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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氾濫開來:“青衣,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要幫詩詩挑一個上房,你怎能只顧喝茶?”
青衣想掙扎,卻見三人都看著她,她便露出笑顏道:“我忘了這件事,多虧望大人提醒。唐詩,走吧,望府別苑的格局我倒也瞭解,和西苑差不多,北冷旁邊的這間廂房不錯,你就住這裡吧。”
唐詩聞言,跑到北冷旁邊的廂房看了一眼。
廂房坐北向南,光線很好,家居擺設也頗有規範,她一眼便喜歡上了,點頭道:“這間廂房是不錯,我就住這裡。”
“好了,房間選好,北冷,我們去喝茶。”青衣不看僵著臉龐的望川,主動上前挽上北冷的手臂,與他相攜進入隔壁房間。
望川臉色鐵青,看著不知廉恥的青衣當著他的面跟其他男人勾勾纏,雙眸冒火。
唐詩將望川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暗自心驚。
她此次敢肯定,望川對青衣有非份之想。
既如此,望川喜歡的女人到底是哪一個?是秋水,亦或是青衣?也許,他兩個都喜歡?
唐詩怔在了原地,望川卻頭也不回地追了上去,毫不掩飾對青衣的著緊。
她美眸黯然。
發現望川可望不可及。她此生唯一動情的男子,心卻不在她身上,這令她情何以堪?!
無論如何,她不能輕易放棄。
秋水不知所蹤,青衣對望川不假辭色,望川中意的兩個女子最後不一定能和望川在一起。
只要她努力,指不定她能佔得先機。
思及此,唐詩也若無其事地追到望川身後,與他並肩進入室內。
青衣和北冷有說有笑地對坐在一起品茗,兩人神態悠然,竟都有一種出塵的美感,令人移不開視線。
望川低咒一聲,擠在中間坐下,拿了兩隻大杯將剩下的茶盡數倒入其中。
“詩詩,我們一飲而盡!”望川與唐詩的茶杯輕碰,而後把茶一口氣喝完。
青衣和北冷對視一眼,這時望川又突然發神經,搶過青衣的杯子,再把她杯中的茶盡數喝完,他起身道:“青衣,我喝醉了,你送我回主苑!”
青衣冷笑,問在座的眾人道:“你們可曾聽說過喝茶會醉的說法?”
“瞧瞧,門外漢了吧?醉茶的說法自古以來就有,這說明青衣你對茶藝一點也不瞭解,還想學人附庸風雅,俗!”望川投給青衣鄙夷的一眼。
青衣一時語塞。
她自小就被培養成殺手,整天與血為伍,確實沒有多少時間去了解茶藝。而她,也確實是俗人。
可是這些事實自望川嘴裡道出,她心裡怎就這麼難受?
“青衣不需要了解所謂的茶藝。我們喝茶純萃是為了喝茶,覺得好喝就喝,她也不需要學人附庸風雅,青衣本身就很雅緻。”北冷淡然啟唇,投給青衣溫柔的一眼。
青衣回他一抹溫柔的笑容,胸口的鬱結之氣消解不少。
“青衣,今日天氣不錯,陪我出去走走。”北冷說著起了身,再對青衣提出邀約,笑容逾發的溫柔起來。
青衣微笑點頭,胸口處暖暖的,跟在北冷身後便出了別苑。
說實話,她跟在北冷身旁也有不少年。北冷人如其名,出了名的冷漠,殺人不眨眼,他話也不多。
若不是今次有機會與他共進望府,她永遠也不可能看到北冷溫暖和人性化的一面。
所以說,人要相處了才有機會了解,她慶幸看到北冷的另一面。
青衣和北冷相攜走在林蔭小道上,微風有一點涼意,很舒服,吹得人有睡意。
這是初春特有的溫暖與明媚,令人身心舒暢的好季節。
青衣不時轉眸看向身畔的青衣男子,猶豫良久,她方啟唇:“有一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
“問吧。”北冷淡笑看青衣一眼。
青衣表現得這麼明顯,他想感覺不到她有問題想問都難。
“我們進望府到底是找什麼人?”青衣感覺四下無人,才壓低聲音,好奇地問道。
這個問題壓在心裡很長時間。原來有點怕北冷,更怕他生氣不說,現在她倒覺得,北冷不似想象中那般難相處。
北冷深深看青衣一眼,青衣被他看得心下忐忑,以為北冷不會回答,卻聽他道:“其實是一件事私事。之所以找你,是知道你和望川有交情,再加上你是女人,方便打聽一些情況。”
他說著掏出一件殘舊的玉佩,交給青衣。
玉佩之所以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