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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別怕,小舅來了!”彷彿為了回應蘇雲朵的話,突然從人群后面傳來了寧忠平響亮的聲音,隨即人影一閃,寧忠平就到了蘇雲朵父女身邊,正好擋住蘇富貴等人陰狠的目光。
“小舅,你終於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蘇雲朵親熱地挽起寧忠平的胳臂上下好一番打量。
“別擔心,小舅好著呢,而且又給你帶好運來了!”寧忠平輕輕捏了捏蘇雲朵的小手,臉上笑意昂然。
蘇雲朵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又有好運?買地的銀子羝夠了?真是太好了!”
寧忠平用力點頭,溫和地『揉』了『揉』蘇雲朵的腦袋,爾後抬起頭來掃了眼院子裡或坐或蹲的眾鄉親,臉上的神情驀然一收,長期跑鏢的氣勢放開頓時就有了幾分威嚴,一雙銳利有神的虎目直『逼』蘇富貴:“到底是我姐夫佔了你們老蘇家的便宜,還是你們老蘇家一直拜我姐夫所賜,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非要說個是非曲直,沒臉的絕對不會是我姐夫!”
『逼』得蘇富貴無法抬頭,寧忠平又轉向蘇誠志:“這些年我姐和朵朵姐弟幾個受了多少罪,我就不再追究,希望姐夫能夠好好想一想以後的日子到底應該怎麼過!”
蘇誠志滿臉愧疚,抱拳對著寧忠平做揖不止。
被寧忠平『逼』得抬不起頭來的蘇富貴,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扳回對老蘇家不利和局面,他更擔心的是七叔公所說的那個證據,心裡恨不得時間倒流回到。
或早知道七叔公手上有證據,他絕對不會暗示蘇大志咬著證據不放,只可惜悔之晚矣。
幾十年之前的事到底怎樣,蘇富貴自然最為清楚。
多年來他十分慶幸當年的戰『亂』讓他逃離背地來到這個無從知曉他前塵往事的葛山村,雖然寧忠平的話裡總讓他覺得話中有話,可是過了幾十年,他不相信寧忠平還能找出證據來,故而他篤定寧忠平不過就是信口開河。
至於七叔公那裡,也許爹孃真的留了些什麼,可是蘇富貴覺得他的爹孃絕對不會留那些對他不利的證據,所謂的證據最多也就能證明蘇誠志非他與楊氏親生,那又如何?
就算分家契約上寫那些話,生恩養恩都是恩,蘇誠志若真要撇清關係,他依然可以告他個大不孝。
再退一成步說,就算告不倒蘇誠志也能壞了他的名聲,蘇誠志的名聲壞了還怎麼參加科舉走仕途,他就不相信蘇誠志最終還能不服軟。
這樣一想蘇富貴的心定了許多,抬起頭來回了寧忠平一個惡狠狠的目光:“寧家小子,就算你是老三的小舅子,我蘇家的事也不容你個外人在這裡瞎叨叨!”
寧忠平卻冷冷一笑,且讓他再得瑟一會,待七叔公手上的證據公開,若依然壓制不住蘇富貴等人,他不介意公開他手上的東西。
只是他手上握著的東西暫時還不著急拿出來,先看看七叔公手上的證據,再看看蘇誠志如何應對再說。
他兩年前就已經從蘇誠志那裡得知蘇誠志的身世,也知道七叔公那裡有可以證明蘇誠志身世的東西,那是蘇誠志爺『奶』事實上是蘇外祖父母特地留下的東西。
也就是說,蘇家老兩口的確給蘇誠志留了東西,只不過不是家財也不是藏寶圖,而是可以證明蘇誠志身世的東西。
只是蘇誠志對他外祖父母有過承諾,故而一直瞻前顧後不有與蘇家人扯破臉皮,這也是寧忠平痛恨蘇誠志的地方,偏偏寧氏還站在蘇誠志一邊,更令寧忠平不快,使得寧氏與寧忠平姐弟之間生出些許嫌隙,姐弟之間的關係淡了許多。
總算等到蘇家將蘇誠志這一房掃地出門,寧忠平私下曾經提醒過蘇誠志趁機公開身世,以免繼續與老蘇家的牽扯不清。
雖然蘇誠志被蘇富貴和楊氏傷得體無完膚,卻始終記得對他疼愛有加的老兩口的恩情,於是一拖再拖,終於走到了如今這樣的局面。
現在看來也許他懷裡的東西暫時還可以再留留,那個蘇家雖然富貴,可是蘇誠志幾乎一出生就離開了那個家,彼此之間可以說沒有絲毫感情,雖然那個蘇家也尋了蘇誠志多年,可是貿然回去對蘇誠志一家並沒有好處。
不知內情的蘇雲朵自然不如寧忠平冷靜,她心裡既擔憂又焦急。
七叔公手上的證據無疑是蘇家那老兩口特意留下的,可是到底蘇富貴才是他們的親兒子,那證據又能說明些什麼呢?
不過她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著急,既然蘇誠志的身世已經揭開,可不是蘇富貴或者蘇大志幾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