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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對異性好奇的年齡。方衍和簡白是一個初中出來的,兩人從小便是哥們一樣的相處,可那個一向像個男孩子的簡白,怎麼忽然長大了呢?
方衍慌張跑回宿舍,覺得臉紅心跳。
學校的食堂是新修的,還有著淡淡的松木香味兒。
簡白打了飯菜,坐在方衍對面。方衍其實覺得自己還有些臉紅,不過簡白顯然已經忘記了那檔子事。
方衍看簡白吃得香,問道:“簡白,下週要月考了,聽說這次月考後,要按成績分快慢班,你緊不緊張?”
簡白邊扒拉著飯粒邊說:“這有什麼緊張的?考就考唄。”
方衍笑笑。其實方衍是有那麼一點緊張的,他知道簡白成績向來很好,在初中時是雷打不動的第一名,可現在不一樣,這是全省最出名的高中,強手如雲。
簡白的同桌柳豔端著飯盒過來,這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話很多,她坐在簡白身邊,就開始不住的談論起來。
“我也知道下週考試啊,500個人,就分一個快班,太變異了,競爭得多激烈。”柳豔嘴裡說著,突然拉住簡白的衣服:“簡白,快看,江海源呢。”
簡白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是才被她捉弄過過的那個足球少年,可是,柳豔幹嘛這麼興奮啊。
柳豔目不轉睛的看著,直到江海源出了食堂。 這簡白,竟然連那麼出名的江海源也不認識嗎?
這次高一年級的月考,學校安排在了操場進行。 500張桌子,一溜擺在操場上。
其實在這個南方的城市,九月底的陽光還是蠻厲害的。 所以簡白稱這不是月考,而是月烤。
八九年的初秋,其實很多學生間還很矜持,高一這麼多學生,大家都認識的也沒幾個人,也就是那個出了名的校草江海源,和市委書記的千金唐菲幾人而已,而簡白,還不為人知。 不過這次月考,簡白很快就出了名。 因為每堂考試,她都是第一個交卷。 這次的題可不簡單,可每次考試剛過半不久,簡白就起身交卷了。
方衍是一直知道簡白成績很好人又聰明的,可是也覺得她是不是太自信了些,倒是對她說:“簡白,你不檢查嗎?”
簡白睜大著眼睛,認真的回答:“檢查了呀,我都檢查了一遍了,可太熱了,難道我坐在那裡發呆啊。”
方衍覺得這學校定是藏龍臥虎,心想簡白也託大了點,他方衍可是每堂考試都極認真,檢查了又檢查的。
很快就是最後一場考試,簡白和往常一樣要早早交卷,她剛站起來,遠處已有一人飛快的站起來,跑到前面交了卷。
正是江海源。 簡白並不在意,還是和往常一樣,因為馬上要放月假,簡白就往宿舍走去打算收拾東西。
學校分為教學區和生活區,操場則將兩邊分割開來。 生活區裡綠樹成蔭,簡白沿著走廊往女生宿舍走。
因為都在月考,宿舍這邊基本上沒人,一切都靜悄悄的。 突然有人翻過欄杆落到她面前,正是江海源。
江海源笑嘻嘻地說:“你叫簡白是吧,我剛才看到你名字了。”
簡白和他並不熟,倒也不知他為什麼要衝過來說這些。
江海源倒是自信滿滿:“你是想引起我注意吧,從那天在球場上開始。”
話沒說完,簡白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也太自戀了吧!
江海源看她在笑,不覺有些窘意。 “難道不是嗎?你還每次故意第一個交卷。” 饒是他再自信,聲音也漸漸很不確定的低下去。 “你笑什麼?你別笑了。”
簡白好不容易止住笑,說:“嗯,江海源同學,我沒叫錯名字吧,首先,上次球場的事我差不多都忘了,你還記得啊,其次,我第一個交卷,是因為我做完了就交了,和你更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澄清了,我可以走了吧。”
簡白打了個響指,就往宿舍走去。
江海源呆站在那裡,只覺得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
月考之後,簡白和方衍一同回家。
兩人是一個城市長大的,從他們所在的城市到省城坐公共汽車還要兩個小時。彼時高速路到底還沒有普及,路面情況是比較差的。
簡白的爸爸和方衍的爸爸都是知青,而且當時插隊是在一個村裡,所以兩家關係還可以。只是簡白爸爸這些年看著發展越來越好,兩家關係倒沒有小時那麼熟悉。 不過這一切,似乎和簡白及方衍並沒有關係。
國慶前的公共汽車照例是很擠,趕著回家的人很多,兩人上車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