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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清輕輕點了點頭,呷了口茶,問道:“我也不想和你抹彎子,我問你,去年曾經往山外運過五批大量的銅礦,都運到哪裡了?”
巴貴又是一愣,恭敬地回答:“回主母的話,都運往咸陽了!”
巴清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說道:“你往前些。”探下腰,目光如刀似的盯著巴貴,良久才冷冷問道,“巴貴,我再問你,有一筆巨量的銅礦運到哪裡了?”話音不高,卻聲色俱厲。
巴貴渾身一顫,驚慌地問:“哪……哪個銅礦……”
“哦?”巴清冷笑一聲,直起身子逼視著渾身發抖的巴貴,“還有哪個?你的意思還有很多了?”
“回……回主母,運到咸陽了。”巴貴言辭閃爍,大氣也不敢出。
巴清和寒芳對望一眼,撇著嘴一笑,目光如炬地盯著巴貴,慢條斯理地問:“是運到咸陽了嗎?——你別忘了,韓姑娘可是呂相國派來的人。”
寒芳適時地開口說:“我只需要和咸陽方面一核對就可以知曉。”
“確……確實是運到咸陽了……”巴貴頭上冒出冷汗。
“你胡說!”巴清啪地一拍桌子,連旁邊的寒芳都嚇了一跳。再看巴清的臉如石刻一般,毫無表情地問:“巴貴,你是我們家的奴僕,我有權力治你,你可知道?”
巴貴止不住渾身顫抖,顫聲道:“奴才知道。”
巴清冷冷盯著巴貴,淡淡地問:“侵吞家產是何罪你可知道?——我問你,前年巴宏是怎麼死的?你可還記得?”
巴貴像秋風裡的樹葉一樣瑟縮著顫聲答道:“是……是捆……捆在……後……後山挖心掏肺……餵了野狼……”說話已經結巴得不成音。
巴清咯咯一笑,笑得陰森恐怖,“好,你還記得,你是不是也想嚐嚐這個滋味?”
“奴才……”巴貴汗如雨下。
巴清咬著銀牙一字一字說:“好,你既不肯說實話?這筆礦產又去向不明……”揚聲對侍立在門外廊下的管家怒道,“——巴福!請家法!”
廊下的巴福猛地一愣,神情慌張,忙鎮靜了心神恭敬地回答:“是!”
“不!”巴貴語不成聲的號啕大叫,急忙爬了幾步跪在巴清面前,“不能啊!主母。奴才……奴才是……”他的眼神一閃一閃,“是……是前主人讓奴才這麼做的……”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刷的一個明閃照得屋內屋外通明閃亮,接著一陣石破天驚的炸雷,震得所有的人心裡都是一驚。
這個季節居然還有雷?是天怒?
巴清的臉像紙一樣蒼白,雷霆大怒,厲聲喝道:“你胡說!——來人!”試試在百度搜尋“”
寒芳雖不動聲色,但是聽到巴家家法如此殘酷,心裡也是一陣陣發寒。再看巴清臉上卻毫無表情。
巴貴面如土色,額上汗珠滾滾而下,聲音已經變了腔調,“奴才不敢胡說,主人開恩哪,確實是……是前主人讓這麼做的!只說讓我運到巫峽就不用管了。——管家可以作證!”巴貴語不成聲地一指管家巴福。
巴清一怔,又驚又怒,目光冷冷地掃向管家巴福,陰沉地問道:“是嗎?”
巴福急忙跪下回答:“回主母的話,巴貴句句屬實。”眼角掃向巴貴,二人的目光碰在一起,目光陡地一閃,火花四濺。
巴清用手指敲著几案,臉色變了幾變,冷冷盯著二人片刻,問抖作一團的巴貴:“那你剛才為何不講?”
巴貴叩了個頭,目光閃爍不停,吞吞吐吐地道:“是……是……是前主人令……令奴才發誓不能講……”
巴清愣了半晌,淡淡一笑,稍微緩和了口氣說道:“既是這樣,是我冤枉你了,你們先下去吧!”略一沉思,又補充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騙我,立刻亂棍打死!”
巴貴大汗淋漓,溼透重衣,磕了個頭爬起來,顫抖著雙腿和巴福一起退出屋子。
看著二人退出屋子,巴清好久都沒有說話。很久才問:“你信他們二人的話嗎?”
寒芳想起來巴福,總覺此事和他會有什麼關係?想起來他的那一絲得意,一絲失望,一些推搪……她思索著回答:“不知道!”
巴清臉上還帶著怒容,沉吟道:“我對他們說的話半信半疑,你住的地方是我夫君生前處理事務的地方,筆跡是他的。——但是,我剛才察言觀色,看二人面帶異色。巴貴言語吞吐,我也奇怪,為何夫君……”
巴清又陷入了沉思,她相信她的夫君既然那樣做就一定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