個身影從她眼前一閃而過,寒芳依稀辨認出來,那個人是屈懷!為何總是在甘泉宮見到他?他來做什麼?寒芳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屈懷看見寒芳也是一愣,瞅瞅四下無人,走到近前,“韓姑娘,你還好嗎?”
寒芳開心地說:“屈大哥!你好!”
二人沉默了片刻,突然有了陌生的距離感。
屈懷猶豫著說:“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寒芳歪著頭,笑問:“什麼事?”
屈懷咬著嘴唇想了想,似乎終於下定決心,問道:“你願意為祖國做些事情嗎?”
寒芳一怔,正想回答,不遠處走來了幾個近侍。
屈懷急忙告辭,匆匆離去。
寒芳看著屈懷遠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疑惑。
回到南書房,嬴政還沒有回來。
寒芳把玉佩放在几案上,把金豆豆倒出來,玩起抓石子的遊戲。
在南書房這麼多天,寒芳發現其實嬴政自己吃飯吃得很簡單,從不浪費,生活也挺簡樸。她不禁想起了初次見面那天,嬴政把一碗變了質的豆漿喝下肚的情形。
史書上把秦始皇描寫得面容醜陋,雞胸凸背,生活奢靡,性格殘暴,不知道是後來的嬴政變了,還是儒家為了發洩對這位皇帝“法制治國”、“焚書坑儒”的不滿,故意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