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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來打球了!” 唐菲笑著打著招呼。
“是啊。唐菲你一個人來的?”江海源揚著球拍說道。
“和朋友一起來的。”唐菲笑著回應,看上去精神極好。
“我來打一盤,怎樣?手下留情啊江海源。”唐菲跳過來接過簡白的球拍。
簡白也確實有些累了。這段時間功課也很忙。她沒說什麼,走到場邊看了兩分鐘,說道:“我去咖啡廳休息一會,在那邊等你們吧。”
江海源正打的興起,答應了一聲,又去接球。
簡白走到咖啡廳坐下。 其實她不想看到唐菲。看見她,心裡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可她無法對江海源說明白,這種事她也不想告訴江海源陡升波瀾。可唐菲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和平常一樣來往,她真的沒這份功底。
她剛剛喝了一口咖啡,見咖啡廳門口又有人進來。 這個下午人並不多,咖啡廳裡只有那麼兩個人在那裡。
簡白一眼就認出了他,他也認出了簡白,笑了一下,在她對面坐下。
是她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許承安。
許承安看上去心情頗好,坐在她對面,曖昧的笑著:“簡小姐怎麼就把衣服寄過來,人卻不過來呢?”
簡白沒好氣的看著他:“許少怎麼也來這種地方?這似乎和許少一貫的作風很不相合啊,這地方又不是什麼燈紅酒綠的場所。”
許承安大笑。那完全是一個意外,她還真把他當做紈絝子弟了?他也不反駁,笑著:“也得換換口味,不是嗎?簡小姐。”
停了一下,又說:“再說,簡小姐不是還沒有規定我不能來這兒吧。若是簡小姐有了吩咐,那在下以後可就不來了。”
簡白喝了一大口咖啡。這人是什麼做的,她根本說不過他,偏偏面上還做出一副極有風度的樣子,其實本質卻惡劣至極。真是斯文敗類啊。
簡白一邊在心中腹誹,一邊保持著微笑站起來:“許少說的沒錯。只是這裡太悶了,抱歉,我想出去走走。”
許承安立馬站起,殷勤的拉開椅子:“簡小姐此話正合我意。我們一同出去走走,談話也要方便些。”
這人也算有身份地位了,怎麼這麼無賴? 簡白覺得頭疼。
走在林蔭道上。簡白本來走的甚快,可許承安就不多不少的緊緊跟在她後面半米遠,她怎麼也甩不開。
走得累了,簡白停下來:“許承安,你不要跟著我。”
許承安很無辜的看著她,眼神中全是笑意:“簡小姐,我在散步,沒跟著你啊。”
簡白氣呼呼的看著他。她本來是很有涵養的人,可看見許承安就想發火,這人臉實在是太厚了。 她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偏偏許承安還好像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看上去脾氣好的不能再好,簡直無法和那晚那個強行把她帶走的混蛋聯絡起來。
“許承安。”簡白皺皺眉頭,正要開口,卻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簡白!”
是江海源,興沖沖的和唐菲一同過來。
不過幾秒的時間,江海源就走到了面前。
他明顯愣了一愣:“簡白,他是?”
許承安很有禮貌的伸出手來:“你好,我是許承安。”
江海源心存疑慮,勉強笑了一下,握了一下手,眼中帶著點敵意。
他還學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轉頭就對著簡白說:“你不是在咖啡廳休息嗎?這是怎麼回事?”
簡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許承安倒是搶先開了口:“我在咖啡廳遇見簡小姐,出來走走。你是?”
“我是簡白的男朋友江海源。”江海源拉過簡白,告知著他的所有權。
許承安微微笑了一下:“喔,幸會。”眼角瞟了簡白一眼,笑得更深。
唐菲從後面過來:“可真巧,你們認識啊。”她笑著對江海源說:“我不是和幾個朋友一起來的嗎?許承安就是其中之一了。許少,孫輝他們呢?”
許承安道:“還在游泳館呢。那我先告辭了。”
他極有風度的告辭。
江海源看著許承安遠去的身影,問簡白:“你怎麼會認識他?”
“海源,你還為這事吃飛醋啊,許少也是北大畢業的,校友嘛,認識有什麼奇怪的,你說是吧,簡白?”
唐菲笑著對簡白遞著眼色。
簡白勉強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他們打完球江海源去結賬的時候,唐菲站在大廳裡,看著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