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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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昂揚,好歹一海龜呀。回來後灰頭土臉,這姑娘居然真拿著這假冒的海外畢業證進了某一世界五百強的門。人家HR可不是吃素的,據HR原話說,這作假明顯得令人可恥。
蘇姑娘第一次臉紅了,小跑回了家,幾天不出門。
休息了幾天,小宇宙恢復了執行。蘇姑娘專挑小門小戶,自信滿滿地進了門。結果還是被請了出來,說是小門小戶容不了大佛,人家要的不是文憑,要的是能力,以一擋三的能力。問你蘇姑娘會啥。蘇姑娘拼命想,狠狠想,吭哧吭哧老半天,雙眼含淚地回來了。
她被這個社會淘汰了,她難過極了。
這時蘇老爹電話來了,力邀閨女回家一趟。說我閨女都學成歸來了,好歹也要請個幾桌酒,讓親戚朋友,最主要是他那幾個生意上的好友見識見識。他鄙視地口吻說:那幾個老傢伙生的娃沒個有學問的,生意做得再大有屁用。往後還是要靠知識吃飯。
蘇倩妮在電話這頭噙著淚花,她簡直覺得她爹是故意寒參她的。她支支唔唔表示想在這裡找工作,慢慢歷練歷練。還絞盡腦汁補了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蘇老爹欣慰極了,閨女長大了啊。完後又心疼了,工作啊,你做啥呢。蘇老爹雖然讓閨女讀書,但他的心裡讀書和工作是不劃等號的。讀好了書就是一知識份子,就是一金光閃閃的招牌。至於讀完書要不要工作,會不會工作是無所謂的。
蘇老爹叮囑著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這個太辛苦,那個太麻煩。蘇倩妮聽了一肚子火,心想,姑娘我連工作都找不到,哪還有功夫挑三撿四。
火大了回嚷:“哪有這麼好的工作等我挑啦。”
蘇老爹眉頭一皺,一舒,笑道:“這還不容易。”
於是,輕鬆松地撥了個電話。
第二天,蘇小姐便走馬上任了。S市一大型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總經理助理。
這位可憐的總經理那天頭疼了一個晚上,他爹耳提面命地叮囑了他十幾回:“這個是你蘇叔的寶貝,千萬不能罵,不能打,累的活不能做,困難的事情也別吩咐。人家是國外回來的高階人才。只是來歷練歷練的。。。。。”
一個燙手的山芋光榮地誕生了。
意外
徐曼這個週末決定回家。已經好久沒有回去了,上次答應了,事後由於心情實在不好,怕家裡人看出端疑。母親電話轟炸煩不勝煩,惟有回去親身受教才能換回接下來短暫一段時間的耳根清靜。這便是他們家的相處之道。
週五的時候,李漁打專線邀請她一起觀看一個流行歌手的演唱會。這個歌手恰是徐曼喜歡的,徐曼扼腕不已,遺憾地說要回家,否則一定前往。
李漁也不介意說往後有的是機會。
他總是在週末的時候提出一個邀請,吃個飯,看個比賽,聽個演唱會等等諸如此類。友好卻似乎有點曖昧又在朋友範圍。徐曼有些摸不清頭腦,索性不去想它。有空有心情便去,但凡有空沒心情,或者沒空有心情都是拒絕的。李漁倒也不以為意,似乎一切理所當然。
週六一大早,徐曼便背了個小包直奔汽車站。上次回家坐的火車,悲慘遭遇歷歷在目。徐曼怕自己坐在火車上翻江倒海在想那幾天經歷的事情。所以天真地改坐了汽車。卻沒想到,那也只是自欺欺人。越怕想起什麼,就越會想起什麼,這便是所謂的強迫記憶吧。
徐曼坐在汽車上思緒萬千。生平第一次對回家產生如此抗拒的情緒。
她想起了陸海濤。最近似乎沒來過電話了。由於和沈之秋還有蘇倩妮住一起,晚上熱鬧非凡不會寂寞,居然也忘記想起他來。
上一次他打電話是什麼時候呢,一個星期前吧。
他說他負責新的領域,雖然很辛苦但很有前景,所以他決定努力做。
她說加油你總是能成的。
他說你一個人好好注意身體,不要忘記吃早飯,晚飯有時間就自己燒,外面的不衛生。
她嗯了一聲,沒告訴他自己已經搬到沈之秋家,現在家裡好熱鬧,晚上都有人燒。
然後兩個人都沉默。直到海濤蹩腳地找了個類似水開了,有人找了之類的藉口,許下一個下次再打過來的保證無聲地掛掉。也不知是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
徐曼也沒說你別打了。就這樣吧,在時間裡慢慢淡忘掉。何必再費口舌,何必再做可笑的爭執。
到家剛好是中午,因為週末,兩位老人都在家。徐媽媽和徐爸爸在同一家醫院上班,徐媽媽是護士,徐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