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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棟樓便不了了之,一直到所有的樓盤都竣工了,這個樓盤仍舊無人問津,差點把開放商急得跳樓。
當然,這也只是後來我聽說的,總而言之,這棟樓後來還是建成了,不知道開發商請了什麼高人給指點的。
因為心裡有事,我也沒有睡太長時間,醒來的時候看了看錶,才剛剛凌晨三點,但是我怎麼也睡不著了,腦袋裡都是以前跟三叔在一起幹活的時候的點點滴滴。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那時候我對方術的瞭解並不多,雖然我並不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是對於那些民間傳說還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
遇到吳師傅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真正見到髒東西,以前就算是遇到了什麼解釋不通的地方我也往往是往科學的方面去想,並沒有覺得太可怕。
父親是個木匠,在**十年代的時候,木匠還是一個很吃香的工作。雖然每天累得要死,但是收入也不菲。
那時候也沒有什麼電鋸手提刨子之類的,全憑手工作業,也算是一一個大體力勞動,做一些簡單的桌椅板凳還好,尤其是給人家做壽材,這是最吃力的,當然了,收入也是最可觀的。
在我上小學的時候,記得有一次週末。父親給人家做壽材,在我們那裡做壽材是要管木匠師傅飯的,雖然談不上豐盛,但是有酒有菜,比一般的家庭吃的要好一些。
只要是週末,父親就帶上我,一來讓我過早的接觸到這個行業,為以後子承父業打好基礎,二來也能讓我改善一下生活。
在農村。家庭不富裕的人家做壽材一般就是泡桐木,這種木頭幹了之後很輕,也不容易腐爛,並不像那些盜墓的術力所說的那樣。金絲楠木掛陰沉裡子,那樣規格的除了富甲一方的大富豪之外就是朝廷大員,皇親國戚才有的待遇,農村人還是以常見的木頭為主。
到了他們家之後。父親和另外一個師傅兩人就忙活開了,我則是蹲在一旁看著,這家人在我們村來說。也算是不貧不富,中等家庭。
但凡是做壽材的,一般都是人快不行了才會張羅,不然家裡常年擺著這樣一個東西看著也��幕擰�
一般來說,父親是不會讓我隨便到人家的房間中去的,一來是對人家不尊敬,二來也怕有什麼傳染性疾病傳染到我身上。
活幹的很順利,唯有一點讓我有點納悶,那家人及基本上不出來看看,工程進度到什麼程度了一點也不過問。
中午的時候,吃了一頓豐盛的大餐,到了晚上,那家人照舊燉雞做魚的整了一大桌子的菜。
我當時是個小孩子,也吃不多,沒等散場我就吃飽了,父親和主人家包括那個給他幫忙打下手的正在喝酒,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的是完不了事,我就跟父親說一聲,自己回家。
父親什麼也沒說,直接揮揮手讓我別打攪他們談話,我就從主人家走出來,因為是同村的,倒也不害怕。
然而,等我走出他們家之後,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我,抽冷子回頭看,卻有什麼也沒有發現。
當時天已經很黑了,好像要下雨的樣子,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平時看著就是一堆柴火垛的東西現在看起來都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隱藏在黑暗中窺視著我一樣。
越走這種感覺就越強烈,渾身好慢根根豎起,越走越快,而身後的腳步聲也隨之加快,聽著很像是現在的馬靴踩在地上的感覺,但是那個年頭是沒有馬靴的。
跑了一陣子,我突然看到眼前好像有黑影閃過去,頓時嚇得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在自己村上被嚇哭,說出來很沒出息,但當時我真的恐懼到極點了。
每次想到這些的時候我都感覺頭皮發麻,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跟在我身後的東西究竟是人還是什麼東西。
跑了幾乎之後,我才發現已經到了村子的中央,那時候磚瓦房遠沒有現在那麼普及,很多人家都是土房子,在村子中央有一片空地,是原來生產隊開會用的,在空地上有不少人還在玩遊戲。
小孩子嘛,玩性大,剛才還哭的跟淚人兒一樣,看到有玩遊戲的馬上就忘了,擦了一把眼淚投入到玩遊戲中。
那時候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遊戲,無非就是躲貓貓或者捉迷藏,我們當時玩的就是做迷藏的遊戲,一個人找,其餘人藏。
我作為一個新加入者,自然要先找別人,蹲在圈裡數到一百個數之後,我開始尋找那些藏起來的小夥伴們。
然而就在我找他們的時候,那種身後有人的感覺又來了,而且這次距離我特別近,彷彿就貼在我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