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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有學生,有白領,有進城的農民工,有抱孩子的少婦,也有膀大腰圓的壯漢。
以前他也經常跑夜車,基本上夜裡都沒有人的,大半夜的,沒有緊急的事,誰也不會在這個時間出門,因為這個時間大家都進入了夢鄉。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市區,到了市區人氣稍微多了點,他漸漸感到心安了,最起碼市裡不像在郊區,很多夜貓子這個點還沒睡呢,尤其是那些ktv和夜總會之類的地方,更是通宵達旦的狂歡。
車子開到一個晝夜營業的小酒館,馬連海決定喝一杯壓壓驚,這裡已經離家沒多遠了,實在不行就直接步行回家。
半斤裝的白酒下肚,馬連海總算感覺自己還活著,活動了一下身子,準備結賬走人,車子就放在這家小酒館的門口,明天再來開也不晚。
因為他是這個酒店的常客,跟老闆熟識,便將老闆叫過來,說自己喝了酒,不適合再開車了,將車子放在他這裡,明天再來取。
後來馬連海也看了那女人給自己的錢,因為怕是冥幣,他沒有將這些錢跟自己原來的錢放在一起,而是另外放在一個兜裡。
拿出來的時候,馬連海疑惑了,這些錢都是正兒八經的真錢,並不是什麼冥幣,如果那女人是髒東西,為什麼會給自己真錢而不是冥幣?
馬連海也糊塗了,後來專門去殯儀館打聽了一下,得知真的有個姑娘在殯儀館上班,剛來沒幾天,是專門給屍體做美容的,長得跟他描述了一模一樣,只是人家並沒有他說的那麼恐怖而已。
知道現在,馬連海都在懷疑,哪玩自己遇到的究竟是不是髒東西,如果是,為什麼自己收到的錢並不是冥幣,如果不是,那麼鼻子流血,一晚上這麼多招手的該怎麼解釋?
聽了他的話,我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不是流傳的最為普遍的計程車司機遇鬼的橋段嗎?八成是他編出來,有些是道聽途說,有些也可能是自己的親身經歷。
李雲聰沉思了一下,向蘇紅輝看了一眼,後者正笑眯眯的看著他,好像已經猜到了他想要說什麼。我看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兩人打什麼機鋒。
“蘇老,還是您來說吧,我怕我考慮的不夠周到,也許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
李雲聰看看馬連海,又看看蘇紅輝,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頓時來精神了,我也想知道這個馬連海經歷的究竟是不是見鬼,從種種跡象上看,我傾向於這個故事是馬連海為博大家一笑編出來,可其中也有可能有他自己的經歷在。
蘇紅輝咳嗽了一聲,擺出一副很權威的樣子說道:“小馬,你遇到的根本就不是髒東西,而是真真正正的人,也許那人吃了不少的山楂之類的東西,鼻子流血自己也不知道,後來人家不是也想你道歉了嗎?”
“不過後來你遇到的那些招手的很有可能是髒東西,不過你並沒有停車,這是你聰明的地方,那個女人也不簡單,居然能夠預先知道你會遇到髒東西,看來也懂得一點方術。”
隨著蘇紅輝的講解,一個古老的職業漸漸浮現出來,讓我們目瞪口呆,沒想到古代還有這樣一種職業存在,還以為是近代才有的呢。
在古代,商周時期,大人物死後,都會有專門的人給屍體化妝,做美容,讓死者在死後不至於狼狽不堪,起碼看起來風風光光的。
這個職業在古代被稱為畫屍匠,跟畫匠是一脈傳承,從上流社會很快就流傳到民間普通人中。
畫屍匠一般都是膽大包天的人,以前倒是沒有什麼車禍之類的能將人撞得四分五裂,但是古代有車裂的刑罰,也就是五馬分屍,跟現在的車禍現場相比也不遑多讓。
這些人死後家裡人也是要收屍的,可是屍體已經變成這樣了,怎麼給屍體安葬都是個事,畫屍匠這時候就顯出作用來了。
一般的畫屍匠不光手上功夫好,還有有裁縫的一些技能,將分成幾塊的屍體縫合起來,使其最起碼看起來正常點。
做完這些就是畫屍了,給屍體做最後的美容,有些人死的格外恐怖,尤其是那些上吊的,舌頭伸出老長。水淹死的,身體都泡的浮腫了。膽子小的真做不來這種活。
後來,這種營生跟畫棺結合在一起,往往懂得畫屍的也懂得畫棺,數千年流傳下來,經過無數代的高手天才的完善,畫屍匠和畫棺都有自己獨特的一套方術,專門跟死人打交道的。
到了近代,這種專門的匠人漸漸絕跡了,不是窮的實在活不下去了,誰會幹這個讓人忌諱的營生?
再者說了,畫屍匠和畫棺也