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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小得像一顆塵埃,或者隨風四處飄零,或者客死異鄉。沒有人會為他們的死落一滴眼淚,動一分傷情。可是,他們實實在在地在歷史的長河中存在過。
驟然間,寒芳覺得自己像無根的浮萍,不屬於七國當中的任何一國,沒有根,沒有家,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該往哪裡去。
寒芳靜靜坐在房內很久很久。望著鬥介的鮮血把身上大紅的衣服染得更加鮮豔,想起鬥介臨終的一個企望,寒芳喃喃地道:“贏義,今天的事我們不要跟任何人講起。”
嬴義素來敬重忠義之士,在屍體前默哀了片刻,答道:“末將知道。”又看了一眼屍體道,“屍體如何處置?”
寒芳答非所問地說:“鬥介沒有錯,他是默默地為祖國奉獻。他忠君愛國。換成是你,你同樣會這樣做,對嗎?”
嬴義無聲地點點頭。
寒芳嘆道:“唉,只可惜巴家男主人到死都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她不禁想起了巴清,似乎明白了巴清的苦衷。
寒芳徐步走出屋外,立在臺階上透了口氣,抬頭望了望西墜的斜陽。
殷紅的夕陽,紅得刺眼。
寒芳思考了片刻,沉吟著說:“對外暫時封鎖訊息,先說鬥介……巴仁偷了巴家的財物,現已畏罪自殺。”
嬴義望了她一眼,心道:如此大的事不上奏大王合適嗎?如果大王問起來如何回奏?不奏可是欺君之罪!正在發怔,又聽到寒芳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有人無辜枉死。我會找機會以最合適的方式把事情向大王說明。你相信我!”
嬴義又偷瞟了她一眼,見她表情嚴肅,神情莊重,忙躬身稱是。
寒芳在虎賁軍的簇擁下,沿著青石板路緩緩往回走,身上的傷痛遠沒有內心的疼痛清楚。
落日的餘暉灑在巴家宏大的莊園屋脊、草坪、亭臺上。巴家百年老園的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