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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可是‘邪教’受到的就不是譴責這麼簡單了吧?”我不是空口白話,因為我懂這個道理。即為‘正派’還有理可講。可是‘邪教’,肯定會有更兇殘的方式。
“淚為了跟我在一起,失去教主之位,被廢了武功。被‘花教’追殺。所以我們才遁世於此。”師父喃喃地說著,眼睛裡有著濃濃的深情。
“師父,師母為你做了這麼多,你覺得她會‘偷人’嗎?”我用了一個不好詞,因為我要讓師父明白,他錯了。他真的誤會師母了。我甚至可以想象,師母為師父做了這麼多後,居然被師父侮辱清白,是多麼的忿恨。師母之所以留下血書離開,我想一是保全孩子的安全,二應該是為了刺激師父吧。
愛情讓人衝動。明明可以解釋清楚地事情,卻讓彼此折磨了二十年。
“丫頭,你是說。”師父緊張地抓著我的胳膊,劇痛從胳膊傳來。可是我卻忍住了,因為我知道,師父越激動,越控制不住自己,就說明,他心靈觸動越強烈。我看著師父無措的眼神,深深地點點頭。
“我誤會淚了。我誤會了!我誤會了…” 師父慢慢鬆開了我的胳膊,有點兒失神地喃喃重複著這一句話。師父不是笨人,可是卻被情矇蔽了雙眼,這真的不得不讓人感嘆,愛情的魔力啊。
“師父,什麼都別想了。去找她,去找師母,還有你們的孩子。我想他現在應該有二十歲了。”我搖晃著彷彿受了刺激的師父,鼓勵他去尋找他的幸福。
師父聽了我的話,果然抬起了頭。可是眼睛裡的光輝,彷彿只停留了一秒,卻又散去了:“我有什麼臉面去見他們母子?”師父顯然已經想通了事情的始末,不過是誤會一場。
我搖晃著師父:“師父,你不能逃避。男子漢大丈夫,有事情,就要面對面說清楚。再說不過是個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啊。你覺得你沒有臉見他們母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師母一直在等著你去接他們母子。而你的兒子,也在時時盼望著爹呢?”
從沒有想過,在這種時候,我居然這麼會安慰人。而且師父也真的被我說動了:“好,我去‘花教’接她們母子回來。”師父看著我,滿眼的感激。
而我笑著點點頭:“師父,我陪你去。”
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琉璃,也向前走了一步:“師父,還有我!”
師父看著我們兩個一副誓死追隨的樣子,很用力地點點頭:“好徒弟,咱們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看到幻姬站在那裡,靜靜的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我知道她是為了少康而來。我們現在離開無疑是,師父醫治不了少康了。師父走過去,走到幻姬的身邊,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開啟來,裡面居然是‘美人果’。
我記得留香告訴過我,美人果只有三顆,而我跟琉璃一人吃了一顆,這應該是最後一顆吧。師父把盒子遞給了幻姬,然後語帶歉意地說:“這個喂他吃下,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回來就他。那是我跟豆豆的約定。”
幻姬感激地看了師父一眼,依舊什麼都沒說,結果盒子匆匆走了,看來在幻姬的心裡,還是少康重過一切。所以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後,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既然這樣,又怎麼會傷害他呢?所以是男人不懂得珍惜,才讓事情變得複雜,白白造成彼此的痛苦。
就這樣我們快馬加鞭向那個神秘的邪教‘花教’趕去。我不會騎馬,所以只好與琉璃共乘一騎。看著師父在馬上的英姿,我覺得好陌生。應該說自從這個花淚師母出現後,他我就再也沒有過熟悉的感覺過。
到達‘花教’已是半個月後的事兒了。當我們剛剛在‘花教’所在的‘落花山’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用輕紗遮面的女子走了過來。
“我們教主讓我們在這兒等三位,請。”
說完扭頭就走,師父二話沒說就跟了上去,而我對這琉璃翻了個白眼也緊跟過去。
汗!如果不是為了老公們,不是為了我師母。我才不來呢。都快累死了。那馬,是誰說又酷又帥來著?就過癮一會兒,時間長了,還真是個受罪的活兒。
這個‘花教’的門也太難進了吧?已經累得半死的我,看著那高高的臺階,真是有打退堂鼓的打算。那要是能爬上去,簡直就是要命。可是來都來了,現在轉身過去,好像也不太現實,也不見得就比爬上去舒服,算了,忍吧。
終於在我快累死的時候,來到了‘月華宮’的大殿。
師父雖然一動不動地站著,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他的緊張。我走過去,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