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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都說了,那日我吃了些酒,當值就在那裡酣睡,根本沒有開過門子……”
“說謊也不用眨眼睛!”知妙怒喝道:“你若在那裡酣睡,那開開關關角門子的人,可就是你的鬼魂不成!”
管嬤嬤立時抬頭嚇得瞪著知妙。
知妙只把手一揮,大叫道:“把巡街的更夫請進來!”
管嬤嬤回身一看,看到雲香帶了街上巡街的更夫進了院子,更夫往日只在章府門外巡視,這次被請進來,慌得只往地上一跪,磕頭道:“給章老爺、太太、各府小姐請安!”
知妙也不管他問安,只是一步逼過去,開口問道:“更夫你只說,那天晚上二更剛過,三更不到,你在街上巡了幾次,見到我家的東北角門子開了幾次!”
更夫不知道這府裡出了什麼事故,但見人跪了一地,章榮孝又臉色難看,立時說:“回大老爺大小姐的話,我每日晚上三巡,從頌安街到棗門街,來回共需二刻二時,我二更過時從這裡過去,看到角門子開著;再巡迴來,不過三更頭,角門子又開著,再巡迴去的時候,將要四更,角門子開了開又閉了。我一共只看到了三次,頭一次進來兩個人,後兩次都是一進一出。”
管嬤嬤一聽更夫這話,立時就驚叫起來了:“不可能!這個更夫不是看花了眼作了夢,就是收了別人的銀子!那晚上我根本沒有開過門子,怎麼可能還開開進進三兩次!”
知妙只把眼睛對著管嬤嬤一瞪:“更夫收了銀子,那你的意思是他收了我的銀子,是我命他這樣說的?!你可真是抬舉我了,我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我都能和更夫串通一氣了,我還花了銀子收買他!我的銀子哪裡來的,你送給我的嗎?!”
知妙一邊冷笑,一邊直接揮手,讓雲香就把更夫帶走。
管嬤嬤可被知妙笑得汗珠子亂冒,可她到底是比老吳媽鎮定的,只瞅著知妙還嘴硬道:“我說沒開過,就是沒有開過。”
“好,你說沒開過,那我就再叫一個人來!”知妙手一揮,“雲香姐姐,把小丫頭紫兒叫來!”
雲香立刻轉身,就帶了另一個小丫頭奔出來。
這小丫頭一現身,阮氏的臉色都一變。小丫頭紫兒可是她從自己府裡帶來的,也是那日她新婚,被那幾個嬤嬤說她打了先太太的碗,狠狠地打了十幾板子,扔在柴房裡哭了好幾天的。好容易上次阮氏把她弄了回來,又守在身邊。阮氏本來覺得這事與她無關的,結果把她的人也扯了進來?立時連阮氏都緊張了。
知妙也不看大人的臉色,直接問:“紫兒,你告訴我,那日三姨娘添孩子,母親讓你去做什麼?!”
紫兒跪在地上,也不害怕,很鏗鏘地回答:“那日晚上,太太說三姨娘要添孩子,我們上房裡至少要準備紅緞,萬一三姨娘添的是哥兒,要立時掛到大門上去。我想著已經那時候了,城南的緞子店都關了門,我們自己家的綢緞莊就在東北角門子後拐的大街上,可能敲兩三聲還能敲得開,所以我就繞到了東北角門子那裡。恰好那晚上是管嬤嬤當值,我求了嬤嬤兩回,又送了嬤嬤十個銅板子,嬤嬤就把我放出去了。”
管嬤嬤一聽這話,立時驚得瞪圓眼睛。
知妙只順著紫兒的話就問過去:“嬤嬤不是說沒有開門嗎?怎麼就把紫兒放出去的?難不成紫兒是飛出門去的?!是紫兒說謊該掌嘴,還是嬤嬤咬死了說紫兒也是我拿銀子買了陷害你!”
管嬤嬤可被知妙說得魂都飛了,立時低頭在那裡,猶豫了好一陣子才說:“大小姐,我該死,那晚上我是開了這一次門子,把紫兒放出去了,我老糊塗了記不清了,大小姐且饒了我罷。”
“你只開了這一次?那紫兒回來可是飛回來的?!”知妙又一句話砸過去,“你可是糊塗了,顧了前頭,忘了後頭!你這句句沒真言,字字在說謊,你所說的話,一句也不得信!”
上頭章榮孝和阮氏也不動聲色,只是盯著下頭這些鬧成一團的人。
知妙看著管嬤嬤,冷聲道:“本來上次你變著法兒整治我們姐弟三人,我想放過你的,但是你還懷恨在心,我不找你的麻煩,你反而還找到我頭上來了!我且問你,那日晚上,你到底放進誰來,到底都夾帶了什麼,到底出了什麼事,是誰指使了你,你又是被誰拿了銀錢收買的!”
管嬤嬤被這一句話吼道,可是要跌坐在地上,身子都要軟了。她跌在地上,身如抖糠:“沒……沒……沒有人……”
“到現在還想要遮掩?好,我就給你死個明白!”知妙手又一揮,冷聲道:“把張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