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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了!”
京城悅來酒家。
京城大亂,又是國喪。京城酒肆幾乎全關門歇業。
掌櫃住的後院廂房中坐著兩個人。
粗眉大眼,氣宇軒昂的是衛子浩。另一人卻是瘦長臉,相貌清秀的謝林。
衛子浩手攤開,露出一方玉牌。
玉牌上刻著雲層如濤,新月隱現,正是曇月派教主的信物。
謝林驗過之後默默的單膝下跪:“得見教主,謝林很為難。”
“曇月派百年來都為他人做嫁人裳。培養出的護衛對人效忠後,從此就與曇月派再無關係。我知道杜昕言下令格殺我,所以你為難。我不怪你,起來吧。”衛子浩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謝林站起身,望著衛子浩說:“身為曇月派的護衛還須記住一點。除對自己盡忠的主子外,教主可讓護衛做一件事。教主找到我,想讓我做什麼?”
衛子浩笑了:“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確認沈笑菲與她的婢女嫣然身亡。這件事由你來做,杜昕言絕不會生疑。”
“是!”
謝林沒有問為什麼,做完這件事,他就與曇月派沒有關係,除非他違背教規背叛杜昕言。
衛子浩伸了個懶腰站起身欲走,突聽到謝林說:“沈小姐點明定北王,要我在公子買下的小院中守護她,是教主告訴沈小姐我是杜公子的護衛?”
“她要走,你留在府外守著不方便。呆在那棵樹上,就看不見花園的另外一角,方便接她離開。城亂那日我有要事在身,沒辦法分身與你聯絡,接她的人不是你的對手。”
謝林目中精光一閃:“若是當日被我發現她要逃呢?”
衛子浩淡淡的回答:“不是對手不等於殺不了你。”
謝林沒有再問。
“什麼?”杜昕言拍案而起,厲聲喝問謝林。
“沈小姐估計是和婢女從繡樓背後的院牆逃出府,牆頭髮現繫著床單結成的軟梯。謝林自知有負公子所託,跟著痕跡找尋。這兩日雪下得厚,所以,到今日才在城中小巷發現了她們。估計是出府當日城亂,她們遇上了匪人。現場有掙扎的痕跡,婢女是撞在牆上死的,沈小姐被。。。。。。死狀甚為慘烈!”謝林低聲回答道。
他接了任務,正巧在小巷中發現兩具女人屍體。看穿著打扮是青樓女子,一女一僕。身形與笑菲和嫣然相似,估計遇到了趁亂打劫之人。女僕滿頭鮮血,頭撞在牆上死亡。另一女子衣衫凌亂被強暴後掐死。估計兩人在反抗時被打過,臉有青淤嘴有血痕。在雪地裡凍了兩日後,面色青白猙獰看不出本來面目。
謝林暗呼得來全不費工夫。用心製造了番現場,更在兩女臉上身上製造了更多傷痕。他精於輕功暗器,手上功夫不弱。精心炮製後,連衛子浩都看不出端倪。這才找人收殮屍身,回稟了杜昕言。
沒有說出口的話刺得杜昕言倒吸一口涼氣。被利劍貫穿似的痛沿著四肢蔓延開。他滿腦子都是煙雨迷濛的小春湖上,笑菲亭亭站在船上的飄逸身姿。她竟然。。。。。。死狀甚為慘烈?杜昕言脫口而出:“我不信!”
“公子!”謝林輕聲喊了他一聲。
杜昕言鐵青著臉,臉頰上的肌肉隱隱牽動,看得出他正咬緊了牙關。
謝林有點不理解,公子看上去不是大仇得報的喜悅,卻像極為傷痛。他不是下令緝捕沈笑菲麼?為何得知她死了,公子會是這樣的表情?
“帶我去!”
“公子跟我來。”謝林前面帶路,回頭望著杜昕言青白的臉遲疑了下說:“沈相得知沈小姐離府的訊息後,遣盡家臣在城中尋找。公子打算何時告訴他?”
杜昕言沒有說話,急步走向殮房。
空寂的房中停著兩具屍體,杜昕言看到白布下一隻沒了繡鞋凍得青紫的腳時,心猛的一抽。
謝林搶先一步走過去,揭開了白布:“這是沈小姐的婢女嫣然。”
他清楚的記得在草蘆初見嫣然時,她開門瞬間嫣然一笑的俏麗模樣。杜昕言盯著木板上躺著的女屍厲聲問道:“何以認定她就是嫣然?”
“公子請看,她身上衣飾與嫣然相同,懷中還有塊繡帕繡著嫣然二字。衣角有錦華閣的鈐記。我已經去錦華閣查過,這種衣料是錦華閣在江南的繡坊專為相府沈小姐定製的。想來沈小姐待她不薄,把這料子也分了她做衣裙。”謝林鎮定自若的說著。
杜昕言實在難以相信,眼前這個額頭有傷,臉腫嘴歪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女子是比沈笑菲俏麗三分的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