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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東林等人的話,他能猜出個大概並不稀奇。
經過半個多月的適應,蘇雲朵雖然沒有十足的底氣,卻也不怕蘇誠志探究的目光,這個家有那麼大的變故,蘇雲朵覺得她的『性』情有所改變應該不是件難以接受的事,故而十分坦然地直面接對上了蘇誠志的眼睛。
蘇雲朵的坦然反倒令蘇誠志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只接過蘇雲朵手上的『藥』一口氣喝了個精光,腦子裡卻如同翻江倒海。
他被人從鎮上送回葛山村那天,昏昏沉沉中聽到妻子兒女悲慼的哭聲卻無力安撫,聽到小楊氏和楊氏嫌棄的話又無力反駁,聽到爹孃要將他這一房淨身出戶更無力哀求,只餘下滿腔的悲憤鬱結心頭,讓撕心裂肺的咳嗽將自己帶向無盡的深淵。
那種悲憤和無力,讓他沒了生存的勇氣,只恨不得直接一頭撞死,若非身邊妻兒的啼哭聲讓他的腦子漸漸地有了一絲清明,心底湧起絲絲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只怕當日就魂歸九天了。
那日被送回葛山村,他本就病情沉重,又被鎮上大夫的一句“肺癆”的診斷打擊得體無完膚,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他自己的狀態大約離魂飛魄散也不過一步之遙,他是多麼希望得到爹孃的安慰和支援,卻萬沒想到爹孃會如此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