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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主子,您不是不讓人進來的嗎?”秋萏細聲細氣的說。
“主子的心思咱們怎麼摸得透,更何況能進來你還不高興嗎?”夏荷嬌笑道。
一聽到這兩個聲音,蘭靜言整個人都呆住了。
三更半夜的,他帶這兩個女人來這裡幹什麼?他現在不是應該在什麼水晶宮享樂的嗎?
神刀狂龍掃視房間一眼,若有所思的盯著床的方向笑著。
“咱們等了這麼久總算有代價,能夠進藏龍殿就表示主子心中有咱們。”秋萏說著靠向神刀狂龍,伸手摟著他的頸子笑。
“是啊,別的女人一定會嫉妒死咱們,進藏龍殿那可是比上金鑾殿還難吶。”夏荷不落人後的也擠了過去。
“咦?主子,您那個丫鬟呢?您回來了她該來伺候才對,怎麼還在睡大頭覺?我去叫她起床。”秋萏忽然說。
蘭靜言一聽到她要去找自己,額頭不禁開始冒汗。
“怎麼,你要她代替你伺候我嗎?”神刀狂龍抓住秋萏的手笑道。
“不!當然不是。”秋萏眼一眨,又貼回他的身上。
“伺候主子是咱們的光榮,誰敢跟咱們搶,咱們就不饒誰。”夏荷一雙手開始搓著神刀狂龍的身子,媚聲道。
天啊!他們該不會要在這裡……
蘭靜言一想到可能看到的畫面,就覺得整張臉燒熱起來。
她的預感果然正確,只見兩個女人卸下衣裳,像剛出生的嬰兒般赤條條的在神刀狂龍面前賣弄身材。
蘭靜言用手矇住眼,強迫自己在腦中背內功心法。但是蒙了眼卻搗不了耳,只聽見床上一記重響,就開始吱吱軋軋的響起來。
兩個不同聲調的女聲此起彼落的嬌吟起來,其中夾雜著神刀狂龍的低笑聲,聽得蘭靜言坐立難安,恨不得奪門而出,若非怕神刀狂龍發現自己,她又何必待在這裡虐待自己的耳朵。
她的雙手改搗住自己的耳朵,但不論她怎麼搗,上頭歡愛的聲音總像針般鑽進她的耳膜。已分不清是心痛還是耳朵痛,她只知道自己恨透了神刀狂龍。
不知過了多久,上頭停止動作,安靜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蘭靜言睜開眼,放鬆緊咬著的下唇,聽著四周的動靜,只聽見平穩的呼息聲,看來上面的人運動夠了,全都睡著了。
蘭靜言悄悄地溜出床底,不敢看床上一眼,躡手躡腳的推開窗戶逃走。
蘭靜言一走,神刀狂龍立即睜開眼,坐直身盯著敞開一線的窗戶。
他走下床,穿上衣服,眼神又變得陰暗,不帶感情的看著癱在床上昏睡的兩具胴體。他一拍手,驚醒昏睡中的兩人。
“主……主子?”秋萏眨著眼撐起虛軟的身子。
“事情辦完了,回你們自己的房間去。”
他將她們的衣服丟到她們身上。
夏荷和秋萏對看一眼,誰也不敢多說什麼,急忙穿上衣服,拖著疲累的身子,頂著半夜的寒風離開藏龍殿。
“誰教你要偷進我的房間,這是給你的懲罰。”神刀狂龍看著窗子,冷冷的笑。
蘭靜言邊抹著大廳的桌椅,邊打呵欠。
聽到那麼一場旖旎刺激的春宮戲,害她一整晚睡不好,耳邊總是響著那些呻吟嬌喘的聲音,惹得她渾身發熱,就好像生了熱病似的。
可惡!她愈想愈氣,手上的抹布擰得像菜乾。
“沒睡好嗎?昨天干什麼去了?”
身後忽然揚起的戲謔,驚得蘭靜言急轉身,不意卻撞進神刀狂龍的懷裡。
蘭靜言伸手抵著他的胸,昨天的事又浮現腦中,不由得急縮手道:“沒……沒有啊。”
“還說沒有,你眼睛下的陰影那麼重,告訴我,為什麼沒睡好?”神刀狂龍不懷好意的用手拂過她的下眼瞼。
為什麼?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一想到他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燕好,她就覺得氣悶。“我換床通常都會睡不好,時間久了就會習慣。”她挪動身子,躲開他的撫摸。
“原來這樣,我還以為你是半夜做小偷去了才會沒睡好。”
蘭靜言倏地抬頭看著神刀狂龍,見他詭異的笑容,背上泛起一陣雞皮瘩疙。
他是隨口說的,還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怎麼了,眼睛睜這麼大?”不知為何,他只覺得看久了,她臉上那道傷疤竟不知不覺變得模糊了。
“沒有。”她低下頭隱藏心中的驚詫。
他到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