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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水鏡尖和誰是好友並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失誤,何況他和誰是好友,實在也與她無關啊。
想了半晌想不出端倪,只好丟開,聽得水靈徊又一疊連身的纏問素玄下落,一攤手道:“我真的不知道,知道幹嘛不告訴你?說起來你今天也幫了我的大忙呢。”
“你知道就好。”水靈徊大眼睛一轉,上下打量著她,突然笑嘻嘻道:“所以如果將來我看上誰,你不許和我搶,我看上的那誰如果看上你,你還是不許和我搶。”
“你說的是素幫主吧?”秦長歌突然停步,看著天邊稀薄的曙色,和掙扎於厚重雲層中欲待跳躍而出的那輪日頭,一笑道:“他是他自己的,輪不到誰來決定,另外,你真的覺得,素幫主看上的,記著的,是我本人?”
蕭包子眼淚汪汪在棺材店後院撓牆。
他已經撓了半個時辰了,當他看見楚非歡回來時的模樣,他就和那牆苦大仇深的卯上了。
連外面哄傳吏部尚書突然跑到素來和他不對盤的郢都府尹衙門前長跪請罪,並當眾將他那個著名的惡少兒子鐐銬加身一步一個巴掌的扇到衙門前跪著的最大新聞,一向最愛看熱鬧的包子都沒理會。
街上人群蜂擁,腳步聲踏踏不斷,全城吃過惡少虧的人比例龐大,這下全部湧去找痛快了。
秦長歌就負手看著兒子撓牆,不勸不管,半晌道:“知道錯了?”
包子答:“沒想明白。”
“嗯?
“我覺得我好像哪裡錯了,但又沒想明白哪裡錯,”包子含著一泡眼淚可憐兮兮的看他娘,“你給我解釋一下?”
秦長歌唔了一聲,八風不動的道:“你錯在,一,不該沒有限度的玩惡作劇,導致你乾爹羞赧這下出了門,才有後來的事,二、你看見他出門,就應該立即阻止,最起碼也要立即喚你祈叔叔他們出來,但是你沒有,三、你沒有準確認識到你和你乾爹的實力,輕易任他孤身蹈險,而且你缺乏應急反應,你身止應該有凰盟為了以防萬一,隨時給你帶著的小火箭,為什麼不放一個預警?”
包子一拍腦袋,大恨:“怎麼忘記這個?就記得彈弓了!”
他沮喪的苦著臉,轉回身繼續和牆拼死奮鬥,“我罪大惡極……”
笑了笑,秦長歌彎下身,拍了拍兒子的大腦袋道:“好了,撓什麼撓,你不怕爪子疼我還心疼的我牆呢,你也不用這麼自責,你才幾歲?惡作劇也好,思量不周也好,換成別的孩子,都難免,我指出你在這件事上面的失誤,不是要你覺得自己是個罪人,從此羞赧畏縮失卻玩鬧無畏之心,我只是告訴你,任何一個人,在行事之前,都必須有周密的思考,推已及人,前因後果,就算不能計算得一切無虞,也應該在最為冷靜的狀態下儘量思慮周詳,須知江湖險惡,朝堂詭譎,為上位者一言可定天下可覆天下,諸般種種,都是在刀尖上行走的活計,所以,你得學著,別把你聰明的腦袋盡擱在那裡生鏽,沒事多動動。”
“江湖朝堂天下關我什麼事?”包子縱橫捭闔的一揮爪,啪的打在牆上,疼得嘶了口氣,歪歪嘴道:“我只關心幾個人。”他劃了個圈,自己覺得很大,很囊括,很有氣勢,“我喜歡的人們。”
秦長歌默然,半晌喃喃道:“帝王應無愛,這父子倆卻一個德行……”
包子不管娘在嘰咕什麼,忽地一拍腦袋,道:“你說要動腦,現在我一動,就想出個好主意來了,我覺得吧,其實你剛才說了那麼多都是白說,關鍵在乾爹失去武功而我又不會武功,只要我武功好,能保護我在乎的人,那麼什麼都不會發生……我現在就去看乾爹,然後我去學師父給的武功。”
說到就做是蕭包子的良好品質,他立刻撇著小短腳奔進去了,秦長歌看著他小小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微微仰首吁了口氣。
對不住,兒子,時局紛繁,敵手深潛……我想你更強大的活著,更強大的保護自己……所以,你不能有別的孩子吃喝拉撒睡胡搞亂來傻顛顛混世魔王搫 幸福童年了……
院門吱呀一響,卻是祈繁容嘯天回來了,秦長歌掀起眼皮,不鹹不淡的瞅了瞅。
那兩人一臉慚色,給秦長歌陪罪,說闢犀香剛剛研製出來,氣味若有若無不隱定,馬車又繞來繞去,兩個多走了許多冤枉路,結果還是在秦長歌之後才找到那輛馬車,他們到的時候,正見到那批公子爺在馬車上睡了一覺,算算時間好事差不多了,捋袖子揮拳頭,分兵出馬,一批人砸開後門衝去捉姦,一批人去敲衙門驚聞鼓,說看見江洋大盜闖入官衙,意圖逼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