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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誠志回到別院只草草洗漱了一下,吃了碗易克化的高湯魚肉餛飩就睡下了。
他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日兩夜,中間倒是被蘇雲朵喊醒過去喝了碗濃稠的魚片粥然後倒頭又醒下了。
陸瑾康中秋府城一行,並沒在府城多停留,蘇雲朵接了蘇誠志回別院,雙方對了個面,陸瑾康就匆匆回礦場去了。
不過陸瑾康的中秋之行,卻也向管家透『露』了蘇誠志的真正身份。
蘇雲朵也是才知道,這座別院準確地說早已並非是鎮國公府的別院,而屬於陸瑾康那位嫁入蘇家的姑祖母,也就是蘇雲朵那位名義祖母的嫁妝院子,管家的主子自然就是那位老太太了。
管家萬沒想到自己的主子一直在尋找的庶子居然就生活在燕山府,難怪他總覺得蘇誠志看著有些面善。
管家與九兒是隔了房的叔侄,本來都是鎮國公府的家生子。
三十多年前,陸家那位姑老太太出嫁的時候,剛剛三歲的管家跟著爹孃成了陸老太太的陪房。
管家六歲那年,陸老太太在燕山府的產業出現了嚴重虧損,管家的爹『毛』遂自薦帶著妻兒來到燕山府替老太太打理產業,一家子再沒回過京城。
出京那年管家不過才六歲,還沒機會進府伺候,故而壓根就沒機會見過爹孃嘴裡的姑爺,也就是蘇誠志的爹,死於戰『亂』的蘇知府。
當然管家還是見過蘇知府一面的,那還是蘇知府去北地赴任路過燕山府的時候,那年他們一家出京已經將近十年。
雖然他的爹是陸老太太在燕山府產業的大掌櫃,他也已經十六歲了,可是依然沒有近身伺候蘇知府和陸老太太的機會,故而那次也只是遠遠地見過那位姑爺一面。
若當年他近身伺候過那位姑爺,想必早就該認出蘇誠志。
既然蘇誠志是姑爺留在世上的唯一香火,就算不是老太太親生的,那也是老太太的兒子,作為老太太的嫡系下人,管家自然將蘇誠志也當成了主子。
蘇誠志睡得天昏地暗,管家著實焦急得很,差點就要快馬去葛山村接老大夫來給蘇誠志看診了,多虧鐵頭和銅山再三表示蘇雲朵不但懂醫而且醫術得自老大夫真傳,這才好說歹說才勸得管家按下心來靜靜等候。
蘇誠志從睡夢中醒來,大約還沒從鄉試中走出來,只見睜開眼睛就慌急慌忙地坐起來四下張望,直到看清楚自己身在別院的客院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對上蘇雲朵帶著關切的眼睛,頗有些尷尬地呵呵一笑道:“以為還在貢院呢!”
“爹爹一定餓了,且先洗漱,我這就去小廚房給爹爹端吃的去!”蘇雲朵說著轉身就出了蘇誠志的房間,蘇誠志睡了那麼久,肯定又喝又餓。
蘇雲朵給蘇誠志準備的吃食雖然比較素淡,卻將葷素搭配營養合理,且極合蘇誠志的口味。
經過長時間的補眠,蘇誠志的精神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洗漱之後換上蘇雲朵特地給他準備的長衫更顯精神。
“爹,這是女兒特地給你做的早餐,看看合不合意?”蘇雲朵送上早餐,將蘇誠志上下打量了一番,抿嘴滿意地笑了笑。
蘇誠志在吃喝上面並不十分講究,只是口味上相對比較清淡一些,只要不是特別重的口味,他多半不會挑剔。
蘇雲朵早知道蘇誠志的口味,她送來的早餐豈會不合意。
只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蘇誠志就眉開眼笑了:“合意太合意了,我家朵朵最懂爹爹的心思!”
說罷難得伸手『摸』了『摸』蘇雲朵的秀髮,又覺得有些不太合規矩,有些倉促地收手,略帶羞赧地一笑,坐下埋頭吃了起來。
片刻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對,抬起頭來看向支著下巴看他吃東西的蘇雲朵:“朵朵,怎麼不吃?”
感受到蘇誠志對自己的關懷,蘇雲朵的心裡自是十分開心,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女兒已經用過早膳,這是特地給爹爹準備的,這些日子你辛苦了,多吃些,好好補補。”
待蘇誠志用過早膳,蘇雲朵又給他送來了特地給他留著的月餅。
“這是什麼餅?”蘇誠志有些好奇打量著盤子裡的四塊月餅,等他看清月餅上“花好月圓”四個字和“嫦娥奔月”圖案,不由眼睛一亮:“這是月餅,你做的?!”
雖然是疑問句,語氣卻十二萬分的肯定。
蘇雲朵眉眼彎彎:“這塊是五仁餡,這塊是豬肉餡的,這塊是牛肉餡的,還有這塊是鹿肉餡的,除了五仁餡是甜的,另外三塊都是鹹的。爹爹想嘗什麼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