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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動了心思好好研究了一番秀水縣的那場縱火案。
按照律法那場縱火案的主犯和從犯本就該死,一應從犯流放已屬輕判,當時私心裡有些可憐那位心軟的養子。
偶爾又覺得那位養子應該出面替養父母求情,怎麼也不該讓年邁之人遭受流放之苦。
不過答題的時候卻把自己當成了正義之士洋洋灑灑寫下一派正義之言,絕不敢『露』出一絲替一應從犯與律法不符的想法,連擦邊都不曾有。
放榜那日在桂榜最後看到自己的大名汪從安三個字,激動地差點直接暈過去。
他半跪在桂榜前仰頭不錯眼地盯著桂榜最後那個名字,生怕一眨眼“汪從安”三個字就跑了。
直到聽到一陣姑娘嚶嚶的啼哭聲才回過神來擦去臉上的淚痕,依然半跪在桂榜前靜靜地聽了片刻,覺得這個小姑娘一家真的好悽慘,而那個叫忤逆不孝的人居然高高掛要桂榜的第五名,真是不能忍,於是心裡一熱就下了決心,要在鹿鳴宴的時候給這位哭得淒涼的姑娘討個說法。
說起來也是這位汪從安倒黴,他雖然好好研究過發生在秀水縣的縱火案,可是他拿到的資料並不完善,至少那上面沒有寫明受害者的姓名,故而他並不知道縱火案和買兇殺人未遂案的最大受害者就是這位第五名的蘇誠志。
在秀水縣不是秘密的縱火案愛害者名字,在官方公佈的案情說明中卻被隱去,這也算是對受害人的一種保護,可正是這個保護卻讓汪從安一腳踏進了蘇雲英挖的坑。
鹿鳴宴上發生的事雖然並不影響汪從安的功名,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汪從安卻成了別人嘲諷的物件,讓原本中了舉應該意氣奮發的汪從安窩在家裡幾個月都不曾出門,更別說去京城參加春闈了。
蘇雲朵知道鹿鳴宴中發生的事,真是既慶幸又氣惱。
雖然這件事蘇誠志在左氏兄弟等人的幫助下自行處理得妥妥當當,陸瑾康並未出手幫助,可是蘇雲朵心裡再明白不過,那日若非陸瑾康堅持讓蘇誠志與他同車前往,在鹿鳴宴上被人質疑,就蘇誠志那幾句解釋加上左氏兄弟的幫助,只怕沒那麼容易過關,指不定還會引起沈知府和張總兵對蘇誠志的質疑,若是這樣蘇誠志的功名危矣。
蘇雲朵有多麼感謝陸瑾康,就有多麼痛恨蘇雲英,還有對汪從安這種人雲亦云的酸腐之人的氣惱,好在有驚無險,蘇雲朵也算是放下心來了。
接下來就該回葛山村了,蘇雲朵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