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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合上,再把門栓牢實。連皓一直站在院子外面。盯牢關門的她,那雙眼瞪得江婉沐有些麻麻的感受。
劉婦人已經衝了過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江婉沐說:“那位爺,他、、、。”江婉沐感覺到連皓在外面。這一時並沒有離去。她衝著劉婦人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連皓曾經是京城中有名的紈絝子弟,行事放蕩不羈,聽說從來沒有吃過虧。雖說近年他的名聲往正面行去,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樣一個不肯吃虧的人,不會願意聽人在背後說他的是非。。。
院門關起來。自成一個小小的世界,外面的風聲雨聲很自然的隔絕在身後。江婉沐已很久沒有得到楚府和尚家的訊息,眼下沒有訊息便是好訊息。南城這一帶,時不時會聽到哭泣的聲音,有時暗夜裡猛然傳來的一陣哭聲,會驚醒沉睡中的三個孩子。江婉沐不敢點燭火,只能伸手擁抱著三個孩子,盼望著天明早些到來。
算著日子。到年節前一天時,外面的將士總算松下面上的布巾,露出他們本來的俊朗面目。劉婦人從院子門的空隙瞧見後。歡喜的對院子裡的人,說:“大喜,我瞧著將士們取下面巾。”她說完卻緊跟著落淚,雖說關著院子門,可是左右鄰居家的動靜,多少還是能夠聽得到。而且是每次哭聲過後,第二天就能聞到院子外面四周傳來的刺鼻氣味,聽得到將士們大聲音叫著:“哭什麼,趕緊著抬走。讓大夫進去消毒。”
院子裡平日鬧得翻天覆地的孩子們,近期來都安份許多。連互相說話的聲音都壓低許多。尚明始從來不問自家親人的訊息,他的小臉一天比一天消瘦起來,有時半夜聽到哭泣聲音,他緊咬著牙,還懂得伸手去安撫江懶懶。這日子非常的難過,從天明盼著天黑。從天黑又趕緊盼著天明,人人都怕聽到哭泣的聲音。
院子裡的雪得堆積如山,江婉沐不許孩子動手去剷雪。她和蘇歡木根三人當是閒著玩一般,每天三人會約著剷除一條行人路出來,互相警戒著不許幹得冒出汗水。他們三個人常常面面相覷,在院子裡聽著外面的動靜,而互相之間不敢交談一語。江婉沐很感激張婦人不是一個小氣的婦人,她把年節時的吃用備得實在是足夠一家大小吃到年後,還能餘下一些。
張婦人卻對江婉沐相信她的作為,深深有所感動,說:“我們這些人,跟著姑娘,一定能躲過這次的災難。”一院子的人,前所未有的同心。蘇歡的孃親有時也會出房間,站在後院裡瞧著孩子們在雪上寫字。江婉沐很怕人閒著反而會閒出毛病,一個個都給找了事情做。三個婦人自然是各行各的事。木根爹爹作為家中的唯一男性長輩,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尊敬,他每日裡帶著孩子們,會在院子裡四處巡察幾遍。
吉言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江婉沐常讓木根扶著她在房間裡多走動。她私下同木根孃親商量著說:“奶孃,外面的事情,也不知到幾時才能消沉下來?嫂子這情況,我們還是要早做準備。”江婉沐說這話時,輕輕嘆息起來。如果沒有這樣一場大災難,吉言生子的事情,她早已向尚大夫一家求肋。而今尚家是否人人安好,她都不敢去多想想。
江婉沐瞧著木根孃親慌張的神色,心裡也只有鎮靜自若起來,她從來沒有倒下去的權利。眼前這形式,看來這院中的人,沒有一個可以靠得住的人。她只有早早另作打算,她想起連皓的話。她雖然不想與他有過多的牽扯,但人命關天的大事,由不得她多去扭扭捏捏擺著姿態。江婉沐瞧著木根孃親份外心慌的神情,輕聲安撫她說:“現在只能請外面的將士幫忙,提前把事情交待下去。”
木根孃親一臉相信的表情,望著她說:“小姐,我把吉言託付給你。”這話聽得江婉沐倒吸一口冷氣,平常時,木根孃親要說這樣的話,她有尚家可以倚靠,自是會歡歡喜喜的點頭應承下來。而眼下這滿目瘡痍的景況,她只能望著木根孃親提醒說:“奶孃,眼下萬一事情來得急時,還是要靠我們自已。”木根孃親身子抖動好幾下,才穩住心緒說:“嗯。”
江婉沐同木根孃親說起這件事情前,她已經盤算過整件事情,她自個心裡都害怕得打著鼓。盡人事聽天命,她還要去安撫同樣心慌的未來孃親。木根望見江婉沐進房,笑著對她說:“妹妹,我扶著她走了好幾迴圈子了。”江婉沐笑著說:“多走走好,尚大夫說過產前要多走路,到時好生養。”吉言扶著腰靠在桌子旁,有些擔心的說:“小姐,外面守得這麼嚴實,到時如何請穩婆到院子幫忙?”
江婉沐輕輕笑起來,瞧著她說:“怕什麼?還有些日子生,一會我去同守在外面的將士說一聲,請他們幫著去找一個安穩的穩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