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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動鐵絲所為。
難得那假人做得自然逼真,線條流暢,乍一看還真象白淵本人。
秦長歌氣得只會冷笑了——最先前說話的確是是白淵,然而後來便不是了,可恨自己聽見那個聲音,看見影子姿態自然,四面插翅難飛,伊城又在自己手中,當萬
無一失,真真沒想到,他連伊城也可以扔出來做誘餌。
這位曾經公然對東燕群臣宣告,“幼蒙伊氏之恩,必以一生相報”的國師大人,東燕上下無人不知伊城和他相交莫契,對他忠心耿耿,真正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一
生知己。
正是知道伊城對他的重要性,秦長歌才想逼出白淵親手殺之,否則早就亂箭齊發,射死他算完。
結果這個國師大人,多情和無情都已臻人類巔峰,可以為女王輕賤江山,可以為逃命推出生平唯一知己。
秦長歌不住冷笑著,大步上前,那兩人看她過來,慘白著臉色上下牙關一合,秦長歌也不去攔,面帶冷笑看著,道:“咬,咬吧,咬快點。”
那兩人齊齊一怔,倒忘記咬下去了愕然看著她,秦長歌拍拍手,護衛立即衝上前將兩人擒住。
自戕的勇氣,向來只是一瞬間,過了那一瞬間,反倒越發掙扎起求生的意志,那兩人哀喚著爬上前來,連連磕頭,“小人知道國師去了哪裡!小人知道——”
“我也知道。”秦長歌冷然打斷,微微後退一步,目光在室內打量一圈,皺了皺眉。
沒有入口?
作為精通陣法的千絕弟子,只需一眼便可以發現一間最隱秘的密室入口,然而剛才那一圈掃過,居然沒有。
難道他還能鑽牆壁裡去?可惜,牆壁沒有夾層,秦長歌早看過了。
人尋找機關會有習慣性的方式,一般偏向固定的物體,比如牆壁床下等等,但是白淵,一定不會走常路。
再次後退一步,秦長歌將所有東西都納入眼簾,不多的幾件物事,桌、椅、床……沒有任何特別。
特別……
這屋子裡,其實是有件特別的東西的……
秦長歌目光一亮,突然一拳打倒了那個站在角落的地下的假人。
假人倒地,腳下居然還連著一截鐵鏈。深深釘入地下。
“好隱秘的入口,好靈巧的心思。”秦長歌目光變幻,左手一把拖過一個灰衣人,右手將鐵鏈狠狠一拉。
“蓬!”
一大簇密集的箭雨,從連著浮土被掀起的鐵蓋下射出,立刻將距離極近的黑衣男子打成了馬蜂窩。
秦長歌看也不看的將那屍體一扔,正要下去,身後護衛們已經衝了過來,爭先恐後的跳了下去。
苦笑一聲,秦長歌道:“他哪還有那麼多時間準備機關,頂多就這一個……”
正要下去,剛才進地道的人已經退了出來,急急道:“地道很短,就在三間屋子外的一口枯井內,已經沒有人了!”
秦長歌卻只盯著剛才掀起的鐵蓋子,蓋子邊緣淡淡的染著血跡,秦長歌使個眼色,護衛立即心領神會的將剛剛擠進來的司空痕又擠了出去。
蹲下身,手指沾了沾那血跡,秦長歌悠悠道:“原來她病得當真很重,我說呢,一個月的時間,以白淵之能,居然只到了這裡,還耽擱著遲遲不動身,原來……”
手一揮,秦長歌道:“直接去焰城塢!”
帶著水腥氣的夜風一陣比一陣緊,浸透滿城的魚蝦氣味和三月開得最為茂盛的木棉花香糅合在一起,聞起來居然像是血腥氣。
秦長歌帶領凰盟屬下飛馳在夜風中——她並不打算在焰城動用當地的軍隊來圍捕白淵,這裡畢竟是原先的南閔治下,雖說去年就成為了西梁的國土,但是難免百姓
仍舊有故國之思,重新收編的軍隊,誰知道里面都有什麼人?所以連當地的官府她都沒有通知。
結果這下惹了麻煩,在焰城主街平康坊,一些凰盟護衛被守衛巡視士兵看見,大呼小叫的追了來,秦長歌無奈,取下腰間令牌,令身邊的大頭領屠鷹前去交涉,屠
鷹是自祁繁走後便提拔起來的凰盟新首領,秦長歌卻沒有再選拔其他首領,在她心裡,凰盟三傑的位置,將會永遠空缺。
屠鷹領命而去,秦長歌繼續追蹤,白淵即已露了行跡,那麼下一步一定是放舟而下,什麼地方也不必再去,直奔船塢便得。
事先秦長歌已經命令凰盟屬下日夜封鎖船塢,用銀子買得所有船家這幾日內不出船,連船家的槳都一起買走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