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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誠志沒有更有力的信物和證據,甚至連可以為他同感作證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蘇凌治又坐不住了,跳了出來用言辭扇動族裡被他收買的幾個族老和一大片族人用各種言辭質疑蘇誠志,宗祠前一片譁然。
蘇凌治這樣的小丑行徑實在有失蘇氏一族的族訓,石氏大搖其頭,側身與陸老太太小聲商量了幾句,然後輕咳一聲看向蘇誠浩。
蘇誠浩已經冷眼看了半晌,族裡這些人居然如此不堪,實在很是出乎他的意料,心裡自是又驚又怒。
若不是要再看看,若不是順親王和鎮國公在此,蘇誠浩早就該發作了。
蘇誠浩接手族長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是年前老父親去世之後才接的手,本想看看情況再清理族中事,如今看來不能再看了,不如趁今日蘇誠志認祖歸宗這個契機好生整治一番。
這會兒得了石氏的暗示,自然不會再容族裡人在順親王和鎮國公面前繼續出醜,只見蘇誠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原本平和的氣勢頓時銳利了幾分。
待宗祠前終於漸漸地安靜下來,蘇誠浩這才說道:“大家且聽聽二嬸的意思。”
陸老太太掃了眼憤憤不平的蘇凌治一眼,這一眼充滿了譏諷,差點讓蘇凌治再次從座位上跳起來,幸得坐在他身邊的長老死死將他按在了座位上,若不然就得落下一個不敬寡嫂之罪。
“我呢,多的話沒有。蘇博士是不是夫君留下的骨血,自當慎重,非我個人說了就能算。
既然有人對質疑蘇博士的出身來歷,我二房要認蘇博士這個兒子,怎麼也都得認得讓族裡眾人心服口服。
我這裡有一封當年夫君喜得麟兒後送回來的書信,裡面說了些那孩兒出生時的一些事情,也寫明瞭那孩兒的一些身體特徵。
在此之前之所以沒有拿出來,無非因蘇博士實在與夫君長得太過相似,又有夫君的玉佩在身,我也就沒想過有什麼不妥之處,如今倒是要怪我婦人之見了。
既然族裡有這麼多人質疑蘇博士的真偽,我也只得將夫君的這封信拿出來,給蘇博士驗一驗真偽,還請大哥和順親王依信中夫君所示幫忙驗驗。
至於這封信的真偽自當先請族長和各位族老驗證。”陸老太太說罷從身後的吳嬤嬤處接過一封發黃的書信遞給族長蘇誠浩。
這封書信的存在,此前陸老太太從未曾透露過一絲口風,書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外人自是無從知曉。
對於陸老太太這個時候突然丟擲封信,要根據書信中所書的身體特徵來驗明蘇誠志的真偽,蘇雲朵的心裡雖說驚訝卻也能接受。
蘇誠志的臉上閃過一絲茫然,而寧氏先是眼睛一亮,很快臉上閃過一絲驚喜,顯然這所謂的身體特徵,蘇誠志本人未必知情,而與蘇誠志做了多年夫妻的寧氏卻是十分清楚的。
只能說這個所謂的特徵應是在蘇誠志自己無法看到的地方,也許就是個胎記吧。
蘇誠志身上到底有個什麼樣的胎記呢,蘇雲朵突然想起蘇誠志還真是有胎記的,不但蘇誠志有,三個弟弟後背心上都有一個相似的胎記。
蘇雲朵能夠知道這件事,還得從她穿越之初說起。
那個時候他們一家剛剛被蘇富貴和楊氏趕出門,蘇誠志重病,寧氏懷孕,給蘇誠志擦身換衣難免需要蘇雲朵的幫助,也正是給寧氏當幫手的時候,蘇雲朵偶爾之間的確曾經見過蘇誠志後背心處有一塊淡褐色如蝴蝶狀的胎記。
剛看到的時候蘇雲朵還以為是什麼髒東西,特地從寧氏手中接過溫帕子擦了又擦,方才知曉並不是髒而是與生俱來的胎記。
當時寧氏看見蘇雲朵的動作,還告訴蘇雲朵她的兩個弟弟身上也有類似的胎記,而且胎記都在後背心上。
記得當時寧氏還特別遺憾地告訴蘇雲朵,要是這樣的胎記長在蘇雲朵的身上就好了,偏偏蘇雲朵身上卻沒有這樣的胎記,只在她的左手臂外側有一顆紅豆大小的紅痣,似被老天特地點了顆硃砂痣。
此後蘇雲朵給兩個弟弟換衣的時候,還特地驗證了一番,兩個弟弟後背心上果然有那樣一塊與蘇誠志後背心極為相似的胎記。
待蘇澤睿生下來的時候,蘇雲朵又特地注意了一下他的後背心,自然也有一塊類似的胎記,只是顏色顯得淡些。
不知道陸老太太出示的這封書信中,是否說的就是這個。
蘇雲朵回憶的短短時間裡,蘇誠浩和幾位長老已經確認了陸老太太拿出的這封信的確是當年蘇凌安從北地送回的家書,連蘇凌治也不得不承認該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