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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該不是真在哭吧?那眼淚‘啪嗒啪嗒’掉,不像假的。
“月容,你先別哭,怎麼了?你這傷怎麼來的,告訴我。”我總算看清楚門道了,月容臉上這傷是真的,不是什麼顏料。會是誰這麼狠,對一個小姑娘下這麼重的手啊?我一定不放過他。月容看我一副為她打抱不平的樣子,‘哇’一聲抱著我就開始哭了起來。
汗!我們啥時候這麼親了啊?不過看她這樣也真是受委屈了,我最見不了別人哭,所以連忙哄:“月容,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去。”
這咋回事兒啊?怎麼越哄哭的越厲害啊?
“不說就不說,咱們回去總行了吧。對了,那個花無痕呢?”花無痕,呵呵,為什麼不叫花無缺啊。我說著開始伸著脖子找,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兒。
我不提這個人還好,一提得了月容哭的更來勁兒了。
“是他打你的?”
我不敢置信地問,可是看她只哭不回答的樣子,我想事實真相是八九不離十了。可是我真的不敢相信,什麼樣子的男人會打女人啊?我長這麼大隻見過兩次,第一次就是有本事兒把我摔到這裡的那個‘惡魔’。第二次就是這一次了。男人打女人,科就是男人的恥辱,女人的公敵。
看著月容那張調色盤一樣的臉。我是怒氣翻騰啊,我如果要是不為她討回公道,那我也妄為女的了。想到這兒,我把她從懷裡推出來,讓她正視我的眼睛:“別哭!帶我去,我去替你討回公道貌岸然走!”
我說完就拉著她向裡面走,早忘了什麼‘鬼屋’不‘鬼屋’了。可是,這次是月容死活不肯過去了。得!不去就不去,這次換我去總得了吧:“告訴我,他在哪兒?”
月容看我放開了她,是滿眼的感激和擔心。
“豆豆小姐,你,你真的要去嗎?”月容語氣裡用著濃濃的關心。
“我不去帶他過去,你怎麼對我師母交差啊?”我這麼一說她一下子不知道講什麼了,而我也正好在這個時候問清楚那個‘惡人’的住處:“哪個房間啊?快告訴我。”月容考慮了一下,然後 用手指了一個房間給我。靠,有這麼恐怖嗎?有手摜摜而已,居然都帶顫抖的。
“等著我。”
我說完後,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向戰鬥地進軍了。
門關著,裡面沒有一點兒動靜。是不是睡著了?我好奇地趴著看了看,啥都看不見,別說還真像個鬼屋。如果不是知道這裡面有人,而且還是我師父的兒子,我肯定嚇得撒腿就跑龍套了。雖然我現在看到這陰森森的情況,有點兒嚇得小心肝兒直顫。可是現在退回去很丟人耶。月容可是正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呢。
面子是什麼?面子就是有人為了它打腫臉充胖子;面子就是有人為了它,不顧自己的安危。就例如現在的我。算了,為了面子,我拼了。
我一咬牙,一跺腳,就要把門推開,不過我最後關頭又給停下了。萬一他要是一聽到動靜拿東西丟我怎麼辦啊?電視裡的鏡頭頻頻在我腦海裡閃現,所以我腳步比臉子還快,一腳把門就喘開了。
碰!!!
聲音這個響亮啊,聲音過後,我迅速閃到一邊兒躲了起來。剛一藏好,就聽到一個茶壺好巧不巧就落在我剛剛站的位置。我拍拍我的小心臟,慶幸我的先見之明。可是我還沒鬆氣呢,就蝗到裡面傳來了一聲兒獅吼:“把門關上!”
關上?沒門。我是鼓了多大的勇氣才開啟的啊。
“你還有東西丟嗎?沒有的話,我進去了。”
我衝著裡面大聲兒喊著,我可不想我剛一出去,就又被另一個有的沒的給砸中。雖然我這不是什麼絕美的臉,可是毀了容,我還是會心疼的。我看裡面沒人說話,以為沒聽到,所以又大聲兒喊了一遍:
“我要進去了,你不許丟我哦。你不說話,我當你預設了。”
我說完後,從懷裡拿出個大元寶,然後向門口一扔。這招叫‘投石問路’,呵呵,好像死投‘金’問路。不過別管什麼了,反正是問路就對了。而且這也主我知道,我還真不是普通話的聰明啊。
但是,我聰明是聰明,照樣是連門都沒有進去呢。算了,再拼一次,實在不行,我就撤了吧。總不能真的要面子不要命了啊。我深吸一口氣,大聲兒喊:“老快二十歲了,你跟個孩子似的亂丟東西,你害不害羞啊?而且還對女人動手,是不是男人啊。要不要臉啊?。。。”我還沒吼完呢。屋子裡就連著飛出了三個杯子。
完了,看來我把屋裡這位給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