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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頭在小廝的幫助下很快就給兩人灌了『藥』,蘇雲朵的『藥』是老大夫親制的『藥』,自然都是極有效的,雖然不可能立竿見影,不過『藥』灌下去不過一刻鐘不到,兩個如同燒紅了炭一般滾燙的人額頭就開始見汗了。
誰都知道高燒的人只要見了汗,燒就會慢慢地退下去。
掌櫃的自然也清楚,原本他是真的不看好這個有些尖牙利嘴的少年,可是人家一出手病人就見了汗,也不得不先閉上了嘴。
蘇雲朵又給兩個病人診了脈,留下一張『藥』方和兩顆『藥』丸,吩咐鐵頭留下來先幫著照顧一二,另外還特地交給鐵頭二兩銀子,待病人清醒以後讓鐵頭設法給兩位補補身子,直到鐵頭接下銀子點頭,這才拎著『藥』箱轉身離開東昇客棧。
那『藥』是老大夫特地交給蘇雲朵的,就是防著蘇誠志出現這兩位這樣的情況,如今蘇誠志只是睡得時間長了些卻是平安無事,倒是便宜了這兩位病人。
蘇誠志聽了蘇雲朵的話,心裡不由一驚:“你這話何解?”
“昨日我讓鐵頭去了趟東昇客棧,那兩位都病倒了。他們身邊只有個不經事的小廝,我就讓鐵頭留在那裡暫時照顧一二。”蘇雲朵簡單地說了一下那兩位的情況。
蘇誠志一聽心裡又是感慨又是焦急,感慨的是家有女兒已長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經能夠替他做許多事,焦急的是不知那兩位“同窗”到底如何了。
“爹爹就算不相信女兒的醫術,也該相信老神醫的『藥』。那可是老神醫特地為爹爹準備的好『藥』!”蘇雲朵對蘇誠志眨了眨眼睛,略有些俏皮地說道。
蘇誠志那焦急關切展『露』無遺,蘇雲朵哪裡還會不知道他對那兩位的看重,心裡十分慶幸自己沒有放任不管。
若不然但凡那兩位有個好歹,就算歸不到她的頭上,想必蘇誠志心裡也會十分難過。
蘇誠志對老大夫的『藥』和蘇雲朵的醫術自然有著極大的信心,心裡立時就安穩了許多,在等候銅山套馬車的那點時間裡也就有了心思給蘇雲朵解說那兩位與他的淵源。
經過蘇誠志的解說,蘇雲朵才知道,那兩位的確不是蘇誠志真正意義是的同窗,卻是他難得真心相交的朋友。
說起來這兩位也是命運多舛,九年前就取得了秀才的功名,卻因為家裡接連出事,先是家裡的生意失敗,然後是家裡的長輩接連去世守孝,這一耽誤就是整整九年。
蘇誠志之所以與他們相識並引為知己是在六年前,他們都搭便車從秀水縣到府城參加秀才測試,不同的遭遇相似的結果讓三個人成為好友引為知己。
這樣一說,蘇雲朵倒在記憶深處找到了一些模糊的印象,蘇誠志在與寧氏的閒聊中偶爾會提到秀水縣城的一對姓左的堂兄弟。
蘇雲朵有這些模糊的記憶還有賴於他們的姓比較稀少,名字也十分有趣,一個叫左贏一個叫左爾,當時蘇雲朵還以為他們一個叫左眼一個叫左耳,還在心裡暗自狠狠地笑了一番。
蘇雲朵的印象中,蘇誠志之所以與這兩人交好,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在蘇誠志的眼裡這對兄弟為人豁達卻學問也相當出彩,而且在逆境中一面設法挽救家裡的生意,一面依然堅持學習不懈怠。
若真是這樣,指不定這兩人在這次鄉試就能夠一試而中,機遇和成功不會辜負有心人。
銅山趕著馬車過來,蘇誠志知道今日蘇雲朵從今日開始就要教廚娘做肉乾和月餅,雖然心裡有些擔憂兩位好友,卻也知道今日蘇雲朵不可能與他同行,只是特地叮囑了蘇雲朵兩句,讓她一定要毫無保留地耐心教學。
蘇雲朵自然連連點頭。
蘇雲朵既然不想讓蘇誠志知道跟著自己學做肉乾和月餅的還有軍士,這個教學就不可能放在客院的小廚房,也不可能放在大廚房,經過與管家協商,又得了陸瑾康的同意,特地開了主院的小廚房。
管家親自帶人將所需的食材和工具在主院小廚房一字排開,每位來學習的都有屬於自己的『操』作臺,每個『操』作臺都放了一份食材和工具以及需要的調味料,幸得主院的小廚房面積不小,若不然還真排不開。
雖然點心鋪的廚娘和軍士們已經從管家和紫蘇那裡瞭解了一些蘇雲朵的情況,多少有了些心理準備,可是當蘇雲朵出現在小廚房的時候,依然引起了小小的震動,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從他們的眼神中,蘇雲朵雖然沒有看到輕視卻也看到了幾許不信任。
蘇雲朵都能從他們的眼神中想像出他們此時此刻的心裡活動: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