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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被笑菲折騰得在冷雨中跑了近半個時辰,只想掐死她算了。聽杜昕言說完,他會心一笑,抱拳道:“侯爺高瞻遠矚,下官司遵令。”
兩人多年默契,本有心結,在這時卻不約而同地抱著共同的想法。杜昕言衝衛子浩眨了眨眼,看也不看笑菲轉身就出了艙房。
“衛子浩你敢!”
“救命……”
艙房內傳來笑菲的尖叫怒罵聲,不過瞬息間沉靜了。杜昕言心想,衛子浩不把她綁上堵著嘴估計是睡不好覺的。他搖了搖頭,放任她折騰下去,像今天這種事還不知道要發生多少回。他想起桅杆頂上那角紅裙,打了個寒戰。若真是她,他該怎麼辦?
第二十章兩國交鋒
飲過三次酒了——京城冬天積翠園中一碗毒酒,江南小春湖草廬中一碗醉春風,幽州城裡北地烈酒,三碗酒,三段回憶,最終在你一吻中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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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白水河,衛子浩直接把她扔進馬車,不准她出來,連出恭都在馬車上。
杜昕言幾日沒見到她,悄悄問侍候她的玉茗,聽她說笑菲吃完就睡,沒半點兒對勁,杜昕言這才放了心。
一路到了真定邊塞,衛子浩與杜昕言商量,打算在真定休息一日便過黃河往幽州進發。
笑菲終於可以走出馬車。杜昕言早已下了馬,和使團中的官員說笑,眼睛卻一直瞟著馬車,心裡暗想此時的笑菲會是什麼模樣。
聽到馬車中傳出玉茗一聲尖叫。杜昕言轉開頭突然想笑,她這回又玩什麼把戲?
玉茗身子探出馬車,滿臉淚痕,期期艾艾地指著馬車說:“小姐……不行了!”
衛子浩眉頭緊皺,上前一把掀起轎簾,推開了車門進去。眨眼間他探出頭來對外喝道:“去請大夫!”
真病了?昨天玉茗還說她生龍活虎。杜昕言懷疑地盯著馬車。
只見衛子浩抱了昏迷的笑菲出來。她的臉燒得通紅,嘴唇乾涸起泡,手無力垂下。杜昕言腦袋嗡嗡作響變成了糨糊。
他眼神在玉茗身上打轉,噌地拔出了寶劍,壓在她脖子上冷聲道:“做了什麼手腳,說!”
玉茗嚇得只顧流淚,笑菲從被關進馬車上起就對她說,要想不去契丹,只能裝病,能拖多久是多久。她當然不想去,受罪的是笑菲。於是從那日起笑菲便只喝少量的水,食物不動由玉茗偷偷藏著,晚間又解了衣衫赤裸地睡在冰涼的車上。她昨日上馬車,告知笑菲行程快到真定時,笑菲已燒得渾身通紅,意志模糊,卻告訴她肯定會在真定拖上半個月。
聽到玉茗斷斷續續說完,杜昕言氣得胸口發悶,真想仰天長嘯一聲。
她本來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從來沒吃過這種苦頭。病來如山倒,連續三天沒有絲毫醒轉跡象。大夫卻說,她脈象雖弱,卻有生機展現,只要醒轉,好生休養便無大礙,聽得衛子浩和杜昕言相對無語。
杜昕言苦笑著想,她的脈象生機勃勃?既然怕死,施苦肉計卻又毫不含糊。沈笑菲,若是我心軟半點兒,還不任由你搓圓捏扁?他打定主意硬著心腸不去看她。
因為笑菲的病,使團便在真定驛站住下來。
第四日笑菲醒轉,看到衛子浩坐在床邊,她微微一笑,“衛大人,我餓了。”
衛子浩又喜又氣,輕嘆道:“沈笑菲,我服氣了。你想吃什麼,我馬上吩咐去做。苦差事啊!”
笑菲虛弱地說:“你不是擔心杜昕言放了我嗎?你不跟來怎麼行?”
“好,這你也看出來了。早知道他絕不會放你,我操什麼心呀!”他站起身道,“杜侯爺心繫北方安定,小姐昏迷時,他擔心小姐若是死了,契丹會藉口起兵,這幾天都在與真定駐軍商議佈防。我這就告訴他一聲。”
笑菲冷笑,是啊,若是不把她安全塞進耶律從飛的洞房,契丹藉機起兵,他擔心的就多了。
杜昕言聽說她醒了,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衛子浩的肩道:“本侯要去睡覺,安全由衛大人負責。耶律從飛也不知道什麼眼光,以後留她在契丹折騰吧!”打了個哈欠,也不進房看笑菲一眼,徑直回自己房間睡了。
嘴上怎麼說是一回事,但笑菲知道,心裡還是盼著他能來看自己。玉茗噙著淚端了湯喂她,小心地說:“小姐,咱就這個命,再拖,還是要去契丹,就認了吧!身子是自己的,再糟蹋難受的是自己。”
笑菲喝著湯,心裡卻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