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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那位學長看了,他也說是普通的印章,並不是出自名家。
於是就放在自己身邊,有時候看著那兩個字會失神。
我有時候是一個想象力豐富的人。正反兩面的三個字,足夠我幻想出許多故事,比如這是一個外表冷漠的男人,愛上一個叫“離”的女人,於是用這樣含蓄的方式向她示愛。
在比如,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彼此相愛,但是卻又因為種種原因有著隔閡。於是就用這樣微妙的方式溝通和傾訴。
或者他們是一對相愛的夫妻,妻子在石頭上刻下自己的名字,丈夫希望兩個人永遠不要忘卻這段感情。
也許,這是一個人心願……一個人的秘密……
總之,那兩個人一定是彼此相愛的。
一定是。
我很想知道,那個女人看見那個男人為她刻下“勿忘”,這兩個字時候,是怎樣幸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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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開始習慣晚上做同一個夢。
“我愛你。”
會愛上一個虛幻的影子嗎?
不知道。不過我喜歡那個影子對我說愛。
我也愛你。不知名先生。
儘管你只出現在我的夢中。就請今夜再入我夢,陪我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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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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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改了一下。覺得這樣改一下比較好。
番外之弘曆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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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那年,我被送進宮中,陪伴這個天下最尊貴的人。
其實早在這之前,我就知道我被給予了很大的期望。
“你阿瑪子嗣單薄,你就要多擔待些,不要讓他失望。”我的額娘是這樣對我說的。她微笑著說這些話,我忽然就洞悉她那真實的愉快的想法——我的兄弟少,也就意味著我的對手少。
那麼,我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就把我的兄弟們就當作我的對手了呢?
“三哥哥今天射了一隻小鹿送給我!”歡天喜地的告訴額娘。
是三歲,還是四歲時候的事情?
“弘曆,”額娘冷冷的說,“他是你的敵人。永遠。所有人都是你的敵人,除了我。”
“只有額娘不會騙你,不會傷害你。”她的聲音軟和下來,帶著些許傷感。
我的額娘並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她只是想保護我,所以必須及早把真相告訴我——我不是說我的三哥哥真的是對我具有威脅的人,後來的事實證明了這一點——我只是說,她把那些事情的實質揭露給我。
儘管我當時只是一個孩子。
當我的阿瑪告訴我我將被送進宮陪伴那個我沒有見過幾次的爺爺的時候,我腦海中電光火石的想到的是——或許我的命運已經開始改變了。
三哥也坐在一邊,對我微笑。我敏銳的感覺到似乎這個決定也有他的一部分功勞。
我並不感激他。
從阿瑪書房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站在簷下,下人為我披好外衣。轉身看到三哥也出來,就與我一同走。
默默走了幾步。三哥忽然低聲說:“弘曆?”
我對他微笑:“三哥有什麼事麼?”
他停下了腳步,認真的看著我,說:“宮中不比家中。弘曆要諸事小心。”
“……不過也不要太拘謹了。”他又趕緊補充說。
神色中全然是關心。
我垂下頭去,差點笑出來——我不適應他這樣的溫情脈脈,好象太假了。
他忽然伸手拖住我的手。手心很溫暖,指尖很涼。他就那樣用掌心裹住我的手,將指尖微微向外張開。
我忽然笑不出來。抬起頭看他的臉。
我不得不說,他是我一生之中,見到過最漂亮的男人。雖然我一向覺得漂亮對一個男人來說不算一個褒義詞。
他死得很早。
死的時候據說還是和平時一樣的神色。
但我始終記得那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他停在庭院中,握住我的手,小心的讓我只感覺到掌心中的那一點溫暖。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