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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面受委屈了嗎?”連皓趴在她的腿上輕輕搖頭,沉聲說:“祖母,從小到大,就沒人能讓我受委屈。我只是心裡很難受,只想聽祖母說說話。”
老王妃聽他的話輕輕的嘆一口氣,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輕撫連皓的頭髮,低聲說:“木頭,人這一生不可能事事都很順利·總要碰到些不如意的事。不說旁人,就說你的祖父,外面的人都瞧著他一生順遂,可是在他年少時·宮裡曾有心要撤王府。說來說去,還是家禍難擋,本來這些事情,不應重提。何況那件舊事,我也是進王府後,自已拼湊出來的真相。
你祖父的祖父,人近中年極其寵愛一個妾室·偏偏她所生之子,比你祖父的父親顯得聰明伶俐。那位老人家半生英明,臨到後面竟然生出寵妾滅妻的念頭。**宮內君上英明,自是容不下這樣的作為。好在他還來不及執行,被一場大病奪了性命。你祖父的父親接了王位,從那時起,暗定下王府不容許妾室生子,如果世子夫人無子·休。特別是要接位的那人,妾室絕對不許有子女。”
連皓聽明白老王妃的話,那些內裡乾坤·卻不是他這個做後人能細問的事情。老王妃瞧著趴在她腿上默然的連皓,她的臉上神情飄渺的說:“木頭,外人瞧著王府的富麗堂皇錦繡衣裳,其實王府已到了進無可進之處,退無可退之處,只能安份守好這份家業。好在幾代君主英明,能容忍王府繼續下去。而王府幾代以來,為王者都是性情穩重之人,就是那人也不過是因情生變,最後還是選擇放手。”
連皓聽得黯然神傷起來·他早已不是那個年少不知事的人。年少時,家裡人格外的放任他,由著他在外面飛揚跋扈行事,但絕對不許他惹下大禍事。他的兩個兄長卻是從來不能行差踏錯一步,在外行事一定要端正守規範。他後來從軍,也因他是第三子·才沒有惹下大的風波。連王府在盛名之外,處在當中的人有許多的不得已。可是不管是君上還是連王府的在位的人,都容不得它消失,它代表寧朝君臣和睦相處的典範。
老王妃的手繼續輕撫連皓的頭,嘴裡唸叨著一些不外傳的王府秘密。直到連皓坐直身子,她才停下來低語聲音,而是笑著打量黑沉著臉的連皓,開口問:“說吧,祖母耳朵好著呢,能聽著木頭說話呢。”連皓笑著伸手輕拍老王妃的腿,他年紀小小時,在外面遇到不高興的事,回來就會這樣趴在老王妃的腿上,聽著她低語府裡前幾輩人的秘事。
連皓年少聽過老王妃說起那些事情,儘管並不太懂得祖母所說話的意思,但心底還是明白那些事,是不能再向第二人說的事。而是他們祖孫兩人獨有的秘密,他非常享受保守秘密的樂趣。連皓抬眼瞧向老王妃,低下頭低聲說:“祖母,我今天在東城碰到婉沐,她看我如同看陌生人一般,她說她不認識我,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男孩子,叫她孃親。”連皓說到這裡滿臉忍耐的神色,沒有辦法往下說去。
老王妃聽連皓這話,打量著連皓的色,她沒有開口打岔,而是等著他平復心情後,繼續往下說-皓深吸一口氣說:“祖母,她變得比從前美麗,膚色白如玉,不象從前那般愛低垂著眉目,好象日子過得也不錯。後來圍上來的人多,她的性子容不得別人多打量,我還是放她離開。祖母,是不是錯過之後,就沒有辦法再回頭重來?”
老王妃深深打量著連皓,長吸一口氣說:“木頭,你一定要她嗎?哪怕她已再成親生子,你還是想要她回來?”連皓滿臉失意的神色,他低低的苦笑起來,輕輕搖頭說:“祖母,婉沐瞧上去的性情順從,實際上她比我想象中要堅韌許多。她如果再成親生子,我只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不敢去打擾她的生活,我怕她會恨我。祖母,我以後不想再成親,象現在這樣過日子也挺好。”.
老王妃伸手重重的拍打他一下,沉聲說:“我怎麼有你這樣糊塗的孫子,她那樣性情的女子,絕對不會輕易再成親,你說那個孩子有多大?”連皓聽老王妃的話,多少振作起來,他打起精神仔細回想江婉沐抱著孩子的年紀,他皺眉頭說:“我瞧著有四五歲大小,不過他的身手非常的靈活,那小子性子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很護著他的孃親。”
老王妃聽這話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連皓,再問他:“你今次和那幾人一塊去的東城?有沒有叫人跟上去?”連皓望一眼老王妃,笑著說:“還不是那幾人,只有那幾人沒當我是什麼將軍,有好玩的還會叫上我一塊去玩,旁的人,面對我時那臉色真正不同從前。六爺派他身邊的小廝跟上去了,他身邊的人,跟人從來不會讓人發現,他明天會給我準信。
哼,她如果敢與別人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