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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臣很忙,臣要去善督西營練軍……”玉自熙立即“操勞公務”去了,御書房內只剩下蕭玦和秦長歌。
只一步便跨下御座,黑影一閃蕭玦已經在秦長歌面前,先二話不說,就去拉她領口。
“你做什麼!”秦長歌這回可吃了一驚,不會吧?受刺激了?終於狼變了?也想效仿“先賢”了?那個,我可沒有第二份裹腳布啊。
就在秦長歌開始慎重考慮要不要先趁沒人給蕭狼一個過肩摔,卻見蕭玦的手指,匆匆拉攏了她被拉開的那點點領口。
……
很久以後。
“喂。”
“……唔?”
“那個,你的手,好像已經完成了它想完成的任務,”秦長歌溫柔的微笑,“可不可以給它換個地方待著?”
……
蕭玦如夢初醒的自秦長歌頸項間收回手指……咦,我剛才幹什麼了?
訕訕退開,趁秦長歌不注意,蕭玦悄悄拈了拈指尖,那一點滑膩的觸感呵,睽違已久。
怔怔在龍案後坐了,蕭玦對著奏章看了半天,嘆氣。
唉……衣服確實穿得多了點……
大約“看奏章”的時辰太久了,等蕭玦終於回味完了,卻發現被yy的物件已經不打招呼的離開。
龍案前不知何時整整齊齊放了張紙,幾排大字墨跡淋漓。
“唧唧復歪歪,唔識就唔識。”
“拉衣夠刺激,豬手又一隻。”
蕭玦愕然看了這四句“詩”半晌,又拿起來翻過來掉過去的端詳品味,喃喃道:“這是什麼詩體?豬手是什麼東西?長歌的學問,真是越來越高深了……”
乾元四年八月,盛夏。
聲聲蟬鳴,隱在翠綠濃蔭中不住喧囂,為這一生裡最後的時光不懈歌唱,陽光透過樹葉直射下來,每一點光斑都灼烈如同一輪新的太陽。
日光照射下的土路,被烤得有點變形,人行走其上,立即騰起一片灼熱的灰塵。
路上幾乎沒有任何行人。
這是個連魚也恨不得躲在水底乘涼的酷暑。
幽州城門口,卻有一隊隊伍,重甲在身,衣冠整齊,筆直如鐵的立於城門口。
當先一員將領,黛黑的面板上細細碎碎的有些印痕,仔細看彷彿都是傷疤,長眉細目,容貌平凡,只是偶一轉目間,那沉沉烏眉下壓的眸子幽光閃動,宛如秋風拂過的稻田,金光,一閃。
他神色平靜,唇線緊抿,一動不動的看著前方的官道,無遮無攔的陽光刺下來,卻不曾令重甲在身的他生出微汗,他身後計程車兵卻沒有這般的定力和內功打底,一個個汗透重衣,額頭上的汗如流水般流進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