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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凌風的中間。
“外面冷。“凌風說著幫我把衣服拉緊了點兒。
“沒事兒,你們冷嗎?“雖然冬天已經過了,可是現在也還是很冷呢。
“習慣了。”浩然這麼說。
“小事情。“凌風的回答。
聽完以後我就給笑了。哈哈,我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怎麼了?很好笑嗎?”浩然看著我笑的這麼誇張,好奇地問。
“當然好笑了,凌風以前做什麼我不知道,可是你一個堂堂的皇上,居然說‘習慣了趕馬車’這還不好笑嗎?”在我的定義裡,皇帝都是坐車的,趕車的皇帝,我可是隻見過一個,就是眼前的浩然。
“豆豆,別的皇帝我不知道,我可是十五歲就單槍匹馬走江湖了。”浩然說的很灑脫。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做的皇上啊?”我對成功人士的經歷比較感興趣。
“十八歲,父皇駕崩後。”原來不管多麼灑脫的人,在提到‘死’的時候,神情都這麼的嚴肅。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做皇上呢。”他扔皇位扔得那麼瀟灑,跟丟包袱似的。
“是啊,我是不想啊,可是父命難為。這次對虧你了,讓我有這個絕佳機會,哈哈。”浩然說道這倒蠻開心的。不過我總感覺他的笑不及眼。他是不是沒有他表現的那麼放心呢。那可是整個‘日夕國’的命運啊。雖然北宮正不是一個殘暴的人,可是不得不承認,他性子急躁,而且也沒有浩然聰明。整個國家就這麼交給了他,他能治理好嗎?
“你不放心對不對?”我認真地看著他。
“豆豆,現在國泰民安,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放心。”真是的,我是怕他不放心,他卻讓我放心。不過這也讓我感覺到,他真的很愛我。對啊,有人這麼愛我。我也許不該執著羽凌風了吧。我看向凌風,現在的他,而無表情地坐著。
“凌風,你師父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啊?”應該是個高人,而高人多半都不太正常。
“怪人。”凌風回答很爽快,可是往往形容最簡單的人,肯定事兒就特別多。就好像去徵婚,你一說什麼要求,那人就犯愁了,因為這種人最難伺候。(嘻嘻,跑題,不過這是真的。我一個阿姨說的。)
“怎麼怪啊?”我好奇地問。
“他喜歡漂亮的東西。我跟留香都是他撿回來的。他的理由是,看著順眼。但是不能不說,他是個高人,武功出神入化,醫術妙手回春,還喜歡一切稀奇古怪的東西,像下毒,解毒,易容等等。好像沒有什麼他不會的似的。”凌風提到他師父,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肯定很好玩兒,呵呵。等我們把如煙送到皇宮,咱們去就找他。”我說的輕鬆,根本沒把皇后這件事當事兒。而凌風也終於轉過頭,對我笑了。
“阿……阿嚏!”我朝天打了噴嚏。
“你感風寒了,師兄。”凌風摸了摸我的頭,然後衝著裡面喊留香。惡而裡面的人顯然在聊天,沒有感覺聽到我打噴嚏,在凌風喊留香的時候,我聽到逍遙笑著說:“你確定不是師姐嗎?”緊接著的是一聲慘叫。看來是被留香修理了。
“怎麼了?”留香撩開簾子走了出來。
“你帶豆豆進去吧,她有點兒手風寒了。”不過打個噴嚏而已嘛,什麼風不風寒啊。
“豆豆,跟我來。”得,兩個人一點抗議的機會都不給我,就把我直接提溜進去了。然後無非是一個個的噓寒問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得什麼大病了呢。
在大家的照顧下,我還真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到,然後就給睡著了。一覺醒來,我又生龍活虎了,可是我就跟謝了秧的茄子似的——蔫了。走到哪兒都能看到皇榜,當然不是說皇后丟了,而是那個封我為皇后的皇榜,每個大街小巷都有。看的我是膽戰心驚的。天啊整個‘塑月國’恐怕老老少少都知道我是皇后了。比通緝令還狠。
“這怎麼辦啊?”看著形式,不會讓我這麼躲躲閃閃,不下馬車吧。
“簡單。給。”留香對我一笑之後拿了個帶衫的帽子。呵呵,真好,這麼一來真有點神秘的感覺了。就這樣我們就遊山玩水了,開開心心地向皇宮進發了。還是這樣自由自在好,要是跟著他們走,說不定悶被悶死,也要折壽折死。
飄雪說,按照我們的速度大約七天就能到達皇宮了,我不知道我是高興多點兒,還是擔心多點兒。算了,發揮下阿Q精神,讓一切順其自然吧,反正躲是肯定躲不過的。
“飄雪少爺,皇上讓我把這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