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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月無塵話音未落,樓翩翩已嚇得不敢再流淚,驚兔般的美眸左移右瞟,就是不敢看眼前邪惡如撒旦的男子。
“母后,看著兒臣。”月無塵卻不放過她,邪魅地咬上她的耳垂。
樓翩翩甚至不敢推拒,乖巧地看向月無塵的雙眼。他的眸子流光溢彩,邪氣四溢,令她的呼吸幾乎停止。
“今晚是不是很好玩?”月無塵手背撫過她的嫩頰,動作輕柔而緩慢。
樓翩翩抱緊自己,不知要如何回答才能令月無塵滿意。
“怎麼不說話?方才你不是挺會玩,挺會說的麼?若非今日有幸見識母后勾搭男人的本事,還真看不出母后有開發的潛能,甚至不需要兒臣的調教就能玩得這麼好。”月無塵眸中的光彩漸漸隱去,瞳如墨染,深如子夜,怒焰漸漸充斥其中。
樓翩翩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月無塵在生氣,而且氣得不輕。
他不是說玩得很高興嗎?怎麼又在生氣?她到底哪裡做錯了?!
“子卿與我情如手足,你要勾/引男人,也不該選他。再讓我知道你敢偷男人,我將你碎屍萬段!!”月無塵狠狠掐著樓翩翩的雪顎,惡聲惡氣地恐嚇。
樓翩翩下巴隱隱生疼,卻不敢拂開月無塵的手,盛怒中的男人,她還是少惹為妙。
原來剛才月無塵是在故意嚇她,那她要不要小小地回將一軍?
樓翩翩美眸一轉,滿臉無辜,脆聲問道:“乖兒子,如果我偷了男人,而且不只一個,你捨得將我碎屍嗎?”
月無塵一愣,想不到樓翩翩居然敢忤他之意。
這廂樓翩翩探頭,看向站在殿中看熱鬧的尹子卿道:“尹子卿,我家乖兒子要你來服侍我,過來吧……咳咳……”
她話未能說完,便被月無塵狠狠掐住了頸子,幾乎要無法呼吸。
“本宮警告過你,你如果再敢有下一次,本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月無塵一掌狠狠擊在樓翩翩的後頸,她便攤軟在他手上,失去了意識。
月無塵看著瞬間安靜下來的女人,久久凝視她玉瓷般透明的小臉。
若不是今日心血來潮,還真看不出這個女人膽子不小。平日裡不聲不響,關鍵時刻一點也不含糊。雖然她勾搭男人的演技很拙劣,卻輕易激發他的怒氣。
若今日換作其他任何男人,誰能帶她離開皇宮,她是不是就毫不猶豫交付自己的身心?
以往總覺得這個女人慾擒故縱,此次他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想離開皇宮。
他輕手輕腳將小女人擱放在鳳榻,手順勢在她滑膩的胸房摸了一把。
不摸只是渴望,摸了之後卻是煎熬。他忙縮了手,頭也不回地道:“子卿,你迴避。”
“你不是總說你的就是我的,既如此,讓我看看她的身子又有何,妨--”在月無塵吃人的眼神之下,尹子卿還是轉了身。
方才雖說月無塵將樓翩翩剝光,卻擋住了他的視線,根本什麼也看不到。就不知樓翩翩的身子到底長什麼樣,看月無塵挺在意的樣子,讓他好奇。
“無塵,你對她的在意過頭了,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尹子卿聽到身後傳來穿衣裳的聲響,覺得有必要提醒月無塵不缺女人的這個事實。
“是啊,不過是一個懂得耍心機的女人。”月無塵接下尹子卿的話,同意他的觀點。
他如果夠明智,就不該再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問題在於她是他的一塊心病,這病根若不除,若不對她膩煩,這將永遠成為他的心病。
“無塵,你這是自找的。知道她心機重,是皇上的女人,還跟她糾纏不清……算了,現在說這些沒用,你預備怎麼做?”尹子卿悄然轉身,只能窺見月無塵笨手笨腳地正為樓翩翩穿衣,動作很可笑。
對女人既不溫柔又不體貼的月無塵居然會為女人更衣,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她都昏迷了,一覺睡醒自然有人更衣,你多事做什麼?”尹子卿是純粹的好奇,不明白月無塵為何多此一舉。
月無塵好不容易替樓翩翩穿好單衣,抹了一把汗,才道:“我不希望她光著身子睡覺,被人看光了都不知怎麼回事。”
尹子卿聞言錯愕,薄唇勾出譏誚的弧度:“誰會這麼大膽潛入她的寢殿?恐怕也只有你月無塵敢做這種下作之事。”
“被宮女看到也不好。”月無塵坐在榻沿邊,直勾勾地看著樓翩翩纖細雪嫩的玉頸發呆。
看了半晌,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