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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難以置信地看著寒芳,蘋果放在嘴邊也忘了咬,愣愣地說:“你怎麼這樣?這就是女人嗎?想不明白!”說著疑惑地搖搖頭,不過瞬間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寒芳滿面笑意地看著嬴政,怔怔地想:到最後,究竟是他變了,還是我變了,又或者是浩然變了,還是一切都變了?
秋風吹過,黃葉飄舞。
寒芳拿著木劍和成蟜正打得難捨難分,一名內侍過來稟報,“韓姑娘,相國大人叫您過去。”
寒芳用木劍支著地不解地道:“他叫我做什麼?”
內侍搖搖頭,“奴才不知。”
“我沒問你!”寒芳揮揮手道。
成蟜把木劍扔給內侍,擦擦汗問道:“芳,你說呂相國找你會有什麼事?”
寒芳也想不出來,搖搖頭道:“去了不就知道了。”
寒芳隨內侍到了一座大殿,這是呂不韋辦公的地方。
寒芳跪下行禮,“參見相國!”
呂不韋拿著書簡頭也不抬地說:“免禮吧!”
寒芳站起來看著呂不韋,發現嬴政閱讀竹簡的神態和呂不韋真有幾分相似,難怪傳言都說嬴政是呂不韋的兒子。正胡亂想著,只聽呂不韋沉聲道:“本相聽說,最近你一直在南書房?”
“回相國,是的!”有了上次太后的教訓,寒芳回去問了問身邊的宮女,多少學了些規矩,免得老是出紕漏。在這種地方出點紕漏,隨時有可能給自己招來麻煩。
呂不韋放下竹簡,皺眉問:“你天天在南書房做什麼?”
寒芳一怔,已經明白呂不韋叫她來的目的,故意低下頭,裝作羞澀地說:“相國覺得大王和奴婢能做什麼?”看來這個黑鍋自己是背定了!
呂不韋眯起鳳目,冷冷的目光注視著寒芳,進一步問:“你說的是真的?”似乎不太相信。
寒芳心裡有點發毛,他知道呂不韋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吸了口氣,一臉迷茫地反問道:“不然,相國以為奴婢能做什麼?”
呂不韋盯著寒芳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笑得高深莫測,陡的笑容一斂,目中寒光四射,冷冷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欺瞞本相的後果!”
寒芳心中一凜,瞬間又鎮靜下來,輕施一禮道:“這個奴婢自然知道,奴婢聽大王提起過您,奴婢怎敢欺瞞大人?”
“哦?大王提到我?”呂不韋眯起眼睛。
寒芳故意思索著說:“奴婢記得有一次大王無意中提起,說大人雄才偉略,有大人在,根本就不用大王費心掌管國事。”
呂不韋目光一閃,審視著她,問道:“大王真的這麼說?”
寒芳又裝作回憶似的,想了一陣,答道:“是的,沒錯!好像是在蹴鞠比賽前,大王說的……”
呂不韋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寒芳繼續說:“其實奴婢也早就仰慕呂大人,朝里人都說沒有大人就沒有今天的秦國,秦國的強大全是大人的功勞。”
呂不韋浮出笑意,笑容裡全是滿足和傲慢,但瞬間笑容又盡斂。
寒芳察言觀色,進一步說:“奴婢還聽說呂大人的《呂氏春秋》更是不朽之作。”
呂不韋微微一愣,“哦?你也知道《呂氏春秋》?”
寒芳望著呂不韋,刻意露出了自己甜甜的酒窩,笑道:“《呂氏春秋》是整個咸陽城乃至秦國,不!整個天下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著作,我怎麼會不知道?”寒芳想要吹乾脆就吹大點。
呂不韋捋著自己的長髯,面色緩和,顯然心裡很受用。
寒芳故作天真地歪著頭看著呂不韋,繼續恭維道:“相國大人,照奴婢看,《呂氏春秋》不僅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更會流芳百世,名垂千古才對!”
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哈哈哈——”呂不韋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好,韓芳,本相就借你吉言,流芳百世,名垂千古!”
“相國豈用借奴婢吉言,您本來就是!”寒芳暗忖,要拍馬屁就拍到底!
呂不韋站起來走了幾步,走到近前看了看寒芳,“你確實是與眾不同,本相沒有看錯。只可惜你是女人,否則本相可以收你做門客,好好栽培你。”
寒芳單腿跪下行禮,“謝謝相國大人誇獎。奴婢受寵若驚!”
呂不韋頓了一下說:“起來吧,韓姑娘!你可以不按宮中的規矩是大王御準的吧?以後見了本相也不必多禮了!”
“是!謝謝相國!”寒芳起身,輕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