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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如今一緊張就覺得喉頭髮癢,咳嗽怎麼都壓不住,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會懷疑自己的病到底好沒好。
好在這樣的時候並不多,就如此刻也只是咳了兩聲而已。
既然現場安靜下來了,蘇誠志自然要抓住這個大好時機,將該說的說個清楚。
他並沒有先對上蘇大志,而是對著鄉親們再次深深一揖道:“最近村裡傳得最多的是我爺『奶』在去世前曾經給我留了鉅額家財和寶藏圖。
他們去世時我也只年僅八歲,就算他們真給我留了家財和藏寶圖,試想我能護得住嗎?
更別說我只是他們的外孫你們覺得他們如果有鉅額家財和定期圖的話真的會留給我嗎?
我不否認二老對我一向十分疼愛,不過事實如何大家應該有目共睹。
大哥、二哥都是六歲開的蒙,偏偏到我六歲的時候卻說家裡困難,沒給我開蒙讀書的機會,直到八歲他們去世我也沒有走進學堂。
我能有今日的確離不開老蘇家,更感謝二哥每日下學回來一點一點教會我讀書識字。
當日分家我一家是怎麼從老宅出來的,到底又帶走了些啥,自無需我多言,鄉親們應該都看在眼裡,在那樣的境況下試問我能帶走啥?
若我爺『奶』真有什麼鉅額家財和藏寶圖,也只可能在老宅。
若我真有鉅額家財,會因無錢治病小病熬成大病,我是那種要錢不要命的人?
若不是村長哥和七叔公替我一家撐腰,若不是我小舅子正好帶著陸公子前來,也許我這一家早就全都餓死了,哪裡還能站在這裡與人辯駁?!”
一番話說下來,蘇誠志的眼圈通紅,說到最後語帶哽咽,有那淚點低的『婦』人已經撩起衣襟拭起淚來,顯然為蘇誠志曾經的經歷鞠了一把同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