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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一邊說。
“陳銘樂來過,說他要回美國了,請你一起吃晚飯。不過除了他,還有一個,長得很帥呢,有點像那個,就是那天我給你看的報紙上的那個做房地產的。”
莫小琴順手把紙條遞給她,:“他留的電話,給。難怪陳帥哥沒戲,要我也選這個了,比陳帥哥有味道了。”
簡白接過紙條,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筆跡,上面寫著電話號碼。她的手微微發抖,完全沒聽見莫小琴在說些什麼,只是大腦一片空白的厲害,彷彿有什麼聲音在嗡嗡作響。
勉強鎮定了心神,將紙條揉成一團,丟在垃圾筐裡,不由自主的轉移著話題。
聽見電話鈴響,莫小琴去接了電話,轉過身笑著對簡白說:“簡白,電話呢。”
簡白接過,剛說了聲:“喂”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聽見那邊的聲音:“我是江海源。我在樓下。你下來。”
簡白的手微微發著抖,顫抖著就掛掉了電話。 她臉色蒼白,搖晃著走到桌前。
為什麼要聽到那個聲音,逼得她想起那麼多不想想,也不能想的往事?
她聽見門口一陣喧譁,有人說:“這是女生樓,你不能進去。”她方抬起頭,卻見有人推開門,是江海源。
江海源成熟了許多,走進來有禮貌的說:“我想和簡白單獨談點事。”
寢室裡的幾個同學笑著避了出去。
江海源反身鎖上門,仔細打量著她。 有多久,沒這麼看過她了? 這麼久,以為可以忘記,卻只是心上那一道傷,永遠也閉合不了。時不時的,就將他的心刺一下。 手放在桌面上,說:“你這幾天去哪裡了?”
看著簡白側著的臉不發一言,他突然走上前去抓住他肩膀,手就扯開了她緊緊裹著的領子。頸上,吻痕清晰可見。
“又見他了嗎?”江海源冷冷的說,放開她。
簡白扣好釦子,回道:“這與你有關係嗎?”
江海源將支票扔到桌上:“他給你什麼?他什麼也不會給你,只是拿你玩,簡白你要什麼?要錢嗎?他給多少,我就給多少,你過來跟我。”
簡白看著他冷冰冰的臉,慢慢浮起笑容,伸手拿起支票。吹了口氣,就把支票撕得粉碎。
“他至少能保住我爸爸。”她平靜的說。
江海源絕望的看著她,聲音暗啞:“你還是記著那事。簡白。只是當年,到底是你先背叛的。”
簡白看著他,淺淺笑著:“你說的沒錯。所以,江海源,你可以滾出去了。”
江海源突然笑了,眼神中卻沒有一絲的笑意。
“簡白,好自為之。保重了,別毀在許承安手上。”他靠著她的耳邊說著。
簡白看著他走出去,坐在床上。 毀?她早就給毀了,在她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早就毀的徹底了。
如今到想起來,她有沒有被毀? 她拉了被子就蒙著頭睡覺。 真的是困極了。 於是很快就入睡,即使無法入睡,那也要裝作入睡。這樣,就可以忘卻吧。
週二那天簡白應約去見陳銘樂。 可在那裡等她的並不是陳銘樂,而是她的老闆陳忠翰。
陳忠翰明顯有著幾分尷尬,卻仍是招呼著她坐下。
簡白笑著:“老闆找我有事啊。”
陳忠翰笑笑:“你要什麼菜?”
簡白突然覺得有陰風吹過。老闆今日受什麼刺激了?
“我隨意,老闆請便。”
陳忠翰點了菜,在等待上菜的間隙,說:“你做我學生也快一年了,倒從來沒聽你說過以前的事。”
簡白打著哈哈:“不都和別人一樣嗎,讀完中學讀大學,然後讀研,沒什麼特別的啊。”
怎麼老闆今天突然要深入民心,關心弟子的生活嗎? 其實呢,多發點獎學金就成了,這樣她這個暑假就不用去打幾份工了。
陳忠翰顯然覺得不太適應,似乎對接下來的話題有些為難:“我聽說,你的父親,是簡書達?”
簡白本是微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杯子,此刻聽了這一句,抬起頭來,亮晶晶的眼睛直視著陳忠翰:“這有什麼聯絡嗎,老闆。”
陳忠翰原本有著疑慮,此刻見簡白這麼坦然的承認了倒覺得有點為難。 當年簡書達的案子,雖然相隔很遠,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畢竟一個著名省城的財神爺下了馬,當時可也是傳的沸沸揚揚。
“簡白,我收過很多學生,你是最聰明的一個。”陳忠翰笑笑,“今天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