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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蠢蠢欲逃的蘇鳳翔定在原地,方崇嶺嘴角微勾,淡淡地掃了蘇誠志一眼道:“剛才老夫在後面聽了片刻,你們兩位都是舉人,又都將參加今年的春闈,而且還很有緣分,兩人都姓蘇,對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方崇嶺看向蘇鳳翔挑了挑眉,往蘇鳳翔面前又踱了兩步壓低聲音道:“我記得蘇家十三少最擅長詩詞歌賦,可敢與那燕山府的舉子比一比詩詞歌賦?”
蘇鳳翔精神一振,看來山長並沒有責備他的意思,他的確極擅詩詞歌賦,正好詩詞歌賦也是會試內容之一,拿出來比試誰敢說方山長徇私?
到時那燕山府的舉子輸了,也只能說明他技不如人,豈不正好應了“狗屁不通”那幾個字!
蘇鳳翔眸光一閃:“小子願聽山長安排。”
方崇嶺意味深長地看了蘇鳳翔一眼,然後轉向蘇誠志溫和一笑:“今日之事既然源於學問,兩位蘇舉人不如以各自的學問一較高下,不知這位燕山府來的蘇舉人可否願意?”
蘇誠志已經得了陸瑾康的暗示,自然點頭應允。
他已經知道剛才這位方山長是與陸瑾康一同出現的,物以類別人以群分,這位方山長既然是陸瑾康的朋友想必也是個正直之人,他並不擔心方山長包庇蘇鳳翔。
“既然兩位都沒有意見,那麼老夫就出題了。”說到這裡,方崇嶺略作停,只見他沉『吟』片刻方道:“做文章策論費時太長,給兩人半柱香的時間,做一首詠春的詩詞,五言七言皆可,只有一個要求不得帶上春字。”
半柱香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蘇鳳翔在詩詞方面的造詣的確不凡,只見他一邊在屋裡踱步,一邊唸唸有詞,不過須臾只見他右手中的摺扇往左掌心重重一拍,來到桌著大筆一揮而就。
方山長接過蘇鳳翔的的詩詞細細欣賞,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顯然蘇鳳翔的詩寫得相當不錯。
左氏兄弟和燕山府的舉人的心個個高高懸起,陸瑾康倒也一臉平靜。
雖然因為蘇鳳翔早早地交了卷而讓現場略有些波動,蘇誠志卻仿入無人之境,站在桌著皺眉靜思,直到那半柱香即將燃盡才眉眼盡展拿起筆來也是一揮而就。
蘇誠志的詩交到方崇嶺手中,半柱香恰好燃盡,時間絲毫不差。
蘇鳳翔不屑地看了蘇誠志一眼,臉上的得意不言而喻,蘇誠志卻依然神『色』淡淡。
“好!妙!實在是太棒了!”方山長的三連贊,蘇鳳翔臉上的得意頓消。
作為百鳴書院的學子,蘇鳳翔再清楚不過,能得方山長如此不加掩飾的讚譽的人雖非絕無僅有卻極少,至少這樣的讚譽從未落在蘇鳳翔身上。
雖然明知若非對方的詩的確好,方山長不可能不顧百鳴書院的名聲長別人的志氣,畢竟蘇鳳翔是百鳴書院的弟子,可是蘇鳳翔依然還是不顧一切地一把從方山長手中“搶”過蘇誠志的那首詩,一看之下臉『色』頓時精彩極了。
就算他再不願意承認,蘇誠志的這首詠春詩,的確比他的高明太多。
因為方山長親自從中調停,當日雙方也算是握手言和,燕山府的舉子們自然滿意而歸,蘇鳳翔不但臉面盡失,還得了方山長好一頓教訓。
蘇誠志一行人在蘇鳳翔眼裡不過是窮酸鄉下人,偏偏就是這群鄉巴佬讓他在眾人面前吃了癟,蘇鳳翔如何能忍?
當著方山長的面自然是一付自愧不如的羞愧樣,甚至笑嘻嘻地奉承蘇誠志高才,心裡卻恨得直磨後槽牙,轉身就讓小廝去打聽蘇誠志的來歷和背景。
陸瑾康豈容蘇鳳翔擾『亂』蘇誠志考前的情緒,更不會容他壞了自己的安排,故而暗地裡不但抹去蘇誠志的蹤跡,又特地讓九兒去蘇誠志那裡跑了一趟。
一是告知蘇誠志有關蘇鳳翔其人其事,讓蘇誠志有所防範。
二也是希望蘇誠志和左氏兄弟在會試之前儘可能留在院子裡溫習。
那日蘇誠志在聽到蘇鳳翔那十三少的雅號之時,其實就已經知道那是蘇家三房的庶子,甚至還知道蘇鳳翔就是蘇氏族裡過繼的熱門子弟,畢竟陸老太太曾經給過他一份內容還算翔實的蘇氏家族資料。
當然他原先對蘇鳳翔的瞭解也只是止步於他是過繼熱門人物,待九兒特地來這一趟,對蘇鳳翔此人又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蘇鳳翔雖是蘇家三房的庶子,卻因資質較高,還是很得族裡重視的,否則也不可能成為過繼的熱門,也正因為如此,也讓蘇鳳翔成了一個心高氣傲的人。
既知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